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心儿这会脑海里也全是绥默胸前是血的场景,她也是心惊不已,没想到夏婷会想要真的杀她。
绥默所受的这一刀,完全是在为她承受的。
要是绥默真的有个好歹,她该怎样给绥默一个交代?!
皇甫心儿的心在不断跳动着,那样惊险的场面依旧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妈咪,爹地会不会死?!”
“不会的,爹地不会死!”
皇甫心儿抱着绥角角,一直到凌晨两点魏子净回来。
皇甫心儿望着进门的魏子净,惊慌失措地问:“他怎么样?!”
“魏叔叔,我爹地他是怎么没回来,我爹地怎么了?!”
绥角角从皇甫心儿身上跳下来,朝魏子净跑过去。
魏子净蹲下身子,伸手抱住绥角角,摸摸他的头说:“小少爷,你爹地现在在医院,还回不来。”
“刚刚做完手术,本来夏婷的那一刀是直接刺进心脏的,也是首席时运好,首席的心脏和别人不一样,他的心脏长在左边,医生说有点失血过多,伤口现在已经处理好了,就等首席醒过来了。”
魏子净抱起绥角角,来到皇甫心儿身边看着皇甫心儿说。
皇甫心儿的心一揪,连忙问:“大概还要过多久他才能醒?!”
“这个说不定,医生说好的话晚上就能醒过来,晚上醒不过来的话,也只能等明天白天了,我回来给首席收拾几件衣服去医院照顾首席。”
魏子净向皇甫心儿交代了事情的始末,放下绥角角准备上楼。
皇甫心儿想了想,猛地在这时叫住了魏子净。
“你能不能给我找到一根拐杖?!我想晚上去照顾他。”
“这不行吧心儿小姐,你的腿伤还没有好,还不能走路,要是首席知道了.......”
“我只是轻微的扭伤,没有什么事,再说,我是举着拐杖,不会太用力的,魏助理,麻烦你帮我一下下好不好?!”
皇甫心儿求助地看着魏子净,魏子净明显是有几分的为难,看反复的斟酌了一下还是自己出去找拐杖去了。
......
皇甫心儿弄好去医院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了,初春的早上,天气尤其亮得早。
医院的医生看见皇甫心儿的脚不方便,特地在周绥默的床边给皇甫心儿安排了一张小床,让皇甫心儿睡在小床*******。
皇甫心儿躺在小床********望着她身边还处在昏迷中的绥默。
他的面色可能是因为流血过多的缘故,看上去并不好看。
额头上时不时有汗掉下来,薄唇抿在一起,泛着淡淡的白。
皇甫心儿看见这样的绥默,对于绥默那颗提防的心,猛地软了下来。
夏婷的那一刀明显是冲着她去的,绥默原本不必要替她挡,可是绥默却是义无反顾的推开了她,替她挡下了那生死攸关的一刀。
皇甫心儿她这又是何苦呢?!
皇甫心儿望着绥默的脸,心下思绪难定。
她和绥默原本就不该有什么交集,自从他父亲撞伤了他的一条腿,他们之间就产生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答应过要照顾绥默,等到他的腿完全康健为止。
只是中间,有天早上醒来她和绥默睡在一起,身上满是他晚上留下的痕迹。
从那天早上醒来的一刻,皇甫心儿便知道自己和绥默再也不能这样下去。
凑巧的是,夏婷去恰巧在这时归来,她和夏远的婚礼停止在梦里。
皇甫心儿的心彻底死了,在那座悲伤的城市,她就那样莫名的失了身和心。
所以,皇甫心儿背弃了当初照顾绥默的誓言,选择了一走了之。
虽然有些残忍,可是皇甫心儿没有其他选择。
关于这些过去,皇甫心儿本不愿再去提,可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皇甫心儿心里的那道坎还是没能过去。
面对冒着生命救她的绥默,她的心情还是万分的矛盾。
皇甫心儿静静地看着昏迷不醒的绥默,直到天色大量有护士进来接班,皇甫心儿才缓缓地睡了过去。
缩在医院的病床*******,疲劳的皇甫心儿很快睡去。
可是她睡得并不安稳,梦里她看见夏远全身是血跪在她面前祈求她的原谅。
皇甫心儿看见夏远身上的血,吓得尖叫连连。
“心儿小姐,您没事吧?心儿小姐!”
给皇甫心儿送早餐的魏子净看见睡在床*******不断挥着手尖叫的皇甫心儿,知道皇甫心儿可能是做噩梦了,于是乎,他立即上前摇醒了皇甫心儿。
皇甫心儿从噩梦中醒来,吓得满头大汗。
她伸手拍着胸口,看清楚面前的环境,一颗因害怕而颤粟的心这才稍稍的缓和了一点。
“心儿小姐,你没事吧?!”
魏子净看见皇甫心儿的面色不大好,听护士说她也是刚才才睡的,魏子净心想,皇甫心儿还是在乎他们首席的,要不然也不会主动要求来照顾他们首席。
一想到他们首席和心儿小姐很有可能在一起,魏子净心里就止不住的为绥默高兴。
可在高兴的同时,魏子净心里还是有些小疙瘩。
皇甫心儿缓缓从床*******爬起来,坐直身子,单手撑着额头说:“魏助理我没事,是刚才做恶梦了,你们首席还没醒吗?!”
“医生刚才来检查过了,说首席昨晚度过了危险期,现在情况很稳定,今天应该能醒来。”
皇甫心儿听着魏子净的回答,悬着的一颗心这才稍微松了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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