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这样!阿舒说道:“对不起珊珊姐,我不知道,问得有点冒失。”但是阿舒还是有一点不明白,身体不适,难道不能出来见面?也许自己不够级吧!
对于军级干部,在国内都是响当当的存在,像阿舒这么冒失地问,一般家的人很可能就会不悦,好在苏珊珊没把阿舒当外人,这让阿舒松了一口气。
很快到了吃饭的时候,酒菜上桌,人都坐齐,有薛厅长、苏珊珊、兵兵、苏珊珊的妈妈苏阿姨、还有苏珊珊的老公小薛,唯独缺那个重要人物苏少将,阿舒用眼睛示意,苏珊珊微微一笑:“阿舒,我爸爸不舒服,就不参加了,来,咱们先吃。”
阿舒明白,苏少将肯定病的挺重,不然不能连吃饭都不参加,究竟得了什么病呢?酒宴的第一杯酒,是薛厅长提议的:“阿舒,你能来,我很高兴,亲家母,这个就是我的手下阿舒,就是他治好了兵兵的眼睛,来,咱们两个老家伙敬阿舒一杯!”
苏阿姨是见多识广的知识女性,别看将近六十了,耳不聋眼不花,一个富态相,她随着薛厅长举起杯:“阿舒,谢谢你,当时我们可以说是找遍了全国的名医,都告诉我们,只有换眼角膜一条路,兵兵是我们苏家和薛家的希望,你等于是挽救了我们两家,你是我们的恩人,来,我和老薛敬你一杯。”
这么说,可真的言重了,阿舒诚惶诚恐,他站起身说道:“苏阿姨,没那么严重,举手之劳,您就不要挂在嘴上,这杯酒我干了,您老随意。”
薛厅长对阿舒的表现非常满意,他豪爽,一饮而尽,接下来是薛老的儿子小薛也要感谢阿舒,阿舒站起身说道:“薛厅长,我想改个称呼您看可以吗?”
薛厅长说道:“说吧,怎么改?”
阿舒说道:“以后我叫您薛叔叔,称呼小薛哥为大哥,您没意见吧?”其实以前阿舒也称呼薛老为薛叔叔的,只不过今天他特别提出来,正式改称呼。
薛厅长大喜:“好啊!就这么定了!”
阿舒笑着说道:“那以后就不要说感谢感谢的,我们是一家人,客气我还不得劲。”
薛厅长哈哈大笑:“都依你,来!啥也不说,喝酒!”
这回气氛就不一样,很融洽,只是苏珊珊依旧叫阿舒称呼她为姐姐,她的理由是:认姐姐在先,人哥哥在后,阿舒也笑了。
席间,薛老提到了阿舒这次的培训:“阿舒,这次的培训,公安部非常重视,确实想要从你们这批人中选出两三个优秀的人才,你有没有兴趣?”言外之意很明显了。
阿舒微微摇头:“我的根不在京城,到这里,还要重打鼓另开张,还是算了。”
一句话把薛厅长气个半死:“你小子啊!人家都脑袋削尖了往里钻,你倒好,我主动给你机会,你却不感兴趣?”
阿舒赶紧转移话题:“薛叔叔,怎么您的工作调到了公安部?”
薛厅长摇摇头:“我年龄大了,不想在地方折腾,有这个想法,也和领导提了,还没批,估计在你毕业前有结论,不过我提醒你,人的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可能永远没有机会,你要珍惜。”
吃完了饭,苏阿姨则把炖好的汤,盛了半碗,取了点小咸菜,进里屋给老板喂饭,阿舒坐在沙上,他的注意力在里屋,里屋不时地传出苏阿姨的叹息声。
阿舒帮着苏珊珊刷完,苏珊珊坚决不让,阿舒小声问道:“苏伯伯到底得了什么病啊,似乎很重的样子?”
苏珊珊也重重地叹息:“医生说,是中风,嘴都歪了,我们还没有向军部汇报呢,你知道,一旦军部知道,我爸的位置也就没了,愁死我了,你看那中药,你看那西药…”可不是吗,在墙角一大骡子药。
阿舒似乎明白了什么:“难道苏伯伯拒绝治疗?”
苏珊珊点头:“我爸的缺点就是犟,上次兵兵的事,差点和我公共打起来,唉!”
差点打起来?阿舒明白了,那自然是和薛厅长差点打起来,军人就是这样,他把手擦擦,然后说道:“珊珊姐,我去看看苏伯伯,不过,我进屋你们都不许参与。”
苏珊珊停下手:“阿舒,你能把我爸治好?”
阿舒摇摇头:“我没有把握,试试吧!”
苏阿姨喂饭,可惜老头只吃了一点,她把东西拿出来。
阿舒进了屋,他把房门从里边锁上,然后坐到了苏少将的对面,仔细打量老头,阿舒现,苏少将面色红,嘴有些歪,不太严重,老头很要强,似乎不想让外人看他嘴歪的样子,对阿舒有着敌意,见阿舒看自己,他把脸扭向一边,不说话,此刻的他,是被苏阿姨用枕头掖着才坐起来,否则,半身不遂的他只能躺着。
阿舒也不客气,他伸手抓住苏少将的手腕,他的意思是给老头诊脉,老头拒绝,至于为什么拒绝,阿舒心中明镜的:苏少将在部队那是何等的意气风,万人敬仰,现在得病嘴都歪了,那还有执掌千军万马的可能?谁都见过,马路边走路歪歪斜斜的人,那都是中风后遗症,所以苏少将的心中有着强烈的反差,他知道自己没个好,索性拒绝治疗,死了拉倒。
就这样,阿舒坐在那里十分钟,没有任何动作,也不说话,苏少将见眼前的这个年轻大夫不像往常的那些医生那样给他看病,他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阿舒慢慢伸出手,他开始给苏少将号脉,五分钟过后,阿舒说话了,只一句话,就让苏少将开了口,阿舒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