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的眸光冷淡，看向还瘫坐在石柱下的方然，后者见到莫凡看过来顿时打了一个寒颤，莫凡已经从他心底留下了难以泯灭的阴影。
“哦?你难道说他吗？”洪森指着方然，问道。
“没错。”莫凡语气平淡，回道。
“可我怎么看着他更像是受害者呢？”洪森伸手指着方然，眸光阴冷地紧盯莫凡。
“那是因为他实力低下。”莫凡淡淡说道。
“有意思。”
洪森的嘴角露出一抹富含深意的笑容，继续说道：“我怎么看着像是方然为了不违反门规而不出手，所以单方面受到了你的虐待呢？”
“胡说八道!”一道呵斥声从莫凡身后响起，赫然是莫玲儿发声。
“明明是方然先动的手!”应秋也是帮衬着说道。
“居然还有同伙!”
洪森的眼里有一抹寒意惊闪而过，从应秋等人身上扫视一眼，警惕的意味不言而喻。
当洪森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扫过之时，应秋她们皆是感到身体一寒，身体如坠冰窖。
“哈哈!”
就在这个时候，莫凡突然笑出声来，眼眸当中完全是讥讽。
“小子，有什么好笑的?”洪森转过头，目视莫凡，皱眉问道。
“堂堂的玄剑宗刑罚长老，仅仅听信自己弟子的一面之词，明知真相并非如此，但是为了徒弟就肆意下定结论，断定是我不顾门规!”
“这难道不好笑吗？”莫凡神态淡然，目视洪森，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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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