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雷鸣趴在一个房盖的屋脊后面感叹道。
趴在雷鸣右面的周让就吃吃的笑。
而趴在雷鸣左面的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头也在旁边嘿嘿的笑。
雷鸣和周让都扭头看了看那个老头。
那个老头的皮肤真的很白,当然了,这种白可不是那种小女孩子的那种如玉般晶莹剔透的白。
那就是白,就是那有些发红的茂密如森林的连毛胡子也没有掩饰住那种人种上的白。
(注:连毛胡子,指络腮胡子)
可白倒是白了,那老头这一笑那脸上的褶子却是真多啊!
中国人说人脸上的皱纹多,那叫“川”字纹,即,是三道儿。
但是,雷鸣敢保证这个人一笑起来,那脸上至少那得有两个“川”字!
而今天让雷鸣大开眼界的也正是和这些白种人有关。
他们持枪冲进了那个小破院子用枪指住了那两个苏军士兵将他们抓了俘虏自然要是进行审问的。
可是,这一问之下他们才知道,对方根本就是不是什么苏联红军,他们那红军竟然是假扮的,就象他们这日本鬼子是假冒的一样的!
而这假冒成苏联红军的两个俄罗斯人种的人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呢?
答案竟然是,他们也是中国人!
这样的消息对雷鸣他们来讲实在是有些震惊。
所以,他们也只能听那两个俄罗斯人种的中国人细说分详了。
原来,这里既然是中苏边境嘛,那么在历史上只有一江之隔的两国人为了各自的生活那便有互通有无的。
而互通有无的多了那便有通婚的,甚至说,中国的黄种人搬到了黑龙江北岸去生活,或者俄罗斯的白种人搬到黑龙江南岸来生活,这都是有的。
而雷鸣他们所到达的这个位于黑龙江小岛上的村子也正是如此。
村子里一半住着黄种人,一半住着白种人。
虽说这个岛在到底是归中国或者归苏联上还有争议。
但不可否认的就是,这些白种人说汉语却是象说俄语一样流利,他们已经自认为是中国人了!
为什以这么说呢?
说一个人认为自己是哪个国家的人那绝不只只是看肤色的,那还是要看对文化的认同的。
搬到黑龙江南岸生活的这些俄罗斯种的人那都好几辈人了,有的是在清朝末年时就搬到这里跟汉人住在一起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老人的不断故去新人的不断出生成长,他们从内心的思维到为人处世的方式到生活习俗却已经被汉人给同化的差不多了。
他们也喜欢吃猪肉,也喜欢吃大碴子高梁米,他们也种菜园子。
他们小孩子会撮嘎啦哈也会扔沙包。
他们也象汉人一样的婚丧嫁娶,成亲的时候死人的时候也会吹喇叭(唢呐),他们把自己家族故去的老人也都埋在了一起那也叫祖坟,他们也会请当地的阴阳先生给们看风水。
他们也会象汉人一样的东家长西家短八卦是非,他们问人家做什么也叫“你嘎哈呢”,骂自己媳妇也会说“你这个虎娘们儿”
以上之种种不胜枚举。
换言之,他们头发是金色的皮肤是白色的,可是他们骨子里却已经是变成黄色的了,那么你说他们会认为自己是哪国人?
而中国人,尤其是中国的汉族人却是有着世界上任何民族所没有的一种特性,那就是包容。
当地的汉人和他们在一起住久了,已经完全接纳他们了。
一说起他们这老毛子的人,已经不会再叫他们什么“伊万诺夫“***斯基”、“**安娜”之类的了。
相反,一叫他们这些人却也变成了什么“伊万诺夫富贵”“伊万诺夫铁蛋”之类的了。
这“伊万诺夫”是俄国人的姓,就象中国人所讲的张王李赵蒋沈韩杨之类的。
俄罗斯人姓名的构成和欧洲人那本是一样的,都是名在前姓在后。
可是到了中国之后就入乡随俗了,名字就被放前面了,才会出现“伊万诺夫富贵”这样搞笑的名字。
其实这样叫也不没什么,可奈何叫起来实在是拗口。
于是最后这“伊万诺夫富贵”先是变成了“伊万诺富贵”,最后却是真接变成了“伊富贵”了!
当然了,至于人家自己内部还不会把老祖宗的姓给忘了的,人家的俄语却也是在说着的。
这种情况其实也很正常。
这就象中国人留洋,两口子到外国生活久了,那总是要生孩子的吧。
可是那孩子从小就在西方背景之下长大,他们会喜欢吃什么,他们肯定喜欢吃麦当娜的姐姐麦当劳啊!
你再给他讲中国人的什么“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他们能接受吗?
他们骨子里已经被西化了。
更有那些出洋上了几年野鸡大学的中国人回来之后就满嘴中英文夹杂,米国的空气好甜啊,外国的月亮好圆啊,外国人放的气好香啊之类的。
这种情况不能说这种人就一定是洋奴。
不过也完全可以想象,这满嘴说着洋文的看不起自己本民族的文化深以自己是一个中国人为耻的家伙,和那些嘴里说着“巴嘎”“咪西”“撒油那拉”的汉奸又能有什么区别?
五十步与一百步罢了!
好了,现在已经证明了这个村子里的俄罗斯人是中国人了。
而这个在黑龙江中后形成的小岛就又变成了中苏之间有争议的领土。
苏联建国不久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