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辆车在深夜出现在爆炸现场,现在又悄然离开,不用问,肯定是金翰。
那自然是金翰,而且,此刻金翰的脸上,竟然带着狞笑,而且笑意很浓,他并没有因为死了这么多的手下而感到心疼,反倒是有着一些得意,此刻的他,自言自语着:楚天舒,你就等死吧!老子杀不了你,我叫陈佳傲要你的命,灭你满门!
阿舒快步跑回饭店,这一场战斗,张恒被炸吐血,向英耳朵被打穿,好在捡条命,别人没受什么伤,饭店损失不小,玻璃、窗户、屋里的设施被子弹打碎很多。
经过这件事,阿舒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不把金翰弄死,自己永无宁日,他下达命令,店里人,夜晚不要出门,白天出门,必须做到最少第三人,一定要注意安全,而他,在第二天,孤身一人去了青盟会,他找会长范先生谈判。
接待楚天舒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白净面皮的男人,脸很长,他自我介绍是会长的秘书,叫马双刚,阿舒的态度还是非常友好的:“马先生,我叫布鲁克林,想见一下会长范先生,麻烦您给通禀一声。”
马脸男人笑容可掬,只是那笑容出现在老长老长的马脸上,是那么的不和谐,或者说是那么的丑陋不堪:“您就是布鲁克,幸会幸会,实在不巧,我们的会长大人要去纽约参加一个华人社团的联谊会,一会儿的飞机……”
阿舒笑着说道:“我只需要五分钟,您给通报一声怎么样?”
马脸男子还是那招牌式的丑陋的笑容:“实在抱歉。”
阿舒明白,这是青盟会根本没看得起自己,那我们就势不两立,以后青盟会任何人想要动我,别怪我不客气,阿舒冷冷地对马脸男子说道:“麻烦你告诉范会长,最近青盟会收罗的的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昨晚暗杀我,也给我的饭店造成巨额损失,我希望范会长给个说法。”阿舒的态度非常强硬,他表明了立场,若是青盟会对自己无理,自己就要对青盟会不客气。
马脸男子的笑容也消失了,他好不客气地说道:“对不起,布鲁克先生,青盟会不欢迎你!”
阿舒冷笑道:“你是代表青盟会跟我讲话吗?你说话是要负责的!”
马脸男子非常蛮横,他一字一顿地答道:“我就可以代表青盟会,你给我滚!”
阿舒点头:“你会后悔的!”说完这句话,阿舒转身就走。
阿舒已经决定了,跟青盟会对着干,但是,时机还不成熟,他必须借助斯拉格的力量,就这样,晚上的时候,阿舒给斯拉格约出来。
吃饭的地点,安排在家饭店,中餐结合西餐,斯拉格很喜欢吃中国的煎炒烹炸,用他的话说:“中国菜,味道香。”
这顿饭吃的非常慢,两个人边吃边聊昨晚的案子,阿舒仔细讲述了昨晚的经过,特别强调了青盟会豢养了一批杀手,专门干打家劫舍、绑架杀人的勾当,在艾丁堡医院的那个碎尸机,就是一个重要证据。
最后,阿舒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自己要当警察,加入到打击黑恶势力的队伍中去,请斯拉格给帮忙,找那个上尉,也许上尉说话好使。
斯拉格点头:“这件事很难办,不过也不是没有希望,像你这样的热心市民,在洛杉矶不多见,我给你试一下。”
阿舒笑了:“这是成功的钥匙。”说着,阿舒递过去一个盘,阿舒说道:“这里的文件,只能看一次,而且不能复制,阅后即毁,你只能在关键时用。”
斯拉格看看阿舒:“什么东西这么神秘?”阿舒笑而不语。
斯拉格是一个非常认真的人,回去之后,他就和上尉说了,而且他把阿舒和他合作的所有的事都一一讲给上尉副局长,上尉点头:“这件事我知道了,等我找个机会向总局长汇报,不管怎么说,这个布鲁克当警官,绝对可以胜任。”
时间过得飞快,一个礼拜过去了,阿舒一直叫白圣海打听金翰的下落,终于,阿舒得到了一个让他非常开心的消息:金久鼎金老怪,终究因为失去了一臂,再加上肺内感染,现在已经濒临死亡!
每个人都渴望自由,包括金燕子,若老怪物死了,不可一世的金燕子集团,就会土不崩瓦解,金翰也会陷入到了无尽的恐惧之中,他知道自己是无法管理金燕子的,还有范甘那边的威胁,所以金翰就搭专机,将金老怪运回中国,当然这也是金老怪的意思,落叶归根,另一方面,即使自己的爷爷死了,他也可以封锁消息,用爷爷的名头还可以驱使金燕子,不然,以他的资历,是无法驾驭那些杀人机器的,搞不好,那些人会来一个反噬,自己的小命也可能不保。
远在中国,陈佳傲很久没有接到儿子陈斌龙的消息,他忽然感到不安,在别墅里来回转圈,是不是儿子出事了?不行,陈佳傲拨打白圣海的电话,白圣海看着手机哗哗响,他没有接,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和陈佳傲说。
当电话铃声停了,白圣海用另一个电话给阿舒打电话,说明了情况,然后他问道:“阿舒,我怎么和陈佳傲说这件事?”
阿舒想了想对白圣海说道:“你就告诉他,你已经脱离了青盟会,一心和妹妹开饭店,陈斌龙现在跟着金翰,叫他找金翰。”
得到了阿舒的指示,白圣海把电话拨了回去,说明了自己在饭店很忙,果然陈佳傲问起了陈斌龙的事,白圣海一问三不知,把所有的事都推给了金翰。
没办法,陈佳傲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