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和他们说什么?”
律师是什么人啊,一进来看到这架式便知道这帮子一无所获,别说是一无所获了,就算是有所获,他们也得尽最大的努力给简恒脱罪,更何况现在优势大大滴啊,如果连趁火打劫都不会,那这帮人也甭干律师了,回家奶孩子得了。
像是这种让职能部门难堪的事情,律师们最喜欢干了,因为这不光能彰显自己的正义,还能给自己打响名声。
名声能带来客户,而客户就意味着钱!
“没有说什么,只说他们弄坏了我的箱子!”简恒说道。
律师又问道:“好了,把你从见到他们的细节都和我详细的说一下!越详细越好!”
简恒也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立马把自己所能记起来的细节都和律师说了一遍,甚至听自己盯着那女人的屁股蛋子看了一路都说出来了。在美国这里,律师无关于正义,一但你选定了律师,你的立场就是律师的立场,他会最大化你的利益。
两人商量了大约一刻钟,然后律师这边把自己需要的所有东西都问了一遍,并且拍了一下简恒被翻乱的箱子。
“好了,你希望最终得到什么结果?”律师听完了简恒的叙述,心中有了底了,然后提了一些建议之后问道。
“总不能让我自己掏律师费吧!”
简恒觉得这一次自己完全是无妄之灾,这律师费总不能自己出吧,意思是怎么说你这干律师的也得把自己的费用从海关这边榨出来才成,至于其它的,简恒到是并不在意。
衣服和箱子都是样子货,当然了样子归样子,箱子是肯定要赔的,虽然只值几十美元,但是几十美元就不是钱啦?
不说钱给人添点儿恶心也是好的!
相对于简恒来说,律师更不像个好东西,现在他心中的目标怎么可能是以把自己的钱赚回来这么简单,像是简恒这样的客户,律师是挺喜欢的,可以放手发挥啊,要求真是太基础了嘛。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商量好了目标,领着简恒出门的律师这边自然是相当硬气嘛,说走私没有抓到把柄,那在美国法律上来看就是根本没这事儿,简恒清白的不能再清白了。
所以律师带着简恒离开的时候,脸上都快挂起冰来了,好像美国海关就是美国的蛀虫,专门给美国公民找茬的混蛋机构似的。
一个小时不到,简恒这趟海关走的那叫一个无波无澜的,甚至简恒都觉得有点儿乏味,也没有弄点儿逼供什么的,出了门之后,简恒居然觉得有点儿不美了。
不过出了海关,律师直接就把简恒给扔在了马路边上,自己一溜烟的开着车子离开了。
对于律师来说,他认为自己的工作并不包括送简恒回家这项服务,当然了如果简恒是老客的话那另当别论,现在只是帮忙那他是不会送简恒的。
所以律师连客套都没有和简恒客套,握了下手,钻进了自家的车,一溜烟的从简恒的面前消失了。
如果刚从国内来肯定不适应这个,好在简恒在美国活了好几年,见怪不怪了,于是自己招手一辆出租车便停到了简恒的面前。
刚想上车,简恒一转头,发现离着出租车不远,叫自己进海关的那个女人现在正坐在车里,一副淡定的眼神盯着自己。
冲她挥了挥手,简恒钻进了出租车。
出租车开了没有多久,简恒便发现这个女人一直在后面跟着自己,于是等着司机把自己载到了酒店,简恒下了车站定了望着车里的女人。
女人伸出了双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伸手对着简恒做了一个戳的动作,意思很明显,我盯住你了。
简恒这边望着她眨了眨眼睛,冲她笑了笑,转身便又招了一辆出租车。
这下简恒直接住进了中央公园附近的酒店,一晚上好几百美刀的酒店,这可不是她一公务员享受的起的,更不可能报销。
简恒的意思很明显,你不是想等着我交易嘛,那你就在这酒店外面等着吧。
说老实话,简恒并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个女人死死的盯着自己,一般来说像这样的事情,尤其还是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这女人干出这样的事情可以说是很冲动了。
让简恒更没有想到的是,塞琳娜人家还就愣是跟着简恒进了酒店,不光是进了酒店,还在简恒的房间旁边开了房间。
按理说这样的情况,简恒可以通知自己的律师,然后向法官申请限制令,不过简恒哪里会怕她,反正跟着就跟着呗,简恒还就不相信了,就凭她一个女人可以看死自己?
俗话说的好,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嘛!
到了酒店的房间,简恒自然是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和徐兆彬见了一下面,商量了一下那个参议员减脂的事情,然后便开始去到处溜达喝酒,顺带着满纽约的溜那个女警官。
要说这位也是死心眼,跟定了简恒似的,简直如附骨之蛆似的,一直在简恒身后约十来米的距离吊着。
简恒最终选定了一个酒吧,坐下来一边喝酒一边听着酒吧里的女人唱歌。
进酒吧之前,简恒就知道,这间酒吧的卫生间和旁边一家餐厅的更衣柜仅隔着一堵实墙。而这家餐厅就是怀特这次定下的交接点,两人之间虽然说谁都看不起谁,但是交易时候还是有相当信任度的。
通常这样的点儿每次都换,怀特淘下一个店干上一次,最多两次,就会把店转出去,再换另外一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