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画风熟悉不”

赫连岳真“”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赫连岳真“”

自打认识关云锦后,小侯爷就发现自己无语的次数直线上升,单就他们认识尚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就好似将过去十七年无语的份量都用完了。

“有啥感想没”关云锦狡黠的笑,这会儿赫连岳真的表情绝对是她第一眼看到这羊皮纸上的模样。

赫连岳真将羊皮纸放在桌上,双手捧住她的脸狠狠揉搓“你可当真是北邙国的福星”

关云锦被他揉着脸都有些变形,含糊不清道“这次也不是我找到的,是康宁找来的。”

可追溯源头,如果不是她当初一时心软给小马贼康敏两碗面,间接让康宁吃饱,捡回一条小命,康宁也不会上门致歉并从此在她手下打工。

追溯源头就不追溯了,关云锦将他的手拉下,问“要再进宫一趟吗”

赫连岳真摇头“这个时间宫门已落了钥,我再去不妥。”

“哦。”关云锦点点头,“那就去洗漱呗,我们今天早点休息。”

一听到“休息”二字,赫连岳真眼睛就明亮了几分,倏地意识到一件事她换了衣服

“衣服啊,我早前听你说祖母会在府里训练丫鬟们,就一时心血来潮,试探了下她们的功底。”关云锦随口解释,边让白芷她们准备热水。

“功底如何”赫连岳真也不走心的问。

“一般般吧。”关云锦勉勉强强评价。

赫连岳真笑了,在她鼻子上捏了下,道“祖母年轻那会儿的确称得上是巾帼女英雄,不过她自身学武并未有教人经验,况且也不是所有女子都喜舞刀弄枪,即使学了武艺,也不会上阵杀敌。”

“意思就是说祖母其实就拿她们当个乐子,排遣打发时间吗”关云锦不赞同。

赫连岳真想了想,问“夫人有何高见”

这一声“夫人”让关云锦只觉心脏被小猫爪子轻轻挠了挠,她下意识抬手在自己下巴上磨蹭两下,漫不经心说“不提习武,锻炼也可强身健体,身体健康,能干活,注重饮食方面,还能活的长久。再不然,习武的女子还能去给富家小姐们当女护卫,也是份养家糊口的活计。”

赫连岳真愣了愣,表情有些古怪。

“怎么”关云锦被他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

“布布,你似乎很想让女子独当一面”赫连岳真问。

关云锦扯了扯嘴角,也没隐瞒“不能说是想让女子独当一面,只是我并不觉得女子必须依靠男人而活,尤其是士族富贵人家,规矩森严,后宅的女人们像是金丝雀被关在笼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女子而言,有些苛刻了。”

赫连岳真没说话,关云锦这番话,他曾在一个人口中听过,听过很多次,只是比起关云锦平静的陈述,从那个人口中说出时却是满满的讽刺和嘲弄。那会儿他年纪小,不太明白为什么讽刺和嘲弄,印象最深刻的是女子并不比男子差,男女之间应当平等,平等的出生,平等的待遇,男子能往外跑,女子也当可以

同他说这些话的是他的母亲,也因为她时常算是耳提面命的话,让他能轻易接受关云锦的“与众不同”。

“小姐,水准备好了。”关云锦正琢磨着是不是她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想补救呢,白芷的来到正好打破了这会儿的沉默。

关云锦立刻起身,丢下一句“我先去沐浴”,果断走人。

赫连岳真看着她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微微挑起两个弧度,对白芷道“夫人沐浴完找我就跟她说我在书房,很快回来。”

白芷应是。

关云锦洗澡的时候在想那张极有可能是藏宝图的羊皮纸,如果真是前朝留下三份藏宝图之一,景阳帝是否会派人去寻不,寻找肯定是会寻找,但是会派谁去呢宝藏这种事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她的身份“特殊”,不知道她主动请缨,景阳帝会不会放心让她去呢

当然,前提是她家小侯爷同去的前提下。

要说做古人最不好的一点,还是一头长发太难打理,虽然她不是油性头发,但超过三天不洗头她就过不去心里那一关了。这还是她适应了快一年才勉强维持到三天的。

因而当赫连岳真抱着一个盒子回来时,白芨正细心的替关云锦绞头发上的水,关云锦则是趴在桌上打呵欠,整个人懒洋洋的。

“怎么的晚上洗发”赫连岳真微微蹙眉,将盒子放在桌上接过了白芨的活。

关云锦还没答,白芨就笑吟吟说“侯爷,夫人平日里是用过午膳后洗头,今儿有些事情耽搁了。”

赫连岳真稍稍一想就明白过来白芨耽搁的事是什么,也没细问下午的情况,只说“日后午休后再让夫人洗发。”

“奴婢遵命。”白芨见赫连岳真有些笨拙但很小心的模样,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关云锦觉得她的笑太刺眼,打发她去给小侯爷准备沐浴的水,其他没事的可以先休息去了。

白芨麻溜的出了屋,贴心的把门关上。

“里面放的什么啊我能看么”关云锦戳了戳赫连岳真放在桌上的盒子,并没有在未经对方同意的允许下擅自打开查看。

赫连岳真宠溺一笑“是给你的。”

“嗯给我”关云锦有些意外,一挑眉,戏谑道“我还以为你要给我的在下聘时都已经给了呢。”

想到自己和祖母在定亲前后各种翻库房找寻好东西的行为,赫连岳真脸不禁有些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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