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有人。”云帆跟着雪,忽然低声说道。
其实,舞被绑架后,就一直有人分批次的在小院四周晃悠,监视着他们。刚才,他们离开角斗场的时候,守在门口等待的监视者马上跟了上来。
对于这些,云帆他们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以往为了舞的安全,容忍了他们的监视。
如今,可以确定绑架舞的行为和比赛没有关系,而对方也一直不现身,说明对方另有目的。
事到如今,不仅仅是雪,就连云帆也隐约猜到绑架舞的是谁了。策略必须改变,云帆选择这个时候提示雪,就是要主动出击,拿下监视者。
雪点了点头,她完全明白,如果绑架舞的人是一直以来追杀他们的灵家,那么,他们的目标不在舞的身上,而在劫和自己身上。
于是,她忽然转身一跃,落到监视者的身前。
监视者大吃一惊,心中暗叫不好,转身逃跑。
不过,雪岂会让他逃脱,手握巨剑,猛然间从后背抽了出来。
刹那间,虚空中充斥着蔑视一切的力量,一道比皓月更耀眼的玄光一闪而过,击向监视者。
监视者无奈,只得转身迎战。然而他的修为不过练气三品,施展的是二品绝技,手中更是只有一把二品名器,如何是雪的对手。
‘咻’的一声,名器断,元气破,他也被击飞出去,‘嘭’的一声,重重的落到地上,瞬间元气溃散。
“饶命!!”他恐慌的大叫起来。
一道寒光闪过,巨剑横在虚空,剑尖指向他的喉咙,却停在了一寸之外。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他恐惧的大叫着,同时不断的后退,想躲避巨剑。
然而,‘咚’的一声,直到他的脑袋撞在石头上面,身体退到墙边,也无法避开巨剑。巨剑依然停在他喉咙前方一寸的虚空中,纹丝不动。
“你们想知道什么?”忽然,他清醒过来了,知道雪并不急于杀他,否则,剑怎么可能分毫不差的留在喉咙前的一寸之外。
“你是谁?”云帆走到雪的身边,喝问道。
“我叫胡停!胡家长老!”监视者老实的答道。
云帆心中一动,仔细地看了他几眼,发觉果然是围攻过自己和雪的胡家十长老中的一位。
“绑架舞应该不是胡家所为,他们为什么还要监视我们。”云帆心中暗忖,眼中寒光一闪,逼问道:“为什么跟踪我们?为了报胡毅之仇吗?”
“不不不!”胡停害怕云帆杀他,急忙解释道:“整个胡家加起来都不是二位的对手,岂敢谈报仇二字。”
云帆想了想,说道:“也对,如果仅仅是胡家,你们确实不敢。”沉思片刻,心中一动,问道:“谁在背后指使你们?”
“没有,没有人指使。”胡停应道,他确实不了解内情,只是胡家家主胡言让他们几位长老轮番盯着,他们就盯着而已。
“没有!”云帆猛然间眼睛一瞪,喝道:“那就是你个人要图谋不轨了?”
话音刚落,雪非常配合的将剑往前一送,剑尖顶在胡停的喉咙处,一丝鲜血渗了出来。
“不,我绝对不敢!”胡停惊慌的叫道,忽然想起什么,急忙说道:“那一日你们离开,很多长老不忿,但又不是你们的对手,于是,家主去了城主府告状,也不知为什么,回来就让我们监视。”
云帆眉头微微一皱,暗忖:“果然不出所料,加上城主府管家的弟弟成南行此人的行为,可以断定绑架舞的人和城主府关系密切。然而,雪她们在此已有三年,和城主府一直河水不犯井水,城主府突然出手,定是有人指使。哼,能指使城主府的人不多,最大的可能就是一直追杀雪她们的灵家。”
雪自然明白这些道理,听了胡停的话,神色一寒,将巨剑往身后一背,转身而去。
她没有杀胡停,而是要胡停去向幕后之人报告,雪定然找上门去。
云帆知道雪的想法,自然不会去杀胡停,转身跟在雪的身后。不过,当他走到街角拐角的时候,忽然回头向胡停喝道:“告诉他们,云帆定然前往。”
雪听到后心中一动,不过,只是嘴角微微一笑,便又低头默默的寻找劫留下的记号。
很快,两人顺着记号来到一座荒废的院子里面,劫就在那里,地上还躺着一人,细看之下,正是角斗场管事、城主府管家成东来的弟弟成南行。
成南行身上血迹斑斑,伤痕累累,显然受到了劫的折磨。
而劫似乎得到了想知道的一切,没有继续审问成南行,只是在一旁静静的休息,或者说等待,等待雪和云帆的到来。
“来了?”劫平静的说道,似乎早就知道雪和云帆会随着记号跟来。
雪点了点头。
云帆观察了一下四周,笑问道:“选的好地方。”
“我身体有伤,不便将他移来移去,只好等他来到这个无人之地后再动手!”劫淡淡的说道。
但成南行闻言却恐惧的看着劫,那眼神的意思好像在说,你那里是身体有伤之人。。。
“问出什么了?”云帆问道。
劫猛地一脚踢在成南行的肋骨上,疼得成南行裂开嘴后,喝道:“将刚才告诉我的再说一遍,胆敢有不一样或者隐瞒的地方,我当场废了你。”
成南行忍着剧痛,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大约一个月前,两位贵客拜访了城主府。不过,城主不在,由管家成东来负责接待,而成南行也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