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捉着她的手,迫她看着他的眼,看着他的面孔,看着他的身体。
他一字一句地逼问她:“别说你昨晚不快乐!”
薄唇覆在她的耳际,低喃一般地开口:“你昨晚一直抱着我不肯放,记得吗?”
“我没有!”她狠狠地别过了脸,“我全都不记得了。”
他朝着她露出一抹暖昧的笑:“那我们再来一次,嗯?”
莫小北尖叫,但是他还是三两下就得逞了。
这一次她很清醒,清醒地感觉到他的吻,他的温度,他的汗水,他的每一寸。
血液燃烧,再多的抗拒,也化为了半推半就。
情热之际,她的小手捉住床单,小脸在枕上轻轻地移动着。
那样子,几乎是要了他的命。
就在章伯言热着之际,床头的内线响了。
他伸手接起,是酒店的工作人员打来的,声音十分地恭敬:“章总,有位顾先生找您,请问方便转接吗?”
章伯言低头看着身子底下的小姑娘,嫩生生的,被他欺负得很惨。
他无声笑了一下:“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的?”
工作人员没有吱声。
章伯言立即明白了,虽然这些人不敢得罪他,但是陆泽也是尊大佛,想知道事情哪里撬不开嘴?
他没有停下动作,继续折磨着怀里的小姑娘,对着那边淡声问:“不应该说的,一个字都没有说吧?”
工作人员不知道说了什么,章伯言笑了一下,然后就挪开了电话,低了头在莫小北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陆泽的电话,要听吗?”
莫小北本来七上八下的,这时听了他的话飞快地睁开眸子,震惊地看着他,然后就抡起小拳头去砸他:“章伯言你混蛋!”
他笑了一下。
这个小傻瓜根本不知道她这样只会让他更享受,继续在她的耳边低喃:“不想被他知道你在我床上,在我怀里,正和我做一爱的话,声音小点儿,嗯?”
说着,他又重新拿起了电话。
莫小北想骂他,但是一想到电话那里的是陆泽,她就紧抿了唇,死死地瞪他。
她这样子可真可爱。
章伯言愉悦地和那边的人打招呼:“陆泽,新年快乐。”
那边,陆泽的声音紧绷:“我不是和你互道新年好的。”
“那是为了什么?大过年的我也没有谈公事的习惯。”章伯言轻轻地笑着,一手按了莫小北,闭眼享受那身子带给他的感觉。
他故意恶劣地弄得动静很大,莫小北开始的时候还能忍着,后来忍不住了就咬着枕头,章伯言一边和陆泽说话,一边伸出手指像是逗小狗狗一样地逗她。
捉弄得莫小北生不如死,用力在他的手指上咬了一口。
章伯言吃痛,收回手指。
而他发出的一声闷哼,让陆泽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此时,他就站在h市的街头,站在章伯言深陷在雪地里的车子旁边,车门关着,但是车窗是摇开的,里面凌乱不堪。
红酒杯倒在地上,还有一支红酒也乱七八糟地放着,甚至还有好几团……纸巾卷成团。
那是什么情况下会使用的,陆泽身为一个男人不会不知道。
他静静地站着,手里握着手机,听着章伯言发出的声音,血液冻住了。
他闭了眼,几乎肯定他的小北和章伯言在床上,被章伯言恶劣地压着做那种事情。
是他疏忽了。
他握紧了手,声音很轻:“小北在哪?”
酒店套房主卧室里,章伯言的手指轻轻地抚着莫小北细致的小脸,低笑出声:“陆总的女朋友怎么要问我呢?”
他有意地弄出了动静,那不堪的声音让陆泽立即就扔了电话出去。
啪地一声,雪地里躺了一支无辜的手机。
酒店里,莫小北看着章伯言将电话挂上就立即扬起手扇过去,她实在太生气了,他太可恶!
章伯言的目光深深地望住她,目光里有着纵宠。
低低地笑了一下,就捉住她的小细膀子,按在枕侧。
接下来就如同火山喷发,如火车呼啸而过……
前所未有的激烈。
像是要将这一年来的思念补足了一般,她抗拒,挣开来用力地抓着他的背,将他的背后抓出一道道的血痕,他也不在乎,反而亲了亲她:“宝贝,你太带劲了。”
莫小北气得又抓他几下……
但她再生气,再和他闹,这身子总归是被他掌握的。
他要她生她就生。
他要她死她就死。
他要她满足她就满足。
这一个晚上一个上午折腾下来,莫小北觉得自己里外被他掏空了,睡了一个下午都没有醒。
等到夜慕降临,她睁开酸涩的眼,身体也都是酸酸痛痛的。
四周,有着暖黄的灯光,很温暖平和。
空气里,也浮动着食物的香味,勾引着她食指大动,也勾引着她迅速地清醒。
莫小北蓦地坐起身,目光有些呆呆地看着四周。
她还在酒店里,换句话说她现在躺着的还是和章伯言无数次欢一爱的那张床。
她想起了他身上似乎是使不完的劲,脸烫了起来,同时又气愤。
正气愤着,身边的床垫深深地陷了下去,她一抬眼,看见章伯言换了一身清爽的衣物,坐到床边。
“还在生气?”他伸手莫了莫她的小脸,微微一笑:“新年快乐小北。”
她拍开他的手,不出声。
章伯言十分地好脾气,“还在因为……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