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安局长有三头六臂,也无法应对这么多记者的~~~la
他有钱有枪有权,但是现在叔侄二人被这些人包围着,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小武大声喊着:“不是我,不是我,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有人指证你谋杀了一位小姐,当时还和沪江晚报的钱记者发生了冲突,多巧啊,钱记者昨晚就被人杀了,死的样子和那位小姐是一样的。现在……”
“哼,现在被抓个现行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哦,我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记者都可以代替警察办案了。”门外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
记者们顺着那声音看过去,都觉得眼前一亮,那女子正站在门口,身材曼妙,朱唇轻启,一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盯着众人,竟然让他们觉得背后生寒,不敢高声喧哗。
客厅里一下子就安静起来,安局长差点叫出声:老天爷,是她!
对,是她,上一次她出现自己家里天翻地覆,妻子不是妻子,女儿不是女儿,而现在,她正笑盈盈地走进来,安局长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不想看到这个女人啊,本来已经够倒霉,再被这女人一折磨,难道要叔侄二人双双自挂东南枝去?
小武则面露喜色,低声对安局长说:“叔叔,咱们有救了。”
叶限一步步走到卫生间门口,有那怜香惜玉的记者拦着她道:“小姐,这里实在太腌臜,不要看了,污了眼睛。”
“小姐,你是什么人啊?”有记者狐疑地打量着叶限。
后者则冷冷地瞟他一眼:“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
太嚣张了吧?
但是美丽的人就是拥有任性的权利,叶限眼光流动,瞪人一眼在某些记者眼中都觉得颇有风情,纷纷有人指责那询问的记者:“干卿何事?”
叶限走到卫生间,在那尸体边站定:“可怜啊可怜,不过看这情况人是没死多久,嗯,气味都是热乎乎的臭,也就一个小时内吧。”
碰了一鼻子灰的记者不甘心地问:“你怎么知道?”
“我见多识广呀,先生,你写上一千字的文章是不是很容易?”
那记者得意洋洋道:“那是当然,我可是燕大国文系毕业的。”
“所以对我来说,这比你写一千字还要简单。”
她说这话非常随意自然,语气轻松的像是和人谈论早餐是吃包子还是吃油条。所有记者都不由地想:啊,可惜太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小姐竟然是法医。
这时就听着龙三于的声音响起:“让开让开,警察办案。”
戴着白口罩拎着工具箱的法医紧随其后,龙三于非常霸气的将记者们纷纷推搡出去。法医蹲下身子检查了一下尸体又掏出体温计检查尸温。过了一会站起身道:“死者死亡时间在一小时前左右。”
记者们哗然,叶限柳叶眉一扬,心道老娘看的死人比你们吃的盐都多。
“一小时之前,他们叔侄在我那里。”
叶限抬手一指,纤纤素手指向小武。
“你到底是谁啊,凭什么你说什么我们都相信?”
那记者不依不饶。..
“我是律师。”
叶限嫣然一笑,拿出一张名片晃了晃。小武惊讶地瞪大眼睛:她怎么又成了律师了。小武只当叶限帮自己心切,不惜在记者们面前撒谎,却不知道,漫长的岁月中一代代叶限也会去学习一些技能知识,填补空虚的生活的,这些本事自然也跟着叶限的名号传递下来。
她往那一站,非常自然地说她是律师,那些记者看着那份坦然气度就觉得这人说的就是对的,一定就是这样。
只有那一直杠着的记者不服:“你是律师,他们叔侄好端端的找你这个律师做什么?”
“自然是小武先生过继给安先生的事情,虽然是叔侄关系但也需要走法律程序才能正式过继的。我也是在他们叔侄离开后才想起还有份文件没签字,这才巴巴地追过来,想不到遇到这么个场面。”叶限说着扬了扬手中的文件夹,“上午全部的过继文件都在这,有他们签字,你们不信可以检查一下。”
“一大早去律师楼办过继,脑子没问题吧。”那人不依不饶。
“吉时啊,这样的大事难道不要算个吉祥时间?哪能都像你这样什么都不知道,楞头青一个,抱着屎橛子给根麻花都不换呢。”叶限说完这粗俗的话,调皮地一笑,满脸揶揄,围观的众人只觉得这么难听的话被她说出来充满了俏皮,太好玩了。
那记者被叶限说的脸色发白,想和她吵,看着周围同仁都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只能气恼地说:“好男不和女斗。”“好了,做为安小武先生的代理人,我在这里正式通知各位,要对自己的文字负责,否则我可会一家家找过去,我不嫌烦,就怕耽误诸位的功夫,和气生财不是?”
叶限轻描淡写,几句话就将场面稳定住。另一边龙三于已经指挥人拿布来将尸体裹起来往医院停尸房运。
记者们纷纷让开,站在一边哗哗哗拍运送尸体的照片。
安局长清了清嗓子说道:“虽然安小武是清白无辜的,但现在死的毕竟是我们安家的老佣人,这案子我和安小武都会避嫌的,会努力还原事实真相,给大众一个公平的交代,我愿意接受社会各界的监督。”
说着冲各位记者深深地一个鞠躬。
这话说的非常漂亮,一副正义样子也装的恰到好处,这些记者此刻被叶限的话唬住,又看到安局长摆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