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飞对秦苍羽讲了和谢芳蓉的经历,只不过是将自己和谢芳蓉的肌肤之亲一笔带过,秦苍羽这才恍然,这时文凤翎等不及,跑了过来,问道:“秦大哥,到底怎么回事?”
姜云飞一见文凤翎过来,脸色一红,扭头回到谢芳蓉身旁,而秦苍羽知道姜云飞只和自己说是因为不想让文凤翎知道他和谢芳蓉这段荒唐事,因而也只是简单说了一下经过,而后拉着文凤翎也来到谢芳蓉面前,问道:“白蛇使,我相信姜云飞所言不假,但是我有几个疑问,还需要谢蛇使您能当面讲明。”
谢芳蓉神情坦然地说道:“你自可问来,如今我已经和海蛇王翻脸,现今自身难保,自然不会再有任何隐瞒。”
秦苍羽尚未问话,旁边的姜侍凤却说道:“秦大哥,这妇人是蛇蝎心肠,用活人喂养寒蚺,我哥哥被她蛊惑,你们可不能相信她,你们不是说我姐姐姜怀商就是她杀的吗??”
姜云飞在旁听了震惊不已,转头向谢芳蓉问道:“什么?怀商姐姐是被你害死的?”
谢芳蓉见姜云飞突然变色,却是一愣,奇道:“那是谁?姜震海,姜怀商?我根本都不认识,何曾用他们喂食寒蚺?”
姜侍凤一直对谢芳蓉都甚有敌意,见她并不承认,在一旁说道:“你还真是会装蒜啊,我姐姐是个有身孕的孕妇,听说她已经葬身你的寒蚺的腹内了。你不是那寒蚺的主人吗?就算不知道她们的名姓,但是那寒蚺吞食活人,你敢说不是你所为吗?”
姜云飞闻听此言,满脸悲愤的望着谢芳蓉,一字一句地说道:“芳蓉你和我说实话,到底你有没有用活人喂蛇?”
谢芳蓉见姜云飞悲愤不已,心中转念道:“原来那孕妇竟然是姜云飞的姐姐,唉,姐姐啊,这次你可害苦了我了。”但是嘴上却说道:“我实话实说,那寒蚺并非是我所喂养,我不过只是奉那蛇王的命令,代为照料寒蚺,而喂养的人,全是蛇王的手下,而且食饵也是黑蛇使胡大力寻觅,因此我根本没见过,也不知道什么叫姜怀商的孕妇。姜云飞,如果你不相信,那我也没办法,你即可就可以杀了我,替你姐姐报仇。”
姜云飞愣在当场,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姜侍凤冷笑道:“你倒是推的干净,现今就是你空口白牙,又无佐证,以为就能骗了我们吗?难道郡主和秦大哥被你关进船舱,差点喂了寒蚺,难道不是你下的命令吗?”
谢芳蓉冷笑两声,说道:“信不信由你,如果你们认定了就是我干的,那就即可杀了我,不用废话了。”
姜侍凤本就认为谢芳蓉迷惑了姜云飞,又见她死不承认,不禁大怒,对姜云飞说道:“哥哥,你还愣着干嘛,难道你不想为你堂姐报仇吗?”
姜云飞愣愣地望着谢芳蓉,心中百转柔肠,但是却不得不相信姜侍凤所说,最后一咬牙,说道:“芳蓉,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不是你,如果真的是你,我,我……”说了几个我字,便说不下去了。
姜侍凤瞪了一眼姜云飞,怒道:“你个窝囊废,被这妖妇迷了心窍。”扭头对秦苍羽说道:“秦大哥,你可要为我姐姐做主啊!”
秦苍羽一直低头似乎思索着什么,这时听姜侍凤呼喊,这才向谢芳蓉问道:“你说你不是那寒蚺的主人,只是代为照料,而喂食寒蚺的饵食都是胡大力所寻,那胡大力远在天门峡,怎么却是他来找寻人来喂养?”
谢芳蓉冷言道:“当初蛇王让我把守若忘川,阻截你们去往上京凤梧城,因为那蛇王用毒污了凤梧城周边海域,而那寒蚺只能存于净水之中,而若忘川恰好有一处地涌泉,因而蛇王才把寒蚺放在那里饲养,但是若忘川周边并无人烟,而我照料寒蚺,又脱不开身,因而这才命胡大力搜寻天门峡周边村落的年轻妇人,再送来若忘川,用来喂食。至于到底是何人,我根本不知,或许那姜怀商就是被胡大力抓来也有可能,另外我的使命就是阻截你们过若忘川,因而不过是为了完成蛇王的命令,方才将你们关进船舱,如果我知道那蛇王对我已经有了杀意,我岂能还会将你们喂了寒蚺,不过现今说什么都没用了,云飞,你如果要是杀我,我也没有怨言。另外临死之前,我再告诉你们,蛇王已经准备妥当,两日后就要攻打凤梧城了,看在云飞的面子上,我告诉你们一条密道,可以两日内就赶到凤梧城,蛇王与我传递消息,就是派人走的这条暗道,或许还能帮你们赶得上。”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递给秦苍羽,而后眼睛一闭,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秦苍羽接过纸张,展开一看,乃是一张地图,他看了看递给文凤翎,文凤翎本来一听海蛇王两日后就要攻城,顿时心急如焚,她也知道从若忘川去往凤梧城少说也要五日时间,如果真是这样,就算自己赶到了,那恐怕也是于事无补了,但是听谢芳蓉说指点一条密道,可以两日内赶到,当下一看地图,就见地图上在若忘川的山间上,画了一条极为隐秘的小路,弯弯曲曲,直通凤梧城,不禁问道:“谢芳蓉,这条路当真可以两日内赶到凤梧城吗?”
谢芳蓉睁开眼睛说道:“信不信由你,如果不信,你们大可还走大路,能不能赶上,那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文凤翎犹豫了片刻,突然问道:“谢芳蓉,我且问你,青鸾城主柳不疑是否是你用蛊惑之法控了心神,这才起兵造反的吗?”
谢芳蓉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