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过是个过场,权利你已经可以行使了。”
熊楮墨感动的热泪盈眶,这狗日的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分明是在占自己的便宜。
他心想:玛德,要不是李栖凤屁股下那本春宫图没有藏好,老子就信以为真了。
该配合演出的他对这些细枝末节视而不见,惊呼道:“哎呀,大人说话都说不利索了还这么操劳,真是国之栋梁啊。
大人对末将的知遇之恩,属下没齿难忘。”
他假装不经意间踩在了李栖凤那不听使唤的右脚上后,从他脸上一闪而过吃痛的表情断定这孙子的后遗症是装的。
鸡贼的熊楮墨当即明白这货绝对是为了躲避朝廷追究战事不利的责任,顺便留下把锅甩给他人的余地才装出这幅老年痴呆的样子的。
他心里不由得骂道:“麻辣隔壁的,占着茅坑不拉屎,你这个这缺德冒烟儿的货可把甘肃镇的老百姓们坑死了。”
熊楮墨眨眼间戏精上身,为了迷惑敌人和拉拢关系,开始了疯狂的表忠心表演。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李栖凤三番五次按耐住从软塌上腾身而起跟熊楮墨磕头拜把子的冲动,玛德,这就是知音啊。
胡师爷连忙上前按住了李栖凤的胳膊,二人这场戏才算唱完。
总兵府衙门外,王破瓢正百无聊赖的靠在南墙上晒天阳,他见熊楮墨满脸春风得意的哼着小曲儿从衙门里走了出来。
急忙起身迎了上去,满脸好奇的问道:“哎呀我去,看你这小人得志的样子,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难道老匹,李大人没你麻烦?”
熊楮墨得意洋洋的笑道:“哪能,咱爷们儿是洪福齐天,宰的可是拜巴噶斯的二儿子阿巴赖台吉,升官还来不及哩。”
王破瓢翻了白眼,说道:“你就嘚瑟吧,天色已晚今天是回不去了,怎么着,去客栈对付一宿?”
熊楮墨打了个响指,笑道:“正好趁机了解下甘州的风土人情,这场战争貌似除了丢了官粮没有给甘州留下任何痕迹啊,有趣,走,瞧瞧去!”
他突然想起了甘州后卫的事情,牛逼哄哄的挑着大拇指笑道:“哎,对了,以后你也得该该称呼了,小爷我打今儿起就是甘州后卫指挥使,以后那片都归我罩!”
王破瓢闻言喜上眉梢,笑的嘴都合不拢了,扯着公鸭嗓子笑道:“我擦,真的?哇哈哈哈哈,你他娘的可得提拔提拔太爷我,鞍前马后的怎么也得给个守备,哈哈哈哈!”
熊楮墨把胸脯拍的山响,地盘扩大的他游走在得意忘形的边缘,眉开眼笑的说道:“必须给!走,今天不醉不归!”
胡师爷远远地站在总兵衙门里,望着渐行渐远的熊楮墨一行人,心中恶毒的骂道:“姓熊的你是秋后的蚂蚱你蹦跶不了几天了,三番两次坏老子的好事儿,你就等死吧。”
望着熊楮墨猖狂的背影,胡师爷实在是眼不下这口气,他决定今晚就报复一下熊楮墨。
他大步流星的走到门口卫兵的身前,笑容可掬的说道:“你去看看熊守备今夜留宿何处,回来禀报我一声,大人似乎有宴请他们的准备。
但是事情还没定下来,万一大人临时有事就不好了,你还是不要惊动熊守备的好。”
那卫兵哪知道胡师爷是假借李栖凤之名以权谋私,满脸堆笑的应承了下来,毕恭毕敬的送走了胡师爷后便前去查访熊楮墨的住处去了。
胡师爷哼着小曲儿,一步三摇的往后衙走去,心中乐道:“哼哼,姓熊的你死定了。不对,是生不如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