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生起一团火。
没有坐下,没有转眼。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将她搂了过来,紧紧压在自己的怀里,力道很大,霸道又蛮横。
“宝宝,做饭累不累?”
他的心跳,就在向晚耳边,烫了她的心。
“不累的。”她仰头,看着他轻轻笑,“怎么啦?感动啊?”
“不舍得你累!”白慕川顺着她的后背,又慢慢握住她的手,轻轻揉搓,怜爱得像抚摸世间的珍宝,“以后不要做饭了,我们请个保姆。你想做的时候,再做。”
向晚笑了笑:“哪有那么夸张啊,我可没那么金贵!”
白慕川很坚持,“这房子也不小,打扫卫生,做做家务,也是需要人的。”
被男人疼爱,没有女人不喜欢。
可越是被疼爱,女人越是容易飞蛾扑火,恨不得把心掏出来送给那个男人。
“白慕川,我可以的。”
“你不可以。”白慕川冷眼扫她,傲娇着一张俊脸,“我老婆的手,是用来创作的,不是用来洗衣做饭的。”
“”
向晚没有说话,只是看他。
用那样柔软的眼神,依恋,爱慕,感激。
两个人就这样拥抱着,有好一会没有说话。
“菜快要凉了。”
尽管不舍,向晚也不忍心浪费自己的心血。
“嗯。”白慕川依依不舍放开她,为她拉椅子,“老婆大人请坐!”
“噗!”向晚抬头看他一眼,“还不是你老婆呢”
求婚都没有,就叫老婆
她心里这么想,脑子已经开始幻想。
谁让她是个卖字的呢?天马行空,漫天的玫瑰花与白婚纱
没想到,白慕川坐下来的第一句话却是,“去西市的路,可能不太好走。”
“”
一句话,扯到千里之外了啊。
向晚一边为他夹菜,一边顺着他的话题,“怎么了?还没有拿到批吗?”
白慕川摇头,“拿到了。”
也就是说,重案一号可以接手那个案子了?
向晚没由来的有了兴趣,“那不挺好的嘛?为啥这么说?案情很复杂吗?”
白慕川:“不仅仅。”
向晚:“难度不是在案子上?”
白慕川嗯一声,目光又定定落在她的脸上,“所以,我在考虑,要不要带着你去。”
几乎没有犹豫,向晚就咬着筷子嚷嚷开来,“我一定要去的啊。”
白慕川:“不安全。”
向晚:“跟你在一起,什么时候安全过。”
“”
良久,白慕川叹口气。
“是我不能给你安全感?”
“不是。”向晚的求生欲忘很强,第一时间就进行了否认和深刻的自我反省,并且找出了非跟他一起去的理由,“你想啊,我这么一个柯南体质的人,走到哪儿,哪儿就出事。除了在你身边,哪里还有存活的机率?”
“”
“大人,但求保命!”
“小傻子。”
白慕川被她逗乐。
这一笑,向晚心里就踏实了。
嗯,有时候能左右男人心思的感觉,还是很爽的。
因为那足以证明,这个男人很在乎她。
临行走的最后一餐饭,两个人吃得很慢。
向晚在菜香的环绕中,享受着家庭的温暖
而白慕川,一颗心早就被火燎原
在主动承担了洗碗和收拾厨房的家庭重任之后,他洗了个澡,出来看到向晚在为他削水果,立马上去求奖赏。
“小向晚,去看看,我洗得干不干净?”
向晚撩他一眼,唇角含笑,“干净!比你自己还干净!”
“胡说,我可干净可香了!”白慕川说着就走过来,眯起眼,笑着蹭到她身边,“你闻闻嗯?”
“”
男人带着沐浴乳清香的气息喷在耳廓上,滚烫的身子挨挨擦擦的,激得向晚皮肤一阵发紧。
“我在削水果呢,边儿去”
“嗯。”白慕川稍稍坐得远了一点,可那一只手却没有停着,抚着她的腰,上下缓慢移动
向晚被他弄得,脸颊发烫,耳根都热了起来。
“干嘛啊?像小狗狗似的。”
“你说呢?”白慕川眼睛里像有火苗。
“不知道。”向晚低着头,没有看他。
他突然低头,将呼吸烙在她的颈窝,“我想要你。”
情绪这种东西,是最难抑止的,表达出来,就会被接收到
向晚拿刀的手一抖,“白慕川,你今天有点问题唉。”
“怎么?”
“特别骚!”
“”
白慕川用力抱紧她,“我哪天不骚?”
他的反问,声音磁性而低沉,沙哑中又有性感,让向晚心脏忍不住跟着他的节奏摆动
“白慕川”她唤他名字。
声音浅浅的,眼神迷离的,双手慢慢从他的肩膀滑到身前,一点一点移动,就像他的手曾经在她的身上游戈时一样。
“你知道你骚起来的样子有多帅吗?”
“”
这个形容词,让小白先生很难回答啊。
“你喜欢吗?”他反问。
“喜欢啊!”向晚微微仰着头,躲开他凑过来的唇,不跟他纠缠,更不让他占主动,重新又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就像为他按摩似的,一点一点的压,一点一点的捏,男人很是受用,舒服地哼哼两声,呼吸渐渐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