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歪头看一眼肖艺俏的背影:又骂我?可恨!等晚上行动完毕,你再想管我都没机会了!阿舒向着山上飞奔,他要练拳,来到了一颗棉树前站定,开始练拳。
阿舒心中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吕琛,他一边打拳一边发狠:你等着,等我变强,我要打你满地找牙!
中午的时候,肖艺俏在公司忙着,忽然电话响,她看了一眼号码不禁皱起了眉头:白玫瑰找我干嘛?我和她很少来往接还是不接?
电话铃声终于停了,肖艺俏心情烦躁,她始终怀疑,自己的父亲进监狱,跟白金龙有关,那些所谓的证据,绝对是出自内部人之手,所以,她对白金龙一家,没有任何的好印象。
直接上了二楼,躺在了床上,肖艺俏想着心事、想着公司的业务、想着狱中的爸爸,她的眼圈泛红
忽然有人敲门,瘦猴子侯军说道:“副总,您的妹妹白玫瑰来了。”
肖艺俏就是一愣:她先是打电话,现在又亲自来,究竟有什么重要事?猜不出来,应了一声:“让她在客厅等我。”
没等保安下去,肖艺俏就听见白玫瑰的声音:“姐姐开门,是我。”
肖艺俏打开防盗门,看见了把白玫瑰,今天的她与昨天不同,昨天的白玫瑰艳如桃花,可是今天,她的眼睛通红,精神萎靡,很明显是哭过了,看样子还心事重重的。
肖艺俏赶紧把白玫瑰让到了里屋,她想去洗手间擦擦脸,现在也不用去了,白玫瑰上来就抱住了她,痛哭流涕,这是怎么了?
肖艺俏连忙问道:“妹妹,你怎么了?别哭,来先坐下,好好说。”
“艺俏姐,泉朗是个王八蛋”白玫瑰就把泉朗的丑事,一桩一件地倒出来,肖艺俏的心里一阵恶心,同时,她心里的那道坎消失了,竟然是这样!看来自己和他没有走到一起,对自己来说是一件莫大的幸事!肖艺俏第一次爆粗口:“泉朗真是个王八蛋!”
这一句话,引起了白玫瑰的共鸣,她再次失声痛哭,女人眼泪最容易引起女人的同情心泛滥,肖艺俏也跟着哭了。
过了很久,肖艺俏才劝住了白玫瑰,两个人才算能够正常的交流,说心里话,白玫瑰是真真的伤心了,肖艺俏也确实是同情她,此时此刻,作为女人,肖艺俏是真正的同情白玫瑰,没有一丝的虚情假意。
接下来,白玫瑰郑重地向肖艺俏道歉:“艺俏姐,真的对不起,昨天那事确实不是我主使的,请你相信我,我也问过了我爸,绝对是泉朗自作主张,你一定要原谅我。”
肖艺俏云里雾里:“玫瑰妹妹,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什么事啊?我怎么一点都不明白?”
白玫瑰反问道:“你没看见阿舒吗?他没跟你说?”
“我早晨还在公园看见他了。”肖艺俏看着白玫瑰说道:“他没和我说啊,好了,你就告诉什么事吧!”
哪曾想白玫瑰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艺俏姐,你没和阿舒住一起吗?”在她看来,两个人处对象住一起很正常。
哪曾想,肖艺俏脸色微微一红:“说什么呢?你羞不羞。”
啊!白玫瑰似乎明白了,她简单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说到了昨晚泉朗派十二个人去杀阿舒,阿舒一个人把十二个打手都击败了肖艺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阿舒有那么英勇吗?
后来还说道,是阿舒揭穿了泉朗的面具,让她彻底认清了他的可憎的面目,不然,自己要被他蒙骗一辈子,这若是结完婚了,有了孩子,那怎么办?离婚吗?孩子怎么办?所以白玫瑰要当面感谢阿舒。
听到这,肖艺俏心中对阿舒的印象发生了一些变化,这小子似乎也不那么可恨,现在也明白了整个过程,她笑着说道:“没事了就好,你不用感谢他,若是你捧他太高,他就会骄傲,好了妹妹,今天中午我请客,正好已经十一点半了,你先化化妆,然后我们一块去吃饭。”
白玫瑰有心当面和阿舒解释,但是碍于肖艺俏的面子也不好意思叫阿舒过来,她没敢说出来,再说了,此刻她的眼睛哭肿了,也不好意思见阿舒,又聊了几分钟,她起身告辞了。
肖艺俏送走了白玫瑰,她在屋里转圈,随后下楼,拿起手机拨打了阿舒的号码,忽然她往左右看看,几个保安昂首站立看着她,肖艺俏快步上楼,电话接通,她用温和的声音说道:“阿舒”
瘦猴蹑手蹑脚地靠近楼梯,他直立着耳朵,听着肖艺俏给阿舒打电话,可是肖艺俏已经进屋了,他只是模模糊糊地听到吃饭俩字,这让瘦猴子很不忿:“哥几个,你们说咱老板是不是有病,阿舒那么不听话,当面撅她,你说怪不,她还要请阿舒吃饭,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铁头臭了他一句:“我说瘦猴你一天想什么?你管老板对谁好?我看你才有病,你是不是嫉妒?你去照照镜子吧!”
也不知道谁把照镜子这一典故给爆料了,成了瘦猴子的笑柄,瘦猴子非常不满,但是他对铁头还无可奈何,只好在屋里边转圈。
肖艺俏背着坤包下楼,瘦猴子赶紧凑过去:“老板,吃饭去啊?”
肖艺俏瞪他一眼:“你有事吗?”
瘦猴子小眼睛叽里咕噜乱转:“没事儿,我也没吃饭呢,老板,做饭的大姐,做菜不香,也不放肉,您是不是该批评她?”
肖艺俏留下四个字:“爱吃不吃!”然后走了。
屋里的几个人憋不住地乐,瘦猴子点指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