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殿。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说完了以后,跟我去靶场放两枪!”

沈容与知道齐忠这人是个直脾气,也不喜欢拐弯抹角,和他落了座,就开门见山道:“忠叔,我是想请你帮帮白叔的遗孤,白星尔。”

齐忠单听“白”字,就知道此人是以前叱咤风云的外交部长——白毅。

他跟白毅算不得相熟,可也是知道彼此的,当年他被捕入狱,不仅仅是件震惊社会的大新闻,也是中央三缄其口的秘事。

“你和白家的女儿有接触?”齐忠压低了些音量,“她爸爸的死可不是贪污那么简单,背后涉及的是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你莫要趟这滩浑水啊。”

沈容与笑笑,答道:“忠叔,我知道你的好意。只是白叔和我爸是挚友,白家现在就剩下了白星尔这唯一的血脉,我实在不想就此断送。至于您担心的时候,还在安全部的可控范围内,不会有什么麻烦的。”

齐忠皱眉,思忖了片刻,他又进一步询问:“照着你刚才的话说,安全部介入了事件。也就是说,白毅真的是间谍?”

沈容与顿时神情严肃,不作任何回应。

齐忠见状,也就此止步,不再多问半句。

军人之间的不成文规定,他们是晓得的,有些事情哪怕是明明白白了,也不能放在台面上来说,更不能问。

二人沉寂了一会儿,沈容与为齐忠斟了杯茶,才继续说:“忠叔,您一向侠肝义胆,全当做做好事吧。而且您也不用露面,只是在适当必要的时候,帮她一把而已。”

“我知道你的意思,就是当个靠山呗。”齐忠说,“你既然已经开口了,我不给你面子,也得给建业面子。不过,你和我说那个人又是怎么回事?就是林家的四少爷。”

沈容与见状,把该说的都给齐忠交代清楚了。

齐忠听后虽觉得这事过于儿女情长了,可是还是对白星尔的遭遇,心有同情。

“行吧,你告诉林家的四少爷,如果有用的上我的地方,就来找我。我会……”

齐忠话没说完,就听“咣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

沈容与和齐忠都是闻声看去,就看到一个衣着时髦的女孩摔倒在了地上,明显是从门里跌出来的。

“妙妙!”齐忠怒拍了一下桌子,“你干什么呢?又听墙根了是不是?我当初就该把你送侦察连去!”

齐妙揉着疼痛不已的胳膊,从地上爬起来,嘟着嘴说:“你再喊,我耳膜都要震破了!”

齐忠最是对这个女儿无能为力。

她妈妈去的早,他又是个糙男人,没成想把孩子给培养成了一个“女汉子”。

齐妙完全是无法无天,上蹿下跳,难以管束的……女魔头。

“你不好好的在学校念书,回来做什么?”齐忠问,“大学都是这么松散吗?我要和你们校长聊聊!”

齐妙翻了白眼,懒得接这话,直接就对沈容与说:“沈哥哥,你可是不地道啊!我们家老头子除了军事政治新闻,什么都不看,可不代表我不看!你刚才说的那个林家四少爷,不就是林氏地产的林蕴初吗?他都结婚一年,连孩子都有了,你居然还说他对那个白什么,情深义重!这不撒谎吗?”

“你个死丫头,果真在偷听!看我……”齐忠说一半,扭头看向了沈容与,“容与,妙妙说的都是真的?林家四少爷已经结婚了?那白家女儿算什么?”

沈容与欲哭无泪,真是谢谢齐妙这个天降小祖宗了。

……

晚上七点刚过,林蕴初准时出现在了萧清的病房里。

萧清知道他这人不会迟到,所以早早准备好,给自己化了淡妆,又换上得体的衣服,抱着女儿等他过来。

目的,自然是吸引他的注意力,用女儿拴住他的心。

“爸在路上了,马上就到。”萧清难得温柔的说。

林蕴初点头,并未发表任何意义。

萧禄这人好大喜功,极爱端出来架子,每次吃饭必然要迟到,然后笑呵呵的进来看大家都在等他,说上一些冠冕堂皇却是理所应当的话。

“女儿昨天笑了。”萧清对林蕴初又说,“可爱极了。可惜你没看见,我当时手里也没拿相机。不然一定给你看看。”

林蕴初瞥了她一眼,回应:“不急,来日方长。”

萧清一听这话,简直心花怒放。

对于这段婚姻,她一直都要的是绝对掌控权,不管林蕴初的心在哪里,最后都会在她手里,逃不出去。

“咱们女儿现在还没起小名,今天你来了,可是要好好想想。”萧清说着,抱着女儿坐在他的身边。

她最喜欢林蕴初事事依着她,听从于她。

林蕴初对于她的每一次靠近,都是抗拒不已,可每一次,他都能有丝毫的嫌恶,只能保持不动。

“不是说让寺庙里的得道高僧赐名吗?”他冷冷道,“还是听大师的。”

萧清一笑,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娇媚道:“小名而已,不碍的。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我给你生了这么一个小情人,你一定要好好待我们母女。”

林蕴初微不可见的蹙了下眉头,又是生忍了下来。

只不过,他的余光瞥见那熟睡的孩子,稍稍动了些恻隐之心。

其实这个孩子的诞生,纯属是萧清咎由自取,自己造的孽……只不过想起他和白星尔死去的那个孩子,他又觉得孩子起码是无辜的。

“蕴初。”萧清忽然喊了一声,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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