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跟韩老大发的财呗!”
“老韩家,这回可牛了!”
“走吧,走吧,别看了,人家发财是人家的,你有那两下子啊?”
一堆人时有回头的,各怀心事的离开韩家门口。
“你说,那中华烟啥滋味?”
“我哪知道?”
“韩枫这是发的什么财?一会儿找他唠唠?”
“嗯。”
几个和韩枫同年龄的,虽然刚才都打了招呼,可他们感觉那小子似乎不一样了,最让他们心热的是那一车的东西,一大块的肉,心里抓抓挠挠又很是失落着。
突然想起来,是不是可以和韩枫借点钱去玩两把,没准还能讨个好彩头,赢几块,能买包方便面,两根火腿肠吃。
“回家吧,不玩去了。明个再找机会问问韩枫,他怎么发的财。”
一个黑脸的小子又回头看了眼韩家的方向,拐了弯不再去牌局子的家,折了回去。
……
屋子里。
“你到底干什么了,和你大哥一样,去倒票了?我告诉你!这是公安没抓着你,抓着你是要下大狱的!啊——你知不知道,你马上要考大学了,你对得起我和你妈这么辛苦的干活,赚那点儿学费,容易吗!啊!”
韩立国坐到了他平素坐的红绒皮二手木头沙发上,看着站在地上的儿子,继续咆哮,“我说到做到,你敢走,我就敢打断你的腿!”
脸红的像虾,气顶着脑门,韩立国失心疯的一般,把所有韩枫带回来的东西全扔到地上,地桌一把掀翻。
然后抬起了脚来!
果然是这样的。韩枫苦苦的咽了一口唾沫。
前生父子两的关系直到四十、六十才和睦亲恩,一个主要的原因是父亲太爱面子,控制欲极强,什么都要说了算,连几点睡觉每天吃什么都管,连做饭放调料错了顺序都要骂,后来经济能力失去就反过来要死要活、自暴自弃,直到五十九的那年,突发脑出血及时救回来之后,老头一下子全看开了,乐天知命,豁达起来,可是不出两个月撒手人寰。
哎,我的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