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你怎么来了”?豫章欢喜的说,这几天不舒服,呆在府里也没有出门,连最喜欢去的河滩都没有去了,躺在床上,无聊的翻来翻去的,就是不想起床,谁曾想,一睁眼,就看到长孙皇后出现在了床榻前。
豫章赶紧坐了起来,喊着小桃来给自己穿衣,谁曾想,长孙忽然间就到来了呢,可是喊了两遍也没有看到小桃进来,才想起来,她被自己打去河边了,说是对面的村民,都聚集在一起,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很稀奇的样子。
“豫章我儿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长孙按住刚刚要坐起来的豫章,柔声的问,豫章之前可是从来不睡懒觉的,长孙自然是知道的。
“回母后,这几天有点受了风寒,不大舒服,就没有起床”。豫章的小脸红红的,有点害羞的样子。
“你呀,让你多在宫里住些日子,你也不肯,来了这里,也没几个贴心的人,你那侍女小桃还真是无法无天,干什么去了”?帝王一怒,浮尸千里,帝后一怒,众雌惊惊。
“母后,不是的,是我让她出去的,有侍卫说,对面的村民,都就聚集在一块,不知道在做什么呢”。豫章着急了,小桃可是从小就跟着自己的,就这么一个贴心的人儿,可不能稀里糊涂的就没了。
“你呀,就是心善,对待下人太好了,让她们没了敬畏之心”。长孙有点不满的说,怕以后女儿会吃亏。
“母后,你今天怎么过来看我了,你身体不好,就不要随意走动了,不过既然来了,可要多住几天”。豫章搂着长孙撒娇的说,很不希望长孙出事,去年冬天的时候,长孙病,可是把豫章吓坏了,要不然,也不会病急乱投医,去信问王治治病的办法。
“好多了,有孙神医在,还有你提供的那些好法子,母后我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长孙抚摸着豫章柔顺的长,很感慨的说,去年病的时候,自己都做了最坏的打算了,也许,自己撑不住了呢。
“公主,公主,好大的水车,好大的水车啊”!小桃磕磕绊绊的跑进来,说话也磕磕巴巴,一副又惊讶,又兴奋的样子。
“啊,皇后娘娘恕罪”!还没有进去,小桃就现,门口竟然有不认识的侍卫存在,还有,不认识的宫女,立马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跪了下来。
“哼,作为贴身侍女,你不好好的侍奉公主,就知道往外跑,成何体统,自己去领罚”。长孙的威严不容置疑,小桃却一点也不难过,知道这已经是从轻处罚了,要不然,自己的小命,最起码去了一半了。
“先回来,先说说大水车的事情,怎么回事”?事关不少的村民,既然听见了,长孙可不能不问一下,万一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那就麻烦了。
“回娘娘的话,对面的村民,造了个好大好大的水车,然后从河里提水,流到了田里面,灌溉那些农田呢”。小桃连说带比划的,把自己看见的,汇报了上来。
“果真”?长孙一下子站了起来,作为知农事的皇后,长孙一下子就猜到了,那是什么东西。
“走,去看看”。时下干旱已久,谷苗枯萎了大半,在不灌溉的话,就会枯萎而死,长孙倒是想看看,这造出来的东西,是不是合用,如果真的好用的话,这关中大地,算是有救了。
皇后的排场,自然是不同寻常,而且还把依仗摆了出来,侍卫早就放了出去,远远的警戒,把不安的因素,全部抹杀。
长孙来到河滩的时候,对面已经停工了,而且,全部跪地行礼,王治也不例外。
“臣王治拜见皇后娘娘”。王治多少,也算是一个小勛贵了,是以,不能像以前那样草民的喊了。
史书上说的没错,长孙的确是以为极为美丽的女子,说话间,头上的丹凤朝阳金步摇一丝不动,两弯娥眉下是一对漆黑如墨的眸子,散着精光和威仪,看不出表情,脸上却是洋溢着一丝淡淡的微笑。身上穿着一件青色绣花软袍,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王治。
“都平身吧,这水里的是筒车吧,效果怎么样,可是好用”?长孙倒是不客套,直奔主题。
“回娘娘的话,此物乃是微臣想出来的,已经试验过了,还算凑合吧”。看着那缓缓的水流,王治很不满意,貌似记得,在宋朝的还是,有一种叫做高筒车的,那度,才叫快呢。
不过,王治有一处地方记不清楚了,眼下又不是实验的好时候,也只好作罢,先做这个,大家伙都已经很满意的筒车好了。
“确实是个好物件,有了这东西,旱灾何惧”。王治现,长孙那没有表情的容颜,现在却是柔和多了,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亲切。
“回娘娘,这是图纸,构造还是很简单的,大部分木匠都会做的出来,托娘娘的福,旱灾肯定会过去的”。王治忽然,瞪大了眼睛,看到了,长孙后面有个小美女,竟然在给自己眨眼睛,还吐了吐香舌,不是经常去河滩的小侍女,还能有谁?
看到她紧跟着长孙,王治就知道了,小侍女,原来就是豫章公主啊。
王治之前以为,小侍女,只是豫章公主跟前的一个很近的侍女之一呢,没想到,竟然是正主。
一时间,王治又犹豫了,豫章给自己的印象很好,自己也很喜欢,可是,人家是公主啊,虽然自己已经是男爵了,可是,就算是到了秋天里,自己献上土豆,被封为侯爵,又能怎么样呢,在长安城里,就是国公,都是一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