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金老弟,这次给你添麻烦啦!”
商业局科长办公室内,白文民坐在沙发上,手握着茶杯,满脸堆笑的朝办公桌前的金顺说道。
话落递给身旁徐三一个眼神。
徐三见状,急忙从口袋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张银行卡和两把钥匙,递交到金顺的面前。
“二老爷,您看您,您这是干什么啊!”
金顺急忙站起身,不停的把东西往徐三手里推。
“金科长,这是我们家二老爷的一点心意,您就收下吧!”徐三顺势劝阻道。
“是啊,金老弟,这点薄礼你就收了吧,莫不是嫌少不成?”白文民一旁附和。
“这,这我怎么好意思呢……”
金顺老脸臊的通红,白学礼是他亲手抓回来的,而这次被释放却是白文民自己找的上面关系,金顺什么力也没出,这份礼确实受之有愧。
“金老弟,你可别见外,你要是不收,那我就不接我这个逆子了,就让他一直在这里关着吧!”白文民假装生气道。
“二老爷,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收,我收还不行吗!”金顺无奈的接下了徐三手里的东西。
这白学礼现在纯粹就是个烫手的山芋,他巴不得白家赶紧把他给接回去,虽然他不怕白家,但扯的太僵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
要不是这次上头发话,金顺也绝不可能做出查封八仙楼这样的举动,更是不可能把白学礼请过来喝茶。
本来昨天就应该放人的,但白文民说什么也要让他多关白学礼一天,说是让他在里头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开始金顺以为白文民说的话都是气头上的,可谁知道昨天还真就没过来办手续,今天一大早金顺就给白文民打了电话,请他务必过来,这白文民才过来。
毕竟上面都发话了,金顺可不敢再继续扣留白学礼,到时再被白家反咬一口,那他可真是百口莫辩了。
见金顺收了自己的东西,白文民又露出一丝笑脸。
“金老弟,你我已经认识有些年头了吧。”白文民笑着说道。
“我和您认识那会,学礼还念高中呢,这一晃得有小10年了吧。”
金顺把东西收到办公桌的抽屉中,笑着回应道。
“是啊,十年啦,时间可过得真快啊,我都变成糟老头子喽!”白文民啧啧感叹。
“二老爷,您可不老,您这风采可是一点不减当年啊!”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金顺拿了人家得好处,自然要恭维几句。
“不不不,金老弟,你可别蒙我这个老头子了,我就这一身破皮囊啦,哪还有什么风采啊,怕是用不了几年,南江得这些个后辈们啊,已经不记得我白文民是谁,干什么的了吧!”
白文民两眼直勾勾的望着金顺,半开玩笑的说道。
金顺一听这白文民话里有话啊,故而摇头苦笑道:“二老爷,我金顺的为人您也知道,虽然不敢说是什么好人,但盗亦有道兄弟我还知晓的,您想想,这么多年以来你白家那么多产业出得事情还少吗?只要您一个电话,我说过一个不字吗?我可曾有查封过你白家任何一个商业场所或是抓过你白家一个人吗?”
“学礼是我的后辈,是您的儿子,按辈分他得叫我一声叔儿,我呢,也算看着他长大的,更知道他是你得心头肉,我金顺做事一向本分,别的不说,单论咱俩得关系,你认为我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去抓我的大侄子吗?”
金顺叹了口气,一脸无辜的把头扭向一旁,一副有苦无处说的模样。
听金顺这么一说,白文民觉得他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他与金顺虽然算不上什么过命兄弟,但也一直是比较要好得朋友,这么多年双方也没少为彼此办事,他金顺犯不着,更没有理由这个时候来找自己的麻烦,心说自己真是被气糊涂了,怎么就没转开那个弯呢。
“呵呵,金老弟,你误会老哥我了,老哥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咱们可是多年的朋友啊,只是小儿这次被抓得蹊跷,我这不也是着急吗,要是老哥哪句话说的不中听了,我完,起身朝要给金顺抱拳。
金顺见状急忙快步走到白文民身边,急声说道:“二老爷,您这是干什么啊,你要是这样,传出去我金顺以后还有什么脸在南江混啊!实不相瞒,这次的事我也是临时接到了上面的通知,据听说是我大侄儿得罪了什么人,其余我真就一无所知了,你也知道,官大一两级老弟我还能把这事往下压一压,可这不是一两级的事啊,很有可能是执政大员的意思啊!”
“得罪人?还是执政大员?”
白文民闻声,一脸的严肃,要是一般人白文民自然不必理会,可真要是惹到执政大员那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一笑了之的事。
想到要不是自己最近也结识了上面的人,恐怕是学礼真要栽跟头了,心里越想越有些后怕,故而转头朝徐三问去:“徐三,学礼这阶段一直在跟着你,你可知道他与谁发生过什么摩擦吗?”
徐三挠着脑皮回想着,白学礼平日里就好惹是生非,早就树立了太多的敌人,真要是说哪个人与上面有亲戚,徐三也猜测不到。
“二老爷,这学礼二爷他……”徐三说到一半,便没了声音。
徐三跟了白文民这么久,白文民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也有所耳闻白学礼平日的所作所为。
“这个不争气的混账东西,白家早晚要悔在他的手里!”白文民情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