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桐说道:“赤弟弟,不是你非要教我骑马吗?怎地现在后悔起来了?哼,以后你别教我了,我不稀罕。”
赤哥儿赶紧急道:“桐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哪有后悔,只是错过俞老前辈教剑有些可惜罢了,不过我自然最乐意的就是教桐姐姐你骑马了。”秦苍羽不管他们二人胡闹,向李如松问道道:“大哥,方才追赶辽王,那辽王真的没有为难大帅?”
李如松见秦苍羽询问,不置可否,只是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秦苍羽见李如松笑得古怪,再次追问,李如松方才说道:“不妨事,父帅带我去追赶辽王,在北门送客亭相遇,这辽王见了父帅倒也客气,在送客亭和父帅寒暄多时,父帅本想请辽王一同回府,辽王执意要走,父帅也就没有强留。回来路上,因为一名伯府亲兵和辽王府一名侍卫是堂兄弟,父帅这才知道,这辽王哪是什么微服出巡,而是不知是何缘故,机缘巧合下见了永平府贺家的千金小姐贺玉莲,就此害了相思病,非要纳贺玉莲为妾,不惜身份,亲自上贺家提亲去了。因朝廷有令,藩王只能居于封地,没有朝廷旨意,不得私自离开,这辽王千岁,为了贺玉莲,不惜乔装改扮,前往永平府贺家提亲,倒也是一大奇闻。你说一个庙堂王驾千岁,一个江湖草莽千金,真要结了亲,会是一个什么光景?”说到这里,忍不住继续哈哈大笑起来。秦苍羽也不禁莞尔。
赤哥儿听到贺玉莲三字,不禁问道:“贺玉莲?大哥,可是永平贺天熊的女儿吗?”
李如松说道:“正是。”赤哥儿哎呀一声,说道:“啊?真的是她吗?哎呦,这贺姐姐要是进了辽王府,可是一下子就跳进了火坑了。”
李如桐奇道:“怎地,赤弟弟,你认识贺玉莲?难道是你从小的青梅竹马吗?”说着也是俏脸微红,满眼含笑。
赤哥儿赶紧说道:“倒也不是,只是有一面之缘。”这才将当初自己家里大难,临危之时白莲教青子堂现身,谭玉林见死不救之事说与三人。
李如桐道:“这贺小姐倒是颇有侠义之风,只是她这师兄见死不救,实在可恶。赤弟弟,日后有机会我非要教训教训这个谭玉林,为你出气。”
赤哥儿不由得心中感激,说道:“桐姐姐有此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李如松他们并不知道赤哥儿和贺玉莲还有如此交集,此刻听赤哥儿说起,这才恍然。秦苍羽说道:“这个真是奇闻,一边是王府千岁,一边是武林豪杰,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人。想必这辽王前去提亲,也碰了一鼻子灰吧。估计吃了闭门羹,而永平府又不在辽王封地,因此辽王恐怕也只能暗气暗憋。”
李如松说道:“结果如何,我们也是不知,总之这辽王千岁的父王尚未闭眼多久,他就急着寻妻纳妾,看来此人也就是个酒色之徒,就算与父帅不睦,量他也没什么本事。”转头又说道:“今日二弟已经回来,如今冰雪渐消,不如明日我们四人一起结伴,前往梅林骑马如何?”三人听闻具是拍手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