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念叨到此处居然开始哈哈大笑,凌源满脸嫌弃地瞪了云天一眼,他回眸厌恶地瞥了凌寒彻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抬头凌源居然满脸泪痕跌跌撞撞地走到凌寒彻的身旁,抱住凌寒彻的身体放声大哭!
同一时间躺在地上的七离和凌寒彻同时打了一个寒颤!这两个家伙假惺惺的样子实在是太恶心了!
云天笑够了继续低喃“从那一天起为父就成天装出一副慈父的模样,对你百般痛爱、有求必应!还成天四处炫耀你有多么的出色是为父毕生荣耀所在!哈哈哈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七离,你千万不要怨恨为父!说到底是你太嫩了、太蠢了!才会被蒙蔽被为父利用了落得如此惨淡的下场!七离,若有下辈子千万要谨慎行事切忌再投错胎了!哎呀!离儿啊!你死了倒是一干二净了!为父还要想方设法给你善后!你可真是个冤孽啊!”
云天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滴了几滴透明的液体在七离的身上,然后将瓷瓶交给一个侍卫,淡淡的说“拿过去在凌风他们的尸首上也滴几滴!半刻钟之后就可以随意搬动他们的尸首了!”
侍卫点了点头拿着瓶子战战兢兢朝凌风走过去,凌源忽然探手一把夺走了侍卫手中的瓷瓶,嫌弃地说“没用的废物!人都死了有何值得畏惧的?”
凌源说完将大半瓶液体随意洒在凌风、燕雨、凌寒彻和天极的身上,然后淡淡地吩咐侍卫“去,随便那几张草席过来将他们卷起来丢进运载杂物的马车之中!顺道将七离的尸首也带走皇上有别的用途!”
凌源说完伸了个懒腰转身便走,仿佛躺在地上的凌寒彻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
凌源路过云天的身旁时淡淡的说“别忏悔了!其实你有多虚伪、多可恶、多该死他心知肚明!只是因为怀疑你是他的亲爹才三番五次对你手下留情,世人都说七离爱财如命、冷漠无情!实际上他是个最看重感情的傻瓜!而你、我才是最冷血无情、卑鄙无耻之人!你我都不配为人父不对我俩根本就是畜生哈哈哈!好啦别假惺惺得了连本王都觉得恶心兮兮、毛骨悚然了!走啦!去晚了父皇起疑咱们谁都没好果子吃!”
凌源说完之后慢吞吞地往前走!云天看着凌源的背影自嘲说“也对!为父的确是畜生哈哈哈!可是离儿,为了完成为父的宏愿你身为人子身体发肤授之于父母!这是你身为人子应尽的本分!你今日的下场并非为父的错而是因为你不是畜生哈哈哈!”
当云天放声大笑之时,七离原本平放的双掌慢慢变成双拳紧握!云天浑然不觉哈哈大笑着转身跟在凌源身后往外走,突然那群侍卫惨叫着喊“三皇子殿下、云天理事长,救、救、救命啊!”
凌源头都没回冷冷地说“寡人不懂医术!那些药是云天理事长调配的,你们有人中毒找他解救!”
凌源说完刚想迈步离开,那群侍卫惊恐地大喊“三皇子殿下、云天理事长,睿王殿下、睿王妃、贤王殿下、七离还有那个侍卫的尸首,全都都消失不见了!殿下、理事长救命啊!”
凌源和云天大惊失色踩着轻功回到原地,发现地上只剩下淡淡的痕迹,凌风、燕雨、凌寒彻、七离和那个侍卫的尸首真的凭空消失了!
凌源抬手拽住云天的衣襟恶狠狠地说“云天,你耍什么鬼花招?哦寡人知道了,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独吞四样至宝作为与魔shòu_jiāo换的筹码?”
云天抬手拽住凌源的手,冷冷地说“凌源,你的脑子被驴踢了吗?众目睽睽之下,若是老夫是什么手脚能瞒得过皇上吗?即便老夫有此想法也不会兵行险着公然打皇上的脸!若云天如此愚蠢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凌源冷哼一声转头吩咐一个侍卫“去,赶紧向皇上禀告此事!要将你的所见所谓和云天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详细地向皇上禀告,就说是寡人请皇上前来裁断!”
那个侍卫答应一声连爬带滚冲了出去,凌源将云天丢给身后的侍卫,冷冷地吩咐“捆起来!绑严实了!交给皇上处置!”
云天冷笑着不做任何反抗任!由侍卫将他五花大绑捆成肉粽摁在地上!没多久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原本面无表情的凌源顷刻之间便泪如雨下,他趴在地上徒手挖开地上的泥巴,喃喃自语“彻儿,你这是怨恨父王吗?你这是要与父王永生永世不再相见吗?彻儿,呜呜呜我的彻儿啊呜呜呜!”
凌源撕心裂肺瑟哭声,让很多人听了都忍不住留下同情的泪水!当凌政领着黑压压一大群人冲过来,云天居然瘫坐在地上开始又哭又笑地嚷嚷着“哈哈哈永夜将至!无人可以幸免!龙珠没了乾坤混天仪成了一堆废铜烂铁了!哈哈哈都会死!全都会死哈哈哈!呜呜呜离儿,你这是何苦呢?为父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手的,你、你、你就不能念在为父的养育之恩原谅为父吗?呜呜呜、哈哈哈、呜呜呜、呵呵呵、呜呜呜、嘻嘻嘻、呜呜呜!”
凌政厌恶地瞥了痛哭流涕的凌源一眼,又瞪了语无伦次又哭又笑的云天一眼,咬牙切齿地问“怎么回事?”
那些侍卫吓得趴在地上,一个劲磕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凌政暴喝“你们都是死人吗?朕问你们话!说,怎么回事!”
一个领头的侍卫颤抖回答“启、启、启禀皇上、上、上,方才云、云、云天,将那、那、那瓶液、液、液体滴、滴、滴在七、七、七离的身上,然后、后、后吩咐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