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弱弱的声音回答:“楚主任,是我值班,当时我被麻晕了,我是被别人叫醒的,我向您承认错误。”
阿舒犀利的眼光看向那个警察,他眼睛盯视那人三分钟,那名警察吓得不敢说话,不敢动,阿舒最后冷冷地说道:“把你自己方才做了什么,详细讲,准确到分钟!”
那个警察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导致了犯人死亡,尽管是自己被麻晕了,但是责任是必须承担,他说了自己晚间值班的整个过程:
夜里这个警察一刻没有离开房间,就看着两个重要的嫌疑人:一个是死者杨晨阳,一个是常务副县长刘振嵩,因为局长张启良有交代,他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11点20左右,门外传来奇怪的声音,他掏出枪,子弹上膛,向外边缓缓移动,嘴里喊道:“文军,你在吗?”文军是另一个值班警察,由于文君没有回话,他对着肩膀上的对讲机报告:“报告,我是17号,我是17号,情况有异,请求支援。”
可是对讲机没人回话,他把对讲机摘下来,敲了敲,有电流声,没有坏,外边怎么没有回音?正这时,他感觉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不自觉地坐在了地上,随后人就没了知觉,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他赶紧起身跑向审讯室,那里已经发生了可怕的一幕!他再看向刘振嵩的审讯室,万幸,刘振嵩只是昏迷,这时他再一次用对讲机呼救,张启良这才发现情况有异,此时的时间是11点50分!
而张启良到这里的时候,发现外边巡查的侦查员文军也失去了知觉,招呼不醒,送医院抢救,当张启良想调监控的时候,结果发现监控正常,却没有记录下影像!
阿舒的眉头凝成了一个大疙瘩:如果上一次的下毒事件是杨晨阳为了杀人灭口,那么这一次呢?谁又是要灭杨晨阳的口?再说了,杨晨阳已经招供,难道杨晨阳还有不可告人的内幕没有招供?
阿舒把几个最值得信赖的人召集在一起,开了一个短会,研究案件,与会的有华乙雄、张启良、张恒、何泽申、姚媛媛、阿舒,几个人坐在一起,都不说话,阿舒说道:“大家畅所欲言,想到什么都说出来,大家在一起研究。”
姚媛媛第一个发言:“楚局,我觉得应该从抓内奸入手,我们现在不知道敌人是谁,但是他们的目的就是给我们添麻烦,我们可以调查今天在局里所有人的通话记录,就能找到潜伏的敌人。”
阿舒点头:“这确实是一个好方法,但是想要把所有人的电话做监控、查记录,这会让敌人警觉,他必然会有所准备,你们现在回忆一下,有没有谁值得怀疑,我们若是缩小包围圈,那事情就好办了。”
张启良说道:“储存监控资料的硬盘被人毁掉,使得我们的监控没有得到存储,以至于今天一直没人能发现,可见这伙人早有预谋,而且还非常专业,他必然能够接触到技术室,根据这些条件排查,可疑人有九个,由于我刚接触局里的工作,无法对参与办案的警察做到完全摸透,我也有一定的责任。”
这一点,阿舒理解,毕竟张启良刚上任,本地警察还不能不用,出了问题也正常,他看向何泽申,何泽申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觉得我们的对手十分强大,强大到了可怕的程度,首先,他们动用了mí_yào,让在场所有的人都陷入到了昏迷,然后是只对某一人下手,其他的秋毫不犯,目的明确,而且绝不是一个人。”阿舒点头,这一点他和何泽申的看法相同。
接下来,几个人的讨论总结出了许多疑点,阿舒接过张启良递过来的可疑人名单,脑海中渐渐地出现了一个模糊的雏形,那是阿舒假想出来的那个敌人,力量奇大,身手敏捷,会用mí_yào,下手残忍突然,阿舒的脑海中灵光一现,名单上的一个人特别可疑,那就是办公室主任胡海,究竟是哪里可疑呢?阿舒一时还叫不清。
阿舒抱着脑袋想,其他人不敢打扰,都默默地坐在那里,对了,就是胡海看表的动作,不是动作可疑,而是那个手表可疑,那是一个大表盘的登山表,试想,一个体态微胖的办公室一族,手腕上带一块厚厚的、大大的电子表,虽然是科技含量高,但是冬天,警察还必须穿警用衬衫,若是警察看表,撸起袖子极不方便,动作自然不会舒服,胡海很可能就是安插在队伍里的密探!
阿舒没有说出来,他不能随便怀疑一个同志,除非有证据,阿舒决定,明天早晨试探一下办公室主任胡海。
凤凰城的法医已经被紧急调过来,开始尸检,发生了如此重大的案件,必须向上级有个合理的解释,**的痕迹样品也被送往凤凰城,等待检测结果,这是一个不眠之夜,阿舒感到了有些棘手,临近天亮,阿舒睡了三个小时。
八点钟,公安局正常上班,可是那个办公室胡主任,竟然请假没来上班!阿舒第一时间感到了可疑,他下达了命令,立刻逮捕胡海!
可是当刑警到达胡海的家的时候,人去楼空,那里还有胡海的影子?
得到这个消息,阿舒有些后悔,自己太大意了,昨晚就应该行动,他用**仪追踪胡海,结果是,胡海在昨天晚上十一点二十的时候关的机,今早,他打完电话,电话再次关机,定位仪显示,胡海是在宾馆里打的电话,原来,他昨晚就有准备,提防警察去抓他,所以根本就没在家,今天他似乎是知道没人抓他,所以才请了假,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