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况且心底仁慈,把暴雨梨花针的威力减小,然后加上麻药,只是制人不是杀人,不然单凭暴雨梨花针的冲击力,绝对可以一击毙命。
暴雨梨花针的威力究竟有多大,况且也不知道,毕竟没有试验过,他曾经百般怂恿小君尝试一下,而且再三保证只是麻醉,不会有任何危险,麻醉过后,他会马上动手解救,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小君这次说什么都不肯上当,任凭况且舌绽莲花也是无用。
相反,他要求况且交出解毒的方子和药物,然后让况且自己尝试尝试,况且也不敢了,这种解毒办法必须他亲自施救,就是有药物和方子也没用,还必须用专门的针灸术才行。
他当然可以在护卫里找一个来做试验,却又不敢,怕护卫的身体素质挡不住麻药的侵蚀,可能顷刻间就玩完了,这东西毕竟是为了真正的高手研制的,只有高手顽强的生命潜力才能抵抗住麻药的侵蚀。
最后他没办法,买来一头健壮的公牛,拿公牛做实验,结果公牛中招后,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就轰然倒塌在地,况且马上解救,可惜麻药已经侵入公牛的心脏血液里,况且用尽所有办法,公牛才在三天后慢慢醒来,然后看着况且的样子就跟看到凶恶的屠夫一般,觳觫发抖,站都站不起来。
况且心里好生过意不去,把这头公牛送到军马场放养,而且言明不许任何人动这头公牛的脑筋,谁要敢把这头公牛杀了吃肉,那就等着去北镇抚司喝茶吧。
这头公牛自此过上了优哉游哉的幸福生活,和一群野生军马一同徜徉在草地上,享受着最高级的待遇,也不用担心最后被杀掉吃肉。
况且过后还去探望过这头牛几次,可惜这头牛看到况且,立刻就跟被麻醉了一样,瘫软在地上,口吐白沫,况且只好苦笑离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这头公牛的心里造成了多大的阴影,估计已经是无穷大了。
况且现在是迫切想要试试自己花费不少心血设计出来的暴雨梨花针有没有用,跟传说中的威力有多大差距。
可惜来的这位高手,一点配合他的自觉性都没有,始终只是在空白地带边缘游走不停,身法更是变幻不定,弓箭手都没法锁定他。
况且气的破口大骂:“什么狗屁绝顶高手,都是一群利欲熏心的鼠辈。”
小君慕容嫣然都听得一头大汗,况且也真敢骂,这些人可都是江湖中了不得的存在,任何一位蹦出来,跺跺脚江湖就会乱颤的。这些人的力量要是合在一起,足可以灭掉一个大门派。
就拿来的这位高手来说,就连慕容嫣然也没有把握能稳赢他,估计斗到最后也是不得不平手收局,除非想要两败俱伤。
“鼠辈就是鼠辈,胆小如鼠,没一个敢进来。”况且继续大骂。
来人丝毫不受刺激,况且骂了两句后,他反而向况且发出声音的地方挥挥手,然后转身潇洒无比地走了。
况且气的无可奈何,他也不是耍什么阴谋,这就是阳谋,摆明了划出道儿来,可是人家根本不接招,他也没办法。
“大家跟我一起大骂,外面的都是胆小如鼠的鼠辈。”况且大声喊道。
这些护卫当然愿意听命,他们早就在心里暗暗解气了,大人骂的没错,这些混蛋就是鼠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