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烟雨擦拭掉眼角的泪水，轻轻拥抱着自己的儿子，道：“屠地老祖死了？”
“死了。”
“屠天屠人两位老祖也死了吧？”
“您怎么知道？”萧凡讶然。
天地人三念一体，这种事情应该极为隐秘，老妈怎么可能知道？
“我当然知道，整个厄族，也只有我知道这个秘密。”屠烟雨低声道：“深狱之中有前辈曾记载过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是哪位厄族前辈。”
深狱，是厄族关押重犯的地方，曾经屠烟雨就是在里面被关了三千年的时间，简直比沉香他娘还要惨。
“屠天屠地屠人，想吞噬我，被我反吞噬了。”萧凡并不打算对自己的老妈隐瞒。
屠烟雨幽幽点头，叹了口气：“如今你成了修为强大至此，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但厄族……我身上总归是流淌着厄族的血脉，如今厄族失去了顶尖强者的支撑，你好歹帮帮他们，不要让厄族的血脉，彻底中断才好。”
“这……好吧。”萧凡迟疑之后，点头答应下来，就当了却老妈的一个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