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走到了地上两人的旁边,用手电筒一照,立刻便放下了枪,头也不回的冲着身后的人说道:“没事了!”
简恒第二个走了过去,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两个人,明白的确没事了。现在这个时候如果两个人还能闹出什么事情来的话那就是奇迹了。
两只狗正张开了嘴,一只狗嘴咔在一个人的脖子上,现在两个人不光是不敢动,而且还有一点儿痉挛的样子,小腿肚子都不住的抖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的尿了裤子,总之这两货是完全没有反抗的意识了,躺在了地上活脱脱的像是个活尸体。
两个倒霉蛋一个是白人,一个是黑人,年纪都在二十来岁上下,无论是白人还是黑人手上或者是脖子上都露出了大片的纹身。两个人的身形也比较瘦,一看便知道是个瘾君子。两人的身上都中了枪,一个人是被打在了左腹,一个人是被击中了大腿。
为什么简恒只开了一枪,反而是两人中弹一时间简恒也弄不明白,反正就是两人都中了枪了,还都不是致命的伤。
看起来最悲惨的还不是枪伤,而是其中一个的脸上整个血呼淋拉的一大片,从简恒的观察来看,似乎是被什么猛禽给啄瞎了眼睛。
大麦掏出了手机先是报了警,然后和警察说两人均已受伤。
姚老爷子喝开了两只狗之后,地上躺着的两人这才把绷紧的身体给放松了下来,简恒不知道刚才两人的身体已经进入了失控的状态,他们看到了巨犬的血盆大口卡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整个身体的肌肉便瞬间绷紧了起来,没有了反应。
但是这时候他们的意识还是清醒的,能看到现场的一切,但是身体却失去了知觉。这是人类肌体的一种本能的保护力量,就像是有些被巨蟒吞食的心存者说道,当蛇张开了嘴吞到身体一半的时候,人已经无法作出任何动作了,哪怕知道只要把胳膊伸直了,蛇便难以吞下自己,但是身体的肌能已经消失了,没法做出平常简单的动作。
“你认识么?”姚老爷子看了看地上两个家伙,冲着简恒说道。
简恒摇了摇头:“不认识,这附近没有这样的人”。
美国的乡下挺质朴的,虽然简恒和很多牧场主相处的并不是特别愉快,不过简恒还是觉得和他们打交道,比和城市里的人打交道更让人愉快。就是因为他们都是很单纯直接的人,有什么说什么,不像是城本里背后捅刀子的人太多太多了。
这两货的身上很显然没有那种牛仔式的单纯,更像是城市里混日子的小帮派份子,而且还是个瘾君子,一看就像是那种有日子没天数的那种人,什么时候把自己玩死了什么时候算的货色。
两个家伙等狗嘴离开了差不多三十秒之后便疼的大声呼喊了起来,那个被啄瞎了眼睛的还不住的冲着周围的人问着救护车什么时候来。
当然,也没有人想搭理他们。他们也没有表现出很横的样子,嘴上更没有什么硬话狠话撂下来,因为他们两人都不知道,这帮人中有说不准就会有人随意的掏出了枪给自己补上一枪。
这里是蒙大拿,不是纽约或者其它的大城市,这里闯入牧场并且还有胆子和主人发生枪战的话,死了也就死了,只有在极少数的情况下,法官才会判主人防卫过当,而现在这个防卫过当很显然不存在的,因为己方这边的确有已经开枪了,在蒙大拿大多数牛仔看来,两人还活着已经是幸运了。
凯特看到人都捉住了也没有兴趣在这边呆着了,直接把手中的来福枪子弹退了出来,把枪和子弹分别交到了马修的手中:“你们在这里等警察吧,我回去睡觉去了”。
说完凯特转身向着自己的宿舍方向走了过去。
马修这边看到母亲走了,这边的确也没什么事情了,于是自己也把手中的枪交到了小麦的手里,也不说话,就这么抬了下手也跟着离开了。
姚老爷子没有见过这场面,所以跟着简恒和大麦、小麦几人一起留了下来。
老爷子可没有见过这场面,国内也没处看去,其实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凯特一个女人,而且还是有点儿‘作’的女人,居然听到了牧场来了入侵者之后,不但是没有他想像的那种害怕,还直接拿起了武器跟着男人们一起冲了出来。
“这美国女人也太彪悍了一些”姚老爷子用中文和简恒笑着说道:“我刚转去宿舍想去拿武器,凯特就站到了门口,问了一下什么事之后,便跟着我一起过来了,而且操持枪的动作熟练无比,一点也不见害怕”。
“知道二战为什么日本和德国都打不过美国人么,就是这个原因,我估计那时的美国人比现在还要悍勇一些”简恒笑着说道。
二战的时候,轴心过就尝过了美国人是如何暴兵的,这可不光是生产能力,还有美国人口中兵源的质量,远远的好过日本,甚至轴心国。美国的民间当时多少人曾经枪不离身,多少家飞行俱乐部给美军输送有飞行经验的飞行员,这些都是美国的软实力。
现在这些软实力的东西依然给美国的军事力量提借着源源不断的保障。
不说别的拿中美两国的民间力量一对比,这么说民间的武力值,还有悍勇指数,美国农业的从业人口平均下来绝对是中国农业人口的几倍几十倍。
不说别的,当遭受政府不公平的待遇,美国牛仔或者牧场呼朋唤友垒起阵地和政府对峙的新闻那数都数不过来。
相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