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海蛇王听姜云飞说自己出千作弊,不怒反笑,说道:“本座自来都是言出必行,说的只是放姓秦的和你们渤海的人过去,那白蛇使乃是本座下属,本座方才说的明白,并没说过连她也放了,因此并未食言,你到说看如何本座是如何出千作弊了?敢要信口胡言,就莫怪本座不客气了。”
姜云飞回道:“好,如果我胡说,甘愿死在你的手下,但是如果我说的在理,你当如何?”
海蛇王冷笑两声,说道:“如果你说的有理,那本座不加阻拦,任由你们全都过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姜云飞一看闹海蛇王掉入自己的圈套,心中大喜,这才高声回道:“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这就让你输的心服口服,方才你不是和秦大哥打赌吗?要看究竟郡主和秦大哥能不能阻止柳不疑,但是如今那柳不疑心神被控,丧失本性,而只有芳蓉一人才能解除,既然是赌局,就要公平,而你如今却要扣下芳蓉,那自然柳不疑的心神被控之法无法解除,因此这柳不疑的所作所为并非发自本心,还是被人操纵之下而为,那么你方才说的什么人性自私,我渤海人都是偏私利己,不都是无稽之谈,这打赌还有什么意思?不过是你输不起,先行作弊赢了罢了。”
海蛇王听了此言,不怒反乐,说道:“无知小辈,妄逞口舌之利,既然如此,本座就让你们输个心服口服。那柳不疑根本就没有中过什么心神操控之法,你们不过是被这谢芳蓉欺瞒蒙骗而已,不相信你们自己问她就明白本座所言是真是假了。”
秦苍羽文凤翎闻言都是心中大惊,一起扭头望向谢芳蓉,就见谢芳蓉脸色苍白,上齿紧咬下唇,眼中神色惊惧不已,静静听着蒋万里所言,却并无丝毫解释之意。
姜云飞更是身心剧震,但是他实在不相信谢芳蓉欺骗自己,因而嘴上却说道:“什么?不可能,这是芳蓉亲口告之我的,当初要不是你让芳蓉操纵了柳不疑,否则那柳不疑怎么会不分青红皂白,轻易就起兵造反呢?现在你又说柳不疑没被操控,以为我们都是三岁孩子,任你胡说八道吗?”
海蛇王冷笑两声,不再搭理姜云飞,转头望向谢芳蓉,不紧不慢的说道:“这心神操控之法,从来只是江湖传闻,是否确有其事,并没有人亲眼见过,相传此法是那百变鸡王的独门绝学,除她之外,无人再会,就算真有,你们也不想想,这等厉害的功夫,如果说是那百变鸡王,本座倒是相信,可是要说这道行微末的谢芳蓉所会,本座断然不信,那柳不疑根本就没中过什么心神操控之法,而且实话告诉你们吧,你们真以为这谢芳蓉是背叛了本座,这才帮你们的吗?其实你们都被她骗了,而且她从来都不是本座的人,而是有人安插在本座身边的奸细,她带你们来此,恐怕也是另有目的吧,本座说的对吗,白蛇使,不,应该称你粉鸀鳿才是。”
姜云飞听了这话,心中也是疑虑渐生,扭头问谢芳蓉道:“芳蓉,他说的可是真的吗?他说的百变鸡王究竟是谁?这粉鸀鳿又是什么意思?”
谢芳蓉听蒋万里说完,面色变得惨白,望了一眼姜云飞,这才幽幽叹了口气,说道:“云飞,这粉鸀鳿乃是当年我在金陵时的花名,没想到我的底细竟然被他查的一清二楚,没错,一切都如蒋万里所说,我根本就不会什么心神操控之法,也从没有操纵过柳不疑,你们都被我骗了,现在既然你们都知道了,就不用管我了,你们赶紧走吧。”
姜云飞和秦苍羽文凤翎均是愣在当场,三人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时海蛇王又说道:“看来你还是蛮识相的,凭你那微末伎俩还想妄图欺瞒本座,真是痴心妄想。你真以为本座会为了文凤翎和这姓秦的,亲自来此吗?这渤海大事已定,就算他们找到了那柳不疑,又有何用?何须本座亲来?实则乃是为了等你,想必你也知道今日难逃本座之手了,方才那姓秦的说他被寒蚺所擒,这才失了那血凤石,如果本座所料不假,那血凤石应该已经落入那老鸡婆的手里,如果你现在告诉本座那老鸡婆人在何处,本座或许考虑留你个全尸,你自己清楚,凡是背叛本座的,都是什么结果。”说着又将手中的龙头杖抬了起来。
谢芳蓉没等蒋万里说完,牙一咬,心一横,眼睛一闭,说道:“海蛇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要想让我说出姐姐的行踪,却是痴心妄想,实话告诉你吧,恐怕现在姐姐已经得了那千翼凤,离开渤海远赴昆仑,去救侯大哥去了。”
那海蛇王冷笑两声,说道:“不见棺材不掉泪,看来你真的想要尝尝那生不如死的滋味,那本座就成全了你。”
蒋万里话音刚落,就见他抬起龙头杖,伸出手来,从杖上的龙口倒出几粒好似麦粒样的东西出来,在手里晃了一晃,说道:“本座当然知道你对老鸡婆忠心不二,因而很难从你嘴里撬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但是本座听闻那老鸡婆的性子,一向护短的紧,本座就不相信,她会扔下你独自一人离开渤海,本座倒要看看你中了本座的灵蛇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时,那老鸡婆还会袖手旁观,置之不理吗?”说到这里,身子突然向前,右手前伸,直奔谢芳蓉的脖颈抓来。
那谢芳蓉心知不免,但是眼看蒋万里朝自己抓来,头本能的也想躲闪,伸出手臂也想要格挡,怎奈蒋万里的右手速度极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