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空间是什么？”莫凡留意到一个陌生的词汇，问道。
“现在的你还接触不了这个，知道了也没啥用。”启示录吐吐舌头，显然是不准备为莫凡解答疑惑。
同时，她玉手一挥，掌心的空间与星云化作斑驳光点消散于虚空之内。
这时候，莫凡换了一个话题，问出最为关心的问题。
“最终审判什么时候开始？”
莫凡的视线注视着启示录，想要从她这里得到一个确切的时间，好让自己有所准备。
“嗯……”启示录抬起柔若无骨的玉手，纤细食指的指肚轻点嘴唇，做出思索的表情。
数秒过后，她才张开红唇，给出答案：“这个说不准，我没统一过时间，都是看心情。”
“心情好的话，就延长一会。”
“心情若是不好的话，当系统与宿主融合后，我就直接进行审判，灭得他连渣滓都不剩！”
“我心情好不好，这个也要看宿主咋样，比如性格和资质啥的，只要让我看得顺眼，啥都好说，不过……”
说到这里，话音稍作停顿，启示录露出狡黠的笑容，将先是手臂驾到脖颈位置，横向移动，做出割头的嗜血动作。
“要是让我觉得不爽，我分分钟就可以灭了他！”
启示录用轻描淡写的口吻解释着最终审判的到来原因，这道平和的语气就像是刀刃似的切割着莫凡的心头。
心头感到一寒，莫凡的光滑额头浮现出几滴冷汗。
她比罗刹还要危险！
此时，启示录的出尘脸颊上面展露出如花般的笑靥，琉璃眸子阖上，弯成月牙儿，张嘴发出清冷的音色。
“所以说，宿主大人你可要小心了哦~”
启示录的声音没有蕴含丝毫感情波动，仅仅是一句略带威胁的提醒话语。
之声在这不过仅仅二十平米的空间内来回游荡，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莫凡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