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得知苗部有个灵物神奇得很,我们决意去得了来,我心里想着是要用善意的幌子取了人家的宝贝才好,可是终究心里也没谱,要知道从听闻到的苗部人的生活习性来看,他们恐怕沾点儿生蛮,不常接触外界自然就难已沟通,这类人其实也是最不好骗的,因为他们想法往往单纯,而且通常不容易接受陌生人的想法。
我盘算着,如果他们的宝物果然是我所需要的灵物的话,那强夺自然是不行的,我与那黑魔总得有所区别呀!
“主人,我们直接说出来意,你说他们会不会因为赞同我们是为民除害而直接奉送啊?”
我看不会,他们这里根本就没有受劫,那样闭塞的人们绝不会有那么崇高的理念。走一步看一步吧。
于是,我让众人驻营等我,我支身去到苗部。
“我们以什么身份啊,主人儿?”
治病吧!
“那你想得个什么样的病呐?亲爱的主人?”
我怎么听都觉得凤灵的腔调带着那么浓厚的兴灾乐祸并且跃跃欲试的感觉呢?是不是大多数主副之间都会有这样的情结在?
“再费话……”
“恩恩。拔光我的毛,晓得了。我一定弄得逼真些,还不伤您的凤体。”
敢伤了我!我宁可和你同归于尽了!说实话我是不是该找个什么紧箍咒什么的控制一下这个聒噪的鸟呢……
突然脚下一软,我扑通一下直接吻向地面。
“凤灵羽——你是不是傻?!!!还没到跟前儿呢就来?脑子进油子了吧你?!!离这么远,他们怎么发现我啊?你以为他们有全程监控啊?没人发现,我们是不是要在这里躺到明天早上啊?”哎呀我去——!!这鸟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连苗部的大门都没见着影儿呢,它就先把我撂倒了,我的头脑虽然清醒但四肢一点知觉都没有,头也抬不起。
“哎玛,太着急了,没想那么多,你别急啊主人儿,我看应该会有人来的。”凤——灵——羽!我内心这顿颤抖啊,真是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苍天啊!我是不是造孽啦?!!
“凤灵羽,我数到十,如果没有人来,我就咬舌自尽!”
“别呀,莫汐,你死我也就跟着死了!!我们现在合了体,命脉也是一线的,暮少早就想到怕我不忠于你,才将咱俩熔了,你可千万别想不开,我可不敢有二心!”
温拿?这段时间都没想起过他来,唉,有时候真的是辜负了他。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主人,来了!”
我也听到了脚步声,从脚步看,应该是四五个人。
“芭桑尼!是一名女子。”一个年轻人的声音,(这跨越很多个地界儿,口音自然不同,但我们这里就不要标明啦,说也说不清还会浪费好多的文字,对吧。因此一概而论了。)
“她还活着。”对应的一个老一点的声音,他显然看到我有意耸肩喘的那口气的动作了。
同时的一个人将我的身体扳转过来,那时的我脸色一定也相当的不好,刚刚生过气嘛,估计一半红一半惨白。
“没有外伤芭桑尼,但这女子好象快要死了的样子。”这猴儿孩子咋这么不会说话呢!我内心真替他的口语老师着急。
这时一只异常冰冷的手搭上我的脉,我生生打了个激灵。
“咿——?”
“怎么?芭桑尼,我们要不要救她啊。”
那冰凉的死人手,死死抓住我不放,还一会儿抓我左腕一会儿又号我右腕,要不要这么认真啊,死鸟弄出什么病症来把他难这样?!!
号了半老天,那老的声音才挤出一句
“带回去吧,这女子身上有两种力量内外冲撞,我根本抓不住她的脉。”我去——!敢情没号出来呀!
我带死不活的任由他们把我背着扛着弄进了一个寨子。凤灵时刻给我汇报着寨子里的情况,大体不过是一些个木制结构的房屋,寨子不大但有山有水儿的,在寨子的中心位置有一个相当大的帐篷,我就被送到那个地方。
一进去,我就被一种气味呛得直流眼泪。这个味道我还是有点熟悉的,那味道让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我不想说出那是什么,只想说我曾经在一所护士学校上过学,我当时的寝室离解剖室非常近。
“你醒了?”
我马上一副虚弱状。
“你不是本地人?”
我指着喉咙摇摇头。
“哑的?”那老者狐疑起来,转身向外面走去。我命凤灵快去找寻那所说的圣物。不多时凤灵就兜了一圈:
“主人,这里没有什么象圣物的东西啊,到处都是防止腐烂的药水的味道。”
他们的圣物不会是泡在防腐剂里的吧?
“这个帐篷外倒是有一口好大的水缸,时面有泡着一坨东西,我倒没仔细看。”
水缸?如果是圣物应该是被供奉着的吧,其码也得庄重些的。
“真的没有,我看了个遍的。就是那个水缸有些古怪。”
怎么可能?!我翻起身,凤灵默契的将那临时病症释去。我掀开篷布的一角,一眼就看到了那口大缸,花里唬哨的一口大缸我还真说不出算是个什么风格,
“究竟是一坨什么东西?死的?”
“那我再去看看……”
我坐回到床上打起坐,我和凤灵是合体,所以在某些时候它可以成为我的千里眼,就是它隐身出去时我的灵神可以附在它身上,只是那样会有些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