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又教了几招给宋蕴。
“等这几招学好,加以练习,公主若是对付一两个不会武功的男子,是轻而易举。”梁措满意道,对宋蕴是越看越喜欢,不愧是昭王的女儿,他都能看到昭王的影子了。
“阿痕这几日练武很是勤奋,学习兵书也比先前用功了。”梁措又与宋蕴说了阿痕的情况。
阿痕这样的转变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因为关氏的死,对他的影响太大。这几天,宋蕴又不常在府里,已经好几天没见到阿痕了。
“梁将军,阿痕平时在你这儿的时间多,除了教他武功和兵书之外,希望你能够引导一下他明理,要有一颗辨别是非黑白的心。关氏的事,他如今对我和姨母恨意深种。”宋蕴无奈的叹道,眉头拧着,为这事烦心不已。
“蕴公主放心。”
南苑的丫鬟匆匆跑过来,找到宋蕴后,道:“公主,赵公子回府里了,要见您。”
一听赵雍淳来了,宋蕴本来紧皱的眉头拧的更深了,像是爬了条毛毛虫在额头,她怒道:“将他赶出去,以后,没玩我的吩咐,不许他再来府里!”
丫鬟应下,就去赶人了。
宋蕴跟着梁错学武,又问了梁错许多用兵之道,找他借了一本兵书来看。约莫两个时辰后,阿痕差不多该从宫中回来了,她才离开北苑,回了自己的院子。
赵雍淳从院中里那棵大槐树上跃下来,挡在宋蕴面前,宋蕴怒眉冷嗤:“我不是说了不许你进府!”
“玉香,叫人将他赶出去!还有,让管家牵两条大狼狗到我这院子里来,树上、墙头装些弩箭之类的机关!”
说完,就越开赵雍淳,怒气的回了房间里,用力将门关上。
赵雍淳站在外面,想不明白为什么宋蕴突然这般讨厌他,还发这么大的火?
而后,玉香就带着管家和护院来赶人了。
两天,赵雍淳闯了宋蕴的院子无数次,都没能闯进去,还被狗咬了,被墙头或者树上的弩箭伤了。
澜月楼里。
裴钰手脚粗重的给赵雍淳擦药,看着他身上那到处是被狗咬的伤口,左手手臂上更是被狗咬掉了一块生肉,血肉模糊,想赵雍淳武功何等高,轻易能伤他的人都没几个,没想到却被狗咬成了这幅模样。
裴钰挺同情也挺心疼他的。
但,上药的动作可没有轻,反而还加重了力道。
谁叫先前在十花楼的时候,赵雍淳一脚给他踹下楼的?
“她突然就翻脸无情,萧赫旻那事,咱们不给她办了!”裴钰一边用力的上药,一边咬牙怒气道。
“办,继续办!还有菀公主和静公主的事,一样都不能落下!”赵雍淳咬牙忍疼,态度坚决。
这些事情要是不办,那宋蕴可能就再也不能理他了,不仅要办,而且得办好,越快越好,这样,他就能到宋蕴面前去领功,说不定宋蕴一高兴,就搭理他了。
“唉,为了昭王府的秘密,真是难为你了!”裴钰叹了声,“云阁那么多能人,换别人去昭王府也行,又不一定你亲自去。”
“擦你的药!云阁的事,还不用你操心!”赵雍淳烦躁的道,如果他在昭王府这边毫无进展,二叔应该就会派别的人进昭王府,派去的人,不会对宋蕴客气。
说不定会用手段害她。
他太了解那个人的手段和性情,昭王府在那个人眼里如同一把利刃,如若这把利刃不能为他所用,他必会毫不留情的摧毁。
为此,他不由担心起宋蕴和昭王府的安危来。
无论如何,他都得进得昭王府,接近宋蕴,赖在她身边。
他想,会不会是没有给她买礼物,所以她不高兴?毕竟她是他未来的妻子,他远归回来,给澜月买了礼物,却没有给她买,着实不应该的很。
想到此处,赵雍淳打了自己两巴掌。
该打!
于是,他抢了裴钰的钱袋,就从窗户跃出跑了。裴钰从后面追来,看到他在一处卖首饰的铺子面前拿着一支樱花簪看着,裴钰看了眼,道:“这樱花簪颜色俏丽,小巧精致,是澜月喜欢的东西。”
“澜月喜欢?”赵雍淳纳闷,倒也是,这的确是澜月喜欢的东西。
放下樱花簪,他有拿起一支琉璃点翠的钿花。
“这也是澜月喜欢的。”
他平日接触得深的女子就只有澜月,自然而然的将澜月的喜好都记在了心里,那就像是生活中的一部分,一种本能。
他选了许久,每一样,都是凤澜月会喜欢的东西,裴钰在旁边看得烦了,连摊主都烦了,不高兴道:“公子,你到底买不买?你都在这儿选了有半个时辰了!”
裴钰问:“你要送谁的?”
赵雍淳答:“阿蕴。”
“送她?这儿可没有能配得上她身份的东西。不过,能讨她欢心的东西,你也有,你娘亲不是留了许多遗物给你,里面随便选一样送给她,她必定开心。”裴钰道,摇摇手里的白玉骨扇,顺带抢回他的钱袋,一溜烟的跑了。
方才赵雍淳选首饰的时候,每拿起一样,都在心里想,这个,阿蕴会不会喜欢?
可惜,最后的结论都是她不喜欢。
他与凤澜月认识多年,在一起经历过生死,凤澜月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都很清楚,而他对宋蕴,一点儿都不了解,连她平日里会戴些什么首饰,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喜欢吃什么菜……他一点儿都不了解。
他喜欢宋蕴、爱宋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