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恒道集团的餐厅里,聚集了所有恒道集团的中上层领导和骨干们,十多个桌子周围坐满了人,餐厅本来是没有安装暖气和空调的,但大厅中央哪几盆红红的焦炭,让餐厅暖意融融。
现如今,抬腿上酒店,动辄下馆子,虽不乏高档酒水、海鲜野味,却总感觉提不起对吃喝的渴望,在这种情况下,一年一聚的大会餐对所有人人来说,更是一场真情的宴席。
对于恒道总部的餐厅来说,要搞一次十几桌同席的大会餐,不是件容易事儿,提前几天他们就开始操办,为了吃上炸鱼,全叔派人百余里跑了趟野生水库,才弄到百十斤的几条大鱼。
操办齐了,上上下下一齐下手,大伙房里,风机呼呼,炉火熊熊,那口小孩子都能进去洗澡的大锅冒着热气,那把像铁锨一样的锅铲正在紧张地挥舞搅动,翻炒着百十号人吃的菜肴;平时动口不动手的一个头目们,也早早下手布置,挽起袖子择菜、切肉、剖鱼。
餐厅人手不够,各部门找人帮忙儿,伙房,大厅是忙碌一片:砰砰啪啪的刀板声,刺刺啦啦的煎炸声,配菜装盛的碗盘声,操办者的吆喝声……大餐厅里,人声鼎沸,喜气洋洋,嬉笑的,聊天的,扯皮的,相互揭短,玩笑对骂的,吵吵喳喳,异常热闹。
菜特丰盛,有拌合菜、油炸花生米、粉皮炖肉、芹菜炒肉丝、辣子鸡、丸子白菜汤,炸鱼……酒是一桌两瓶提前放好,但这肯定是不够的。
宏大的场面,热闹的人气就不必说了,值得一提的是,由于酒桌上没有宾主之分,不必应酬周旋,没有一般宴席那些客套,不欠人情,也无须还债,无拘无束,却有一股真情涌动弥漫在餐桌上。
萧博翰看着这场景,不由的回想起过去老爹在的时候,每一次,自己都会在这个年三十受到所有人员的恭贺,也会收到很多很多的压岁钱。
景物依稀,心情却大异,萧博翰带着妹妹萧语凝,站在大厅的中央,他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做出一种愉快的样子,说:“各位,各位,静一下。”
在他准备说话的那一刻,其实大厅已经安静下来了,在萧博翰掌控恒道集团的这大半年之后,他已经具有了一个大哥的风范和气质,在恒道集团,已经没有人敢于小视他的存在,更没人敢于挑战他的权威。
萧博翰环顾一周,把自己的目光从每一个虔诚,尊敬的脸上扫过,带给每一个人的都是一种重视和关怀,他停顿了一下后又说:“春节来临了,今天我们在恒道总部举行晚餐会,大家欢聚一堂,共抒情怀,一起回顾即将过去的这一年,共同展望充满希望的明年。在此,我代表...........请大家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所有的人都一起鼓掌,在萧博翰带头把手中的酒一口干掉之后,大厅里霎时间,响起了一片杯盏相碰声,场面宏伟的一场宴会拉开序幕。
萧博翰自然成了所有属下敬酒的中心人物,纵然是萧博翰酒量很好,但还是架不住这上百号人的围攻,时间不长,萧博翰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
唐可可正在另外一张桌子上和鉄猴几个人拼着酒,“喝啊、喝啊,你们怎么都不喝?是不是怕喝输我?不会的,我酒量很差的,来啊,一起喝嘛!”
看得出来唐可可的酒量确实不错,身边的几个人都有点招架不住了,不过她也好不到哪去,站在那里摇摇晃晃的。
“喂,你们干吗不喝?我是女人耶。”放下杯子,唐可可抱怨起来。
“可可,别再喝了,你有点醉了!”蒙铃从旁边走了过来,看着唐可可眼光直愣愣的,就劝了起来。
“我没醉,我还要喝!”唐可可倒满整杯啤酒,一口就喝下。
蒙铃看得忧心忡忡,她这种喝法很伤身子的。
“呵呵,再喝、再喝。”当唐可可准备再开一瓶酒时,萧博翰来到了她的身边。
萧博翰用手抓住了酒瓶说:“可可,你在搞什么鬼?不许再喝!”
“我不要,我要喝。”挥开他的手,她转开酒盖,以瓶就口。
萧博翰是不会让她再喝的,就抢下她的酒瓶,严肃的说:“你喝的够多了,在这样喝下去你会醉死的。”
唐可可打了个酒嗝,嘟起小嘴,媚眼斜瞥萧博翰说:“我为什么不能喝?今天我要喝个痛快。”
心里还在想,他就只会凶,也不想想,人家是女孩子,一点都不懂得温柔。
不过她还是放去了喝酒,摇摇晃晃地走到萧博翰的面前。
萧博翰反射性地扶住摇摇欲坠的娇躯。“你看看你,现在走路都走不稳了。”
“还早的很,我要把这几个小子都喝倒?不信我再喝给你看。”打了个酒嗝后,她转头看向桌子,可桌上除了湿毛巾外,酒已经让桌子上几个人收拾了。
唐可可不死心,对着这几个人喊:“喂,我要酒,给我酒。”
很无奈的摇摇头,萧博翰将她扯住,架住她,离开了这里,但走了几步,萧博翰又楞住了,她真不知道该把唐可可安顿到那里,就想了下,架住唐可可出了餐厅,来到自己的房间,准备把唐可可放在了床上。
“放开我,我要喝酒!”唐可可还是不依不饶的在喊着,挣扎着。
也不知是无心抑或有意,她的扭动刺激了萧博翰男人本色,他倏地亢奋起来。
“放开,你很讨厌耶。”她没有察觉他的改变,扭动得更加卖力。
“笨蛋,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