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芳凝现在是太子妃,谁又能说不同意?
再说在屋内的人,也都看出来,琏王妃是累了,便也就顺势起身,与琏王妃说了几句话,便就全都出来了。
琏亲王和着太子、安家人一起出来,留下母女两个,和几个丫头在屋里。
魏芳凝大概瞅了瞅,那几个留在屋里的丫头,应该是都会功夫。
几位十五、六岁的安家姑娘,陪着魏芳凝,往花厅那边走。
由于天气冷了,外面也没什么可看的。
魏芳凝就跟着她们猫在厅上,玩些个小姑娘的玩意。
这种被人哄着的感觉,倒是不错。
太子则和着安家人,琏亲王去了别处。
临分开的时候,太子叮嘱魏芳凝说:
“你好好在这儿跟着她们玩儿,我与他们说些个事情,完事了就回来找你。前边搭了戏台子,一会儿咱们一起看戏。”
魏芳凝猜着太子这是借着她来安家,打掩护,其实是与琏亲王有话要说。
点了点头,魏芳凝笑说:
“你就放心的去吧,我都这么大人了,还能丢了不成?瞧你说的,没得让人笑话。”
太子左右地瞅了瞅,全不在意有人瞅着,在魏芳凝耳边轻声说:
“你长得这么漂亮,我自然是要看紧着些。”
说完,也不等魏芳凝反应,便就和着琏亲王还有安家人走了。
气得魏芳凝真跺脚,当着众人的面,却也不好说什么。
太子和着安去响、琏亲王三个,直接地便就往安家的书房里去了。
饷妫太子和着安家的人守着。
大家坐定了之后,安云响直接将一个信封交给太子,说:
“臣查到的,都在这里呢。”
太子将信封打开,认真的看着。
琏亲王收起了在外人面前,万事不管,一副妻奴的深情模样。这时候沉着一张脸,认真起来,却是感觉他整个面相偏有些无情和冷酷。
两只眼睛阴沉沉的,好似冰寒的深潭一般,让人看了又害怕又望不到他的心里。
琏亲王的声音也是冷冽的,说:
“你查染衣的出身有什么用?”
太子将头抬了起来,瞅着琏亲王,半晌说:
“我不想让凝妹成为第二个琏王妃。”
琏亲王的眼睛暗了暗,嘴抿得更紧了,似是忍受着巨大的怒气,或是悲凉。
总之,随着太子的话,琏亲王整张脸都是扭曲着的。
等看完了信,太子脸上放轻松了。
这上面记得很详细,许染衣是被许行书换掉的。
而且换孩子的嬷嬷虽然被乾武帝给弄死,但无上长公主身边的一个丫头看着了,害怕死,借着嫁人,逃出无上长公主府,去了长公主的庄子上。
太子并没有将。许染衣可能是乾武帝的女儿的事说出来。
但许行书与乾武帝的关系,其实也都猜了个差不多。
琏亲王这时候已经恢复正常,只是面上仍是冰冷一片,语气淡淡地说:
“这也怪不得许驸马,当年皇姐和太后做得也有些过分了。你打算怎么办?将这事捅出来?”
太子摇头,说:
“再看看吧,我没想将事情闹出来,只是想让许染衣老实些。我怕她会对凝妹不利,仗着太后的宠,没有她不敢做的。”
说完,太子就将许染衣的事丢到一边,开始说现在正急着处理的事,问:
“我让你们找的人找着没有?”
安云响说:
“现在好像都在找这位姑娘,逸世子还有逸五公子,也在找呢。赵镇升真有个女儿?臣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太子语气坚定地说:
“肯定有。现在就看谁能先将那丫头找着了。依着皇上的意思,大概是想让赵镇升接任东宫总管的,所以咱们一定要先找着。皇上不知道这事,若是知道了,大概也会去找。”
安云响面色凝重地说:
“太子殿下放心,这事臣并没有告诉给皇上。”
太子笑了笑,没有往下说。
他是有意让安云响去找,其实赵镇升的女儿,一早就已经在他的手上了。
若不是安家人也去找的话,逸世子和施璋,又怎么会将外面那个冒充的带回去?
有人抢,才会信那是真的。
将要办的事都交待完,太子将一样东西交给了琏亲王说:
“这是当年王妃娘娘中的毒丸,是从逸亲王府上偷出来的,王叔拿回去,让府上的神医研究下吧。有了原毒丸,解药应该很快就能研究出来。”
琏王妃是中的毒,这么多年来,琏亲王倾尽所有,却都无法将琏王妃身上的毒清干净。
琏亲王府上,四处招募郎中。
倒真让他招到一位神医,只可惜,因为琏王妃的毒十分的古怪,只能找着原毒,才能配解药。
所以蹉跎到现在。可见琏亲王见太子拿的东西,有多高兴了。
琏亲王面上一喜,露出了真心的笑来,问:
“你怎么弄来的?”
太子笑了,说:“这可说不得,总之王叔拿因去研究就对了。”
琏亲王果然不再问,将那毒丸小心收好。
太子这时候才说:
“梁太后给魏侧妃的,王叔猜这是准备要给谁下?”
琏亲王的面上又是一僵,整张脸随着太子的话,瞬间像结了冰似的。好一会儿,才咬着牙呵呵惨笑着说:
“如果她知道皇姐的第一个孩子,是许驸马掐死的,第二个孩子也被许驸马弄死了。现在被她疼在心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