白星尔从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如同两股火焰交缠在一起,足以燃烧平原。
原来和爱的男人接吻是这样的感觉,有着柔软的触碰,仿佛是要把自己和对方交融一样。
她情不自禁的抱着他,生涩却又用力的吻着他,希望可以把自己对他的爱意传达给他。
郑炎彬感受到白星尔的回应,已经完全方寸大乱。
他对白星尔的好感始于这张倾城倾国的脸,而非她被人。若是如此,他又是否该在现在和她……况且,她的神志好像并不清晰,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可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不是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
他的一只大手顺着白星尔玲珑的曲线滑到了她的腰际,将她裙子侧面的拉链来开,那炽热的掌心触碰到了她娇嫩的皮肤。
白星尔觉得那触感被放大了无数倍,引得她轻颤了一下,嘴里也发出些许嘤咛。
这一点点的声音拉回了郑炎彬一丝丝的理智。
他松开白星尔的嘴巴,利用这片刻的空隙,问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星尔,我怕、怕我控制不住了……”
白星尔的脸红的像霞,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变成了一朵盛开的芍药花,带着足以令人不顾一切的诱惑之美。
“我知道。”她伸手捧住郑炎彬的脸,“因为我爱你,爱了十年,永远都不会变。”
说着,白星尔仰起头又要吻住他的唇。
可这一次,郑炎彬清楚的知道了她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因为她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郑炎彬马上制止了白星尔,咬着牙说:“星尔,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白星尔笑笑,眼角有泪光闪烁,像是在诉说那些藏匿了太久太久的情愫,“你是我爱的人,我的……”
话没说完,只听“砰”的一声,房间的门被一把推开了。
酒店经理满头大汗,颤颤巍巍的拿着房卡,擦着汗低头道:“四少爷,就是这间。我们不知道您的人在这里。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林蕴初没有理会这人,直接快步走了进去,浑身带着肃冷的杀气。
当他看到郑炎彬和白星尔躺在床上,两个人紧密的挨着彼此时,特别是白星尔的浅紫色内衣已经露出了边缘,隐约可见那雪白的沟壑,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理智要土崩瓦解。
“林、林科长!”郑炎彬脸色煞白,马上从白星尔的身上翻滚了下来。
他裤子上的腰带扣子已经打开,身下的变化不能再明显。
林蕴初顿时握紧了拳头,上面青筋暴露,就像要喷火的巨龙一样,蓄势待发。
“林科长,你听我解释!”郑炎彬一边说,一边把裤子的拉链拉好,“事情……事情……我、我没有……”
他真的不知道这件事该如何解释!
林蕴初不看他,走到床边扯起来被子盖在白星尔的身上。
“林科长,对不起!”郑炎彬看着白星尔,一脸的愧疚,“我……我简直就是畜生不如!居然差点一下……”
“滚。”林蕴初从牙缝了挤出了这么一个字。
这已经是他能克制的最大限度。
若不是看到白星尔现在难受的直皱眉头,他很有可能已经大打出手,打到郑炎彬不敢再对她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而郑炎彬听到这个字,心中愧疚更深。
可眼下的情况,他也确实没有脸面待在这里,只能担心的看了一眼白星尔,就拿着外套离开了。
他出去之后,一直恭候在外的经理蹑手蹑脚的进来了。
吞了口口水,他哆哆嗦嗦的说:“四少爷,您现在……”
“滚。”林蕴初满脸阴鸷的又说了一声。
经理吓得够呛,急忙应是,二话不说的就要马上离开房间,生怕惹到了林家的四少爷,那后果简直不是他一个老百姓能想象的。
可这时,林蕴初又道:“今天的事,不许泄露一个字。”
“是!是!那是自然的!”经理转身说,然后不自觉的看了一下白星尔。
这一眼换来的就是林蕴初刀子般的目光。
经理腿软,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
不大的标准间里,只剩下了林蕴初和白星尔。
他看到她脸上不正常的红色,嘴巴一张一合的大口呼吸着,就明白了她这是被人下了药。
难道是郑炎彬色胆包天,想要占有她?应该不至于如此,他的为人没有这么下作。
可如果不是他,又是谁这么大胆敢这样对待她?居然给她吃这种药!
“热……好热……”白星尔忽然睁开了眼睛,踢开被子,难耐的扭动着身体。
林蕴初知道她这是药性发作,想来现在是欲火焚烧,浑身难受。
坐在床边,他身上的冰冷消散了一点,问她:“知道这里是哪儿吗?”
白星尔掀开眼皮看向他,露出了一个娇俏可人的笑容,软软道:“和四叔在一起,在哪里都好。”
林蕴初本来气得要死,听见她这样的话,却是忍不住笑了。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一想到有人给她下了药,就恨不得将那个人碎尸万段。
白星尔挪了挪身子,凑近了林蕴初,又说:“四叔,我好难受。我想……”
林蕴初眸色一暗,随即起身去了浴室。
白星尔见眼前不再有他,不一会儿,就哼哼唧唧的哭了起来,委屈的就像个孩子一样,惹人怜爱心疼。
而等林蕴初再出来,就看见她缩成一团,跟只虾米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