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掌娇>367 疑似

太医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先是隔着帘子,给魏芳凝行礼,然后又向太子告罪,才坐到床前的圆凳上,抬起手来,给魏芳凝诊脉。

魏芳凝身体很好,吃啥啥香,哪儿能有什么病?

她自嫁进东宫以来,别说与上一世相比,只怕晋安公主都没法与魏芳凝相比。由于太子的手段,梁太后、皇后对魏芳凝都不曾有半分的为难。

太医诊了半天,也没诊出什么来,起身隔着帘子,与魏芳凝说:“看病要望闻问切,小臣可否询问娘娘些事?”

不等魏芳凝回答,太子在边上说:“你问吧,既然请了陈太医来,就是对陈太医信任。”

陈太医给太子躬身,说:“敢问娘娘哪里不适?”

太子回说:“肚子疼,身上无力,出虚汗。”

陈太医捻着胡须,沉吟半刻,说:“小臣有个不情之请,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太子也能猜个大概,吩咐红芍几个好生侍候魏芳凝,才与陈太医出到外厅上。小药僮快手快脚地收拾东西。

过到外厅上,新茶已经上来,还有研好的磨。

太医治病,虽然官级不高,但尊重还是有的。太子客气地让陈太医坐在下手的客座上,太子自己则在主位上落座。

陈太医一拱手,说:“娘娘的小日子是在几日?”

太子微笑,对一月说:“去拿东宫内事录来,查太子妃的小日子哪一天,孤一时也记不太清楚了。”

没一会儿,一月拿了个本子过来,翻到要看的页面上,递到太子跟面前说:“殿下请过目。”

太子没接,说:“给陈太医看。”

陈太医接过来瞅了眼,二十天前。想了想,才说:

“由于日子太浅,小臣现在看不太出来,要不殿下问下娘娘,今天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被吓着,或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总之是冲撞着了,肚子疼怕是有小产的迹象。”

太子一脸惊喜,语气颇为激动说:“你是说……”

陈太医吓了一跳,急忙说:“殿下误会了,现在还看不出来,小臣只是怀疑。所以现在也不敢乱开药给娘娘,依着小臣的意思,娘娘从现在起要卧床休息,等到过一个月之后,小臣再来诊脉,大概就能看出来了。”

这正合太子的意思,于是欣然说:“既然如此,那就有劳陈太医了。还请陈太医不吝赐教,还需要注意什么?太子妃身子这么弱,吃食上,是不是也要多注意?”

陈太医说了一堆关于孕妇要注意的事情。但最重要的,便就是不能同床。说起这个来,一把胡子的陈太医一张老脸,紫胀得难受,可又不得不说。

太子明知道魏芳凝不可能有,但却一副受教,特别想要孩子的模样,认真地听着。就差没拿出纸跟笔来,一样一样地记下来。

才将陈太医送走,乾武帝便就派了太监过来,喊太子进宫里去。

就在太子带着魏芳凝回东宫,逸王世子终还是将事情闹到了乾武帝、梁太后的跟前。

乾武帝跟前的大太监陈忠亲自过来,太子猜着,平准阁里,定然是闹出魏云微与他有私情的事了。太子假意不知,冲着陈忠施礼,说:“陈公公请稍等,太子妃身子不好,孤先进去与太子妃说一声。”

陈忠满脸堆笑,但也没忘了皇上派他跑腿的真正用意,说:“殿下快些,嗯,宫里头正闹着呢。”

太子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笑着说:“魏姨娘虽然是逸王叔的侧妃,但她冲撞了太子妃,他们闹,孤也没打算就这么完了。正好一起算吧。”

陈忠想了想,提示太子说:“殿下,那个逸亲王的姨娘已经情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太子虽然已经知道,但他还是表现出一副吃惊的模样,瞪着眼睛说:“什么?陈公公你没开玩笑吧?逸王叔离京几个月了?天啊,难道逸王叔未经召唤,私自回京了?”

这回换陈忠吃惊,想不出词来了。这总不能直接说啊,可他都暗示成这样了,太子居然会往这个上想。跑题跑得也太严重了,陈忠尴尬地咳嗽了声,说:“逸王爷应该不会如此吧?”

安沈两家看着,晋安公主也才从边关上回来,从北边回京城,当从城南到城北啊,一天跑个来回。逸亲王就是有这心,也没这个胆啊。

太子进到内室里,帘子已经打开,魏芳凝坐在床上,腿上覆着被,手里抱着暖手炉,靠在了床几上,正冲着太子笑。

好一副宁静的居家图,屋内熏着帐中梅花香,既暖又有些高远冷香。

太子坐到床沿边上,柔声对魏芳凝说:“我进宫里去了,你老实地在床上呆着,已经知道太医刚说的话了吧?”

魏芳凝点头,拿银签字拨弄手炉里的炭灰,说:“知道,你去吧,不用担心我。”

太子忍不住,亲了亲魏芳凝的唇,才起身离开。

他的妻,却不能如愿地生下孩子,太子的心情并不怎么美丽。总觉得魏芳凝跟着他受苦,虽然他贵为太子,却不得自由。

为了魏芳凝,他也不能让那些个人如愿。

太子离开的背影,是坚定强大的。

皇宫的平准阁里,梁太后仍是坐在龙案后面,乾武帝坐在下手的位置上。跟前侍候着的太监,垂手溜边立着,大气不敢出一下。

而平准阁的地中,站着琏亲王、许行书,然后依次是梁家兄弟、沈建宾、安云响。这些人也都分两边站着,正中门则是逸王世子和施璋,这哥俩个这时候倒是合成一片,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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