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为迎接与魔铘的大战,我决定再施亿铩之威为众兵士提升功力。心里还想着该为我嫫宫的兵团也起个可以流传的名字。
次日,在嫫宫的法坛,众兵士加上新投奔来的几个部族的二百多名精壮兵人,除去尚不够资格参加的,总共有近五百人参加这次的升阶。
“主人,比上次多了二百人,你可能吃得消?”
“鬼知道我能不能吃得消!老子自己都不晓得自己是个什么底子!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哪里给我时间琢磨了!”我这一路的走一步看一步,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一切都跟没剧本演戏似的,处处悬念,处处危机还总是绝处逢生。左不过就是遭罪罢了,我倒也习惯应对所有的突发状况了,也就无睱顾及什么后果甚至过程了。
“真真的是苦了主人你了!凤灵定当拼尽全力护持主人!”我咧嘴一笑,我这身上可契着三个呢,我要有什么好歹,他们三个都不好过。
“活着就是遭罪,该面对的也得面对!这个主子可是真不好当!”我这时又想起七魉和灵涯来,
“灵涯这阵子都干嘛呢?去西泞前我让她老老实实等我回来,怎么我回来也不见她来拜拜我!”说着我顺手把七魉从空间里扯了出来。它咕咚一下落在地面上,咧着嘴闷闷的哼了哼,
“一天天有长进没?我在西泞那一战也不出来帮我!你这是逼我养肥你杀了吃肉是不?”
七魉唔唔的叨叨的一通,还是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样子,说我乎视它之类的……除了我和凤灵、容訫,大概是没有能听得懂它了。
“你少装委屈,你瞧着那刀骨厉害不敢出来我倒也不怪你,只是今日用亿铩为众人升阶,你得卖卖力气了,我懒得跟你费话,你只别逼我废了你!”说着我将它置于法坛的云柱上,它的技能是可以大大的提高亿铩的威力,这时用来再合适不过了。
而一旁也有娜娅告诉我,灵涯因我走后就不出屋子了,每次去看她都在睡觉,三餐也都正常进食,目前并无不妥,
“瞧见没,我们这儿快成养猪场了。”我瞄了七魉一眼,它窝在那里也不敢动,与我的眼光对视,便唔噜了一阵,同时也已经开始自觉的施展法力,等待我施法与之联接。
我待容訫给我提示后便站定在法坛中央,天井、亓地、震雷、水坎、泽取、火烩、即山、风霁八个点眼上卫守着八只雄威银白轩昂的雪狮,这些雪狮与我也都有了情意,齐齐的向我晃着头低吼着,我微微笑着,缓缓将双臂向两侧展开。娜娅为我准备了袭地袖领缝着银貂皮毛的雪白厚纱长袍,里面锦绒和着飞纱的长裙足有六七层缝接在一起,行动间都如仙如幻飘逸非常。我缓缓催动内力凝至于荣耀之冠上,如今我早已经不需要在去念那卷轴上的咒语了,因为早已铭记于心。只见荣冠上的蔓婉的图腾雕纹立时向空间中张延而去,幻紫光芒映在我雪白的长袍上美艳无比。
空间中容訫也已将亿铩之力依旧溶成幻颜之花并将无象功法施注于内,直至那幻颜之花被蒸溶的大放异彩时,容訫双臂展开一推,一股醇厚的元力将幻颜之花击爆,数万道玄紫色的亮焰光花自我元神空间内倾射而出,我立即以双臂顺势向前一送推至七魉面前,只在一瞬间七魉体内爆出一股灰蓝发亮的雾团向那玄紫色亮焰极速腾击,刹那间被击中的数万道玄紫色亮焰自中心处向外爆增数倍,我再次将之向上一托又随即全力灌向神坛下的八个点眼四周的五百兵士。
就是一瞬间,全部的亿铩之力尽数罩于兵士们的头顶,又瞬间钻入兵士们的天灵……一阵压制的低吼声后,法场上只剩下片片重重的呼吸声和闷闷隐忍的哼声。
而我也在那瞬间元力有种被抽空的感觉,我凝住心神继续缓缓的施功,凤灵则在开始极速修补我的元气。容訫亦是以无象神功助持我,我源源不断的向八个点眼输送着亿铩之力,起初只是觉得魂力发空,持续一会儿后就开始有种刺骨的剧痛自胸椎传入心房愈来愈强,我暗想这次的反噬力还真是不小,
“主人——!耗损太大了,我的修补有些供应不上了。”
剧痛已经让我的身体有些颤抖,我竭力控制着,
“那也只能坚持,你只尽力就是。”
我闭起眼让自己进入冥想中,用神识来驱赶痛觉,我能感应到容訫也已进入禅定之态,他的万象神功平稳混重的源源而出,我的身体也渐渐放松,外界的声音都开始渐渐远离我,我凝神将功力控制稳定,一切进展的似乎都顺利非常。
正在亿铩之法顺昨进行时,意外发生了——有人触动了我在西泞设的结界!
原本在寻常情况下,一旦有人触动结界我们都可以迅速到达,可是如今正是施亿铩之威的紧要关头,如若终止我和五百兵士都有生命之危。
“嫫——不要分神,只全力施功,待完成再做它想!”容訫的声音似比寻常严厉,我也自知如此情况不容有半点偏差,忙稳住心神不做它想。
又过了一个时辰我体内的反噬力渐渐减弱直至消失,我便知道兵士们的功力吸收的差不多了。我长舒一口气,先是回神看了看容訫,见容訫也露出疲惫之色,便知这次又是走了险招。
我睁眼四顾,见兵士们皆是满头大汗,也似才放松了口气,原地打坐起来。倒是暗影飞到我的面前,问了声:
“没事吧你!”
我又长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