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技阁是玄剑宗的一个重要场所,里面存放着玄剑宗的功法以及武技,其总数用“成千上万”一词形容也不为过。
今日,莫凡早早地起床没有惊扰到还在熟睡的莫玲儿,独自来到了武技阁。
他昨夜不过仅仅休息了寥寥几个时辰,但也足够让他的体力完全恢复过来。境界越高,恢复能力则就越强,更何况莫凡还有着“魔神之体”的变态加成。
因为是早晨的缘故,武技阁之内的弟子并不是很多。
莫凡走进武技阁,看到了正坐在摇椅上打着瞌睡的老者,老者的头发仅仅剩下寥寥几根,仅存的头发呈现花白之色,彰显出他的年老。
莫凡扫视一眼老者的装扮,单看他的服饰便不难猜出他是武技阁的管理人员。
“嗯?”莫凡在心底忽然惊疑一声,意识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地方。
老者周身散发的气息十分的平和,就像是没有修武的普通人一般。然而正是这一抹平和引起了莫凡的注意,因为他的气息平和的有些过头了。
如果把普通人的气息比作是平缓流淌的溪水,那么老者的气息就像是一潭没有任何运动的死水,湖面犹如镜面一般平静,别说涟漪了,就连波纹都没有一条。
此时,莫凡转头扫视武技阁第一层,放眼望去整个第一层武技阁之内不再有一名其他的工作人员,仅仅有老者这么一位管理人员。
莫凡的直觉告诉他老者绝对不是一般人,否则的话玄剑宗又岂会安心地将重要的武技阁交给他看管。
意念一动,“两仪眼”悄然运作。一双异色瞳孔绽放开来,莫凡的双眸闪烁着不一样的光彩。
莫凡没有直视老者,怕引起老者的察觉。他偏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看向老者,“洞悉”技能发动。
当他看穿老者的境界之后,立即收起了“两仪眼”,同时心底震惊万分!
九星尊者?!他居然跟大长老一个境界!难不成他就是二长老吗?
莫凡想起来自己与二长老至今未曾谋面,或许眼前的老者真的是二长老本人。
怪不得宗门敢把重要的武技阁交给老者看守,既然他是二长老,那么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这时候,莫凡忽然径直走向老者,将掉落到地上的一条毛毯捡起盖到老者的身上。
然而就在莫凡转身欲要前往一个个书架的时候,老者忽然发声叫住莫凡。
“小鬼,等一等。”
听到老者的声音,莫凡的脚步一顿,他可没有想过老者会突然醒过来。
“前辈,有何吩咐?”
莫凡转身问道,语气之内蕴含一丝敬重,但是姿态也没有放低。
此时,老者的干枯手掌撑住扶手,缓慢起身,同时说道:“小鬼,你居然还会使用瞳术,这在玄剑宗可不多见啊!不过——”
“偷窥别人的境界可不是一种好习惯。”老者背负双手,淡然发声,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目光注视着莫凡。
听到这句话,莫凡的神色微微一怔,不过很快面色恢复正常,从心底苦笑一声:“到底还是被发现了”
尽管自己使用“两仪眼”被发现,莫凡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张。
玄剑宗之内会使用瞳术的弟子虽然不多,但也着实不少,所以暴露自己会使用瞳术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随后,莫凡面色平淡,说道:“晚辈多有得罪,还请前辈见谅。”
虽然是道歉的话语,可是莫凡仍然没有放低姿态,清秀的脸颊之上也不曾摆出一丝愧疚感。
莫凡认为自己刚才的举动尽管有些不太礼貌,但也是人之常情。
好奇之下窥探别人的境界是常有的事情,平时他在宗门内随意走动的时候,便有不少宗门弟子释放感知试图探清他的境界,有些甚至直接动用瞳术。
当然哪怕是瞳术也无法探究出莫凡的真实境界,无论他们怎么样试探,莫凡的气息依旧是先天境中期,看不出莫凡的真实境界其实是一纹战宗。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说一句表示歉意的话就足够了,不需要太过于认真,想必二长老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也懂得这个道理。
“呵呵,免了吧!我看你这个小家伙,可不像是一个会真心道歉的家伙。”老者轻抚下巴那不过才有半指长的胡须。
明眼人都能够看出莫凡的脸上没有表露出丝毫的歉意,但是那一抹对强者的敬重还是货真价实的,所以二长老也不至于跟一个小辈计较。
“前辈,你是二长老对吧?”莫凡问道。
“没错,以前你见过我?”回答完之后,二长老反问道。
“没有。”莫凡摇摇头,他之前却是从未见到过二长老。
之前他来武技阁的时候,也是正巧没有碰到二长老一面,今天无疑是第一次见面。
紧接着,莫凡出言解释道:“弟子偶然间从大长老嘴中得知二长老的境界为九星尊者,所以才会认为你是二长老。”
闻言,二长老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眸光一颤,问道:“你是莫凡?”
“正是弟子。”
莫凡点头回应,也没有奇怪二长老为什么会知道自己,这只要随便一想都能够猜出是大长老告诉他的。
听到莫凡的回答,二长老不由得定神深看莫凡一眼,心底暗道:“他就是老林钟意的小鬼吗?还挺不错的。”
“你是来选武技的吗?”二长老好奇问道。
“不是,弟子想要挑选一本新功法,替换掉现在功法。”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