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狱警,全都凶神恶煞一般,手中警棍举起,对着阿舒就要砸下。
阿舒冷冷地看着那四个人,他那飘逸的紫发在寒风中飞舞,看向四人的目光冰冷至极,那四人不自觉地为之一滞,但是一想到这里是他们的地盘,有什么可怕的?四个警棍再一次举起,他们心中暗道,只要警棍落下,你就将变成第二个秦可顺!
监狱的岗楼上,狱警的枪已经对准了阿舒,咔咔!子弹上膛,只要这边一有暴动,那边立刻就会开枪。
阿舒就站在那里,别看他戴着手铐脚镣,他非常沉着,一脸的刚毅,整个人就像一个雕塑,岿然不动,只有他的长发随风飞舞。
监狱长冷声喝道:“住手!”四个狱警愣在了那里:什么情况?狱长今天怎么了?
典狱长脸色涨红,他恶狠狠地看着阿舒:“楚天舒!你有种,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是龙给我盘着,是虎你也得给我趴着,不要被我抓到把柄,不然,你死路一条!”
阿舒冷冷地说道:“监狱长,你认识我?”
典狱长哈哈大笑:“省城大名鼎鼎的楚局长,纪检委的副主任,我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我提醒你,你已经不是局长,更不是纪检委的主任,我却可以掌控你的生死!”
说完,典狱长大踏步走了,目标是自己的办公室,跟随他离开的,还有那四个身材魁梧的一级警司,到了办公室,一个警司问道:“狱长,方才为什么不收拾楚天舒?这小子也太嚣张了,让那么多的犯人看笑话,咱们的脸上无光啊!”
典狱长目露凶光:“白痴!我是在保护你们,你们知道啥?楚天舒这个人狠着呢,他曾经一夜之间叫二十个美国雇佣兵全部死亡,他单挑过美国拳王,方才你们若是敢动手,我敢保证你们没有一个能完好无缺地站着,最低胳膊断腿折!”
那名警官不屑地道:“他敢!我弄死他!”
典狱长骂道:“你长没长脑子?他敢收拾梁厅长,他敢收拾大疆的弟弟,他敢一顿子弹灭了几十个**,他不敢灭了你们?这么说吧,就没有他不敢的事。”
那个警官迟疑道:“那…这么说,我们拿他没办法了?”
典狱长微微一笑:“这里是我的地盘,拿他没办法?怎么可能,我有十几种弄死他的方法,着什么急,慢慢来,有句话叫什么人是铁饭是钢,我们不给他吃饭,看他能扛多久,到时候他饿得像条死鱼,你说我们收拾他,还不是小菜?哈哈!”
四个警官也跟着笑了,其实,饥饿惩戒法是监狱里制裁不守规矩囚犯的最佳方法,任何人都挺不过七天,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到后来,所有的被制裁的囚犯,都是跪地求饶,那时候,典狱长可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所以,阿舒的处境不妙啊!
此刻,阿舒抱起了浑身颤抖的肖玉诚,他对着囚犯们吼道:“肖玉诚的牢房在哪?”
阿舒为什么到这就大声吼叫?这是在示威,在监狱这个小社会,人都是分等级的,你拳头硬,你就是大哥,别人就躲着你或者溜着你,你若是蔫吧狗肉一样,几乎所有人都会看不起你,甚至落井下石,打香香,你就会。
一个尖嘴猴腮的囚犯主动说道:“老大,我知道大诚子的牢号,我给您老带路。”随着阿舒离开,三百多人的队伍才轰然解散,有些人跟在阿舒的身后,都想见识一下这个新来的老大,毕竟,在监狱里,他们就没有看见过谁敢对典狱长瞪眼睛,像今天这样,敢公然和典狱长叫板的人,监狱里就没有,对于第九监与来说,他简直就是怪物一般的存在,所以阿舒立刻就成了监狱中的老大。
阿舒抱着肖玉诚进了第二排楼201,现在的监狱已经不是大通铺,两排床靠墙,上下铺,一共十二张,肖玉诚的床位是靠窗的下铺,这在监狱牢房里算是最好的位置,只有地位高的劳烦才能受到这个待遇。
阿舒把肖玉诚放下,肖玉诚不能躺着,只能趴在床上,衣服已经打烂,阿舒把衣服撕掉,露出了宽厚的后背,阿舒看后眉头皱起:在后脊梁上,排列着十几道伤口,最深的两道,足有一厘米,试想,那个监狱长有多么狠。
阿舒也不看身边有谁,他淡淡地问道:“有没有双氧水消毒剂?”
尖嘴猴腮的犯人挠挠头:“老大,超市里有,就是太贵了,我…我没钱。”
阿舒冷冷地说道:“快去买!”说着递过去一张百元大钞,这是秦可人给阿舒的,她叮嘱阿舒,监狱里是小社会,多多打点,阿舒还没来得及打点,先就得罪了总瓢把子典狱长,那日子肯定不会好过了。
尖嘴猴腮出去了,五分钟,他跑回来,递过来一个袖珍小**,还有八十块钱,阿舒翻翻白眼:“就这一小**二十块?”是啊,二十块,在外边能买两大**,可这里是监狱,物价哪能和外边比?
阿舒也不计较,他对肖玉诚说道:“你忍着点。”
肖玉诚闷声说道:“这点疼不算啥,我能忍,谢谢楚局长。”
说是那么说,当阿舒把双氧水洒到伤口上的时候,哗哗的氧气冒出,肖玉诚也禁不住闷哼着,阿舒反复给肖玉诚消毒,可气的是,这一小**的双氧水,将将够用!
阿舒又用紫色能量给肖玉诚后背做了保养,估计很快就能恢复,但是疼是一定的,棉袄没有了,阿舒问尖嘴猴腮:“这里有没有棉袄?”
尖嘴猴腮说道:“有是有,就是贵,棉狱服要两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