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心中嘀咕:至少要说一声谢谢啊,怎么不声不响就走了?阿舒摇摇头,他把东西搬到了车上,忽然,感到了哪里不对,车的周围,足有十几人围上了他,阿舒纳闷:我方才赚了450刀,不至于这么隆重吧?
看那些人的身材普遍矮小,阿舒意识到了不妙:怎么和越南帮的两个小子长得有些像,皮肤偏黑,但是眼神中的狠劲可是暴露无遗,为首一人手里拎着棒球棍,他到了阿舒的面前,用手点指阿舒的胸口,用不标准的英文说道:“你是阿斌的兄弟,是不是?他把我的兄弟怎么样了?说!不说的话,我就把你腿打折!”
阿舒记得警长的一句话:对于黑手党,绝不能手软,必须打得他见到你躲着走!阿舒手伸出抓住那根手指使劲一掰,那人的手指尖就碰到了手背,咔擦一下指骨断了,随后一脚将此人踹飞,先下手为强的道理他懂,打翻一个,只是战斗的开始,紧接着,阿舒一个肘击,嘭的一下击到了越南仔的胸口,那人倒退了三步,随后坐到地上,再也没爬起来,阿舒一肘之力,可不是他小混混能接下来的,骨折!
越南仔都是玩命的主,见领头的被干倒,嚎叫着挥刀就砍,阿舒躲开,越南仔就砸阿舒的车,凯迪拉克遭殃了,嘭!车玻璃碎了,阿舒大怒,今晚他还想在车里睡觉呢,现在泡汤了,他对着那小子就是两拳,一拳砸到下颌上,再一个勾拳勾到了肋骨,那人像一个麻袋一样倒地,根本没有吭声,试想,下颌遭到重击,当时就失去知觉,那里知道疼?!
四五把刀砍来,阿舒一个后跃,他的手扒着车窗,身体上窜,人就到了车顶,再一个空翻,人就到了车的另一边,越南仔嚎叫着追过去,他们刚转到这车的另一侧,最前边的那人就感觉鼻梁子剧痛,眼前发黑,人就倒在地上,阿舒如法炮制,凭借着车作掩护,来来回回几下,将十二人全部击倒,这些人躺在地上,没有哎呦的,全都晕菜了。
阿舒打电话报警,其实早就有观众报警了,阿舒坐在那里,点上一根烟,这烟是阿斌给阿舒的,美国是禁烟的,至少公共场所是禁烟,露天无所谓,尤其是晚上。
接警后,听说二十余人打群架,警局极为重视,总台呼叫所有就近的警察,马上赶到出事地点,警笛大作,呼啦啦来了五辆警车,其中就有那个警长,他是第三次见到阿舒,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惨状,警长信了,信什么?他说了句:“布鲁斯林,我相信你真的是布鲁斯李的后代。”说完,他竖起了大指。
阿舒微微一笑,他指着自己的车问道:“警长,这是我租的车,您看?”太惨了,那些越南仔打不着人,就抡棒子砸车,现在整车的玻璃已经没一块是好的。
警长扬了扬下巴:“这些越南仔会给你负责的,走吧!”拍照、录影取证,然后带人去警察局,那些伤残的越南仔被直接送到医院,轻伤的,带到警局,审讯。
阿舒的车,自然有保险公司的人过来处理,阿舒一阵摇头,看来自己需要再租一辆车了!
阿舒现在纳闷,这帮越南仔真是有病,你们和青盟会之间的争斗关我啥事,难道是因为这车?阿舒想到了阿斌开自己这辆车去抓人的,唉!真倒霉,看来自己想要远离那个圈子也不行了。
当时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半了,洛杉矶今天白天二十度,晚上却只有六度,天上飘着雨滴,阿舒明显感觉冷,他穿上一件夹克,拉着拉杆箱背着双肩包,走到大街上。
在美国洛杉矶午夜街头,整条街只有阿舒一人拖着拉杆箱在走,可这是在美国,过了十点街上就不会有单个的行人,五六人结伴而行还勉强,这实在是太危险了,因为什么?因为随时都有被抢劫、被枪杀的可能,可能书友会问了:有这么可怕吗?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这是去美国留学回来的一些人的亲身体验,还有美国过来的一些游客的自诉,绝对真实可靠,全世界,中国晚间可以溜达,美国不行!
阿舒快步往前跑,他要找个宾馆,忽然一辆坦途皮卡驶过,车停了,倒车!那车到了阿舒的身边,下来三个黑壮汉,三个人都身材高大,阿舒粗略估计,都能有二百二三十斤,其中一个人带着牛仔帽子,一脸络腮胡子,胡子中有不少白的,叼着烟卷,走近阿舒,也不管不问,抬手就抓阿舒的包,这不是明抢吗?
阿舒怒了,但是他非常绅士地说道:“不用你帮我拿,我的宾馆就在前边。”
络腮胡子笑了,露出了一嘴的黄牙:“少废话,滚得远远的,我不打你,不然…”络腮胡子挥起了拳头,旁边二人把阿舒围在中间,有一人还掏出刀子。
阿舒看看三人,他决定了,教训这几个流氓,阿舒手抓拉杆箱,要冲出包围圈,那个络腮胡子似乎是干这行习惯了,一般美国人遇到这种情况都是直接放弃抵抗,把东西给他,今天这个黄种人舍命不舍财,他有点不开心,大拳头对着阿舒的脸颊就砸下来,普通人,挨上一下当场晕菜,阿舒冷笑:我就要试试你的斤两!他的左拳往外封挂,右手狠狠给络腮胡子的下巴来一下,就这一下,打得真结实,令人牙酸的声音过后,络腮胡子的牙齿崩碎,人像一个麻袋一样栽倒在地。
另外两人看见络腮胡子倒下了,他们吓了一跳,没有往前冲,包括拿刀那小子,麻溜后退,跑到车旁,上车就溜了,根本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