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下我,我不要你背!”
苏依依挣扎了数下,可寒伤依然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双腿,任凭她再想反抗,也没了能力,因为她现在几乎是修为全失,她当然也能挣脱寒伤的紧抓,只不过那样会让她有生命危险。
她现在已是强弩之弓,要是再把最后那点余力用尽的话,她就算不死,后半生也得在病床上度过。她当然不愿意这样,健康才是一个人的全部精神支柱,若是健康都没了,就算是活着,那也只是躯壳一具,得不到半点安慰。
苏依依不说还好,现在她这么一说,更是激起了寒伤一个男人该有的强迫心理,他抓住苏依依双腿的手掌更紧了。他当然不愿苏依依挣脱他的后背,因为他知道,如果他真的让苏依依下来了,那两人真的就会从此以后都后会无期了。
女人是爱闹情绪,这是事实。但是女人之所以会闹情绪,那是因为她在乎、她弱小,因为女人都长不大,这是本性。
对待女人,千万不能相信她们的表面心理,她们越想挣脱,代表的却是越想依靠。寒伤以前不明白,可是他现在明白了,就因为苏依依提起了穆一燕。
如果寒伤当初强迫穆一燕的话,她还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不!答案是否定的。对于女人来说,一个男人的在乎就是她的信念,因为寒伤的放纵,才让她以为自己一文不值,所以才有了人尽可夫的后来。
因为她傻乎乎的认为,寒伤根本就不在乎她。
一个女人报复男人的最好武器,无疑是那一具豁出去的贞洁躯体。她水性杨花,她堕落放荡,说到底还是为了博取寒伤的在乎。
如果我作践自己能让你更在乎我的话,那我愿意一辈子都这样放荡下去。这是大多数女人的心理。
可惜,人人都输给了“我以为”三个字。一个人终究可以信赖的,不过是他自己,人要什么归宿?他就是他的归宿。
这一刻,寒伤为穆一燕停留的那一丝仅剩的爱恋心理瞬间淡去,既然事已至此,各自寻找各自的幸福才是正事,所有感情,都该烟消云散了。
不得不说,穆一燕确实是寒伤心里的一块石头,多亏苏依依开导了他,不然也许寒伤一辈子都放不下这一块石头。
石头一放下,接踵而至的是前所未有的自由感,人生在世,总要割舍一些信念,轻飘飘地生活下去。静静地来,静静地去。即使明日天寒地冻,路远马亡。
“我叫你放下我,你听到了没有!”
如同男人不了解女人一样,女人同样也不了解男人。苏依依根本就不知道寒伤的思绪已经飘远,而是将自己的语气放到最大分贝,几乎是怒吼着对寒伤说出这一句话。
寒伤抓住她的手掌更紧了,这难道是说明寒伤已经开始在乎她了?
不,不行!这还不够!
寒伤的手掌虽然用了些力道,可是苏依依根本就没感受到半点疼痛,她能够确确实实地感觉到寒伤在极力压制着他的力气。
“他为什么要压制?他压制着自己的力气,不就是在表明着,他在压抑对自己的在乎吗?他为什么要这样,他为什么不承认?”
苏依依的眼泪终于决堤,裹住了她全身的温度,滴洒到寒伤的肩头,狠狠刺激着寒伤的感知系统。
天呐,你为什么要创造女人这种奇葩怪物?寒伤之所以抑制力道,是因为他不想伤害到苏依依半分,可没想到苏依依竟然是这种想法。
“我不会再放下你了,对不起。”
寒伤摇了摇头,表示否定。
“骗子,你放开我,骗子......”
苏依依边叫边哭,哪里还有半点武王的样子?
寒伤恍然发觉,他从来没见过任何人流过这么多眼泪,要是拿碗来接的话,苏依依的咸味泪水,足以养活一条咸水鱼了!
“我没骗你!”
寒伤的理智终于失去了一丝,手掌更紧了一些,苏依依已经能够察觉到像蚊子叮咬一样的疼痛了。
不,不够,这依然不够!
“你就是骗我,我不要相信你,再也不要!”
如果说苏依依刚刚的泪水能够淹死咸鱼,现在已经能够淹死鲨鱼了。只是她自己知道,她的这些泪水里不仅藏着委屈,更多的却是欣喜,就因为寒伤让她感觉到了痛,即使这点痛微不足道,但这也是他的在乎。
如果他的在乎能够让自己感到痛苦,自己愿意永远都痛苦下去。
她还要继续博取,真正爱一个人的话,哪有什么善恶可言?掏空他的一切,所有的一切!当然,自己也不介意让自己的一切也让他掏空。
“这可由不得你!”
寒伤咬了咬牙,双手交叉在一起,锁住了苏依依的全部退路。紧了,没错,真的更紧了,紧的让苏依依抽搐起来。
“......”苏依依抽噎着娇躯,“他好霸道!他好英勇,他真的好在乎自己!虐吧,继续虐我,把我虐进万丈深渊,用尽你的力气,用尽你的强势,我要永远屈服在你的霸道之下,死在你的猛力之下,快掏空我,侵入我的底部,我要为你而欲仙欲死!”
一个男人,若是在女人和金钱之下还不霸道的话,那他和废物也没任何区别了。
“呜呜呜......”
她哭了,也许是因为疼痛。
“呜呜呜呜......”
她还要哭,也许是因为他的占有,不仅占有了ròu_tǐ,还占有了灵魂。
请容许苏依依有一个污污的想法:原来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