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徐旸,眼睁睁目睹着自己儿子,转眼阵亡,四肢百骸都泛起一层浓浓的凉意,这……
“我说话的时候,不喜欢,任何人插嘴。”
“你儿子替你抵命了。”
楚轩再次蹲下身子,单刀杵地,询问伤痕累累的年轻女子,“你是不是姓郑?”
女子抬头,颇为畏惧的看向徐旸。
徐旸大脑一阵空白。
邀月宗众多长者,也是愣在原地,半天没有动静。
“你爷爷是不是叫郑文泰?”楚轩第二问。
“爷,爷爷?”
年轻女子张张嘴,忽得潸然泪下,她想点头承认,可不敢。
尤其是徐旸也出现在这里的时候。
“我明白了。”
楚轩点头,站起身,冷冰冰盯向徐旸,“现在,不算冤枉你了?”
轰!
徐旸浑身抽搐,然后迅速的跪在楚轩脚下,苦苦求饶道,“太子,太子,有些事的确是我有罪在先。”
“但,但武门在我手里这几年,也算不断壮大,即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楚轩随手掷落战刀。
“想要痛快的,自裁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