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的声音巨响,吓到一干佣人!
箱子落在一楼摔得裂开,衣物用品散一地。
“季小姐,你需要被好好调教。”他咧起一抹恶魔的残暴。
季安安眼神茫然地看着他,就像他是一个可怕的陌生人。
波尔蒂奶妈闻讯赶来:“大少爷,出什么事了?”
“加强戒备,别让她迈出大门一步。”北冥少玺森然冷道。
季安安失声笑了。这是软禁吗?
北冥少玺盯着她脸庞上湿湿的泪痕,手指触过去……
啪!
季安安强硬地在半空打掉:“你碰我恶心!”
“顾南城碰你就不恶心了?”北冥少玺嗓音低沉,“你想成为他的女人,在他的怀里温存?”
“……”
“我的女人,就算是荒着,也轮不到别的男人来染指。”
这就是传说中的奇怪占有欲?
据说男人会把自己占有过的女人,当做附属物。
他明明厌倦无比,也舍不得留给别人……
“带她去洗干净,送到我床上来。”他转开脸,冷淡地吩咐波尔蒂奶妈。
季安安仇视地盯着他,牙齿紧紧咬着唇瓣。
“我到底是有多倒霉,才会遇到你这样的渣男……”
北冥少玺心脏剐痛,脚步踉跄。
“我们彼此厌恶……离婚不好吗?”她盯着他的背影狠狠地说,“想嫁给你的女人多了,为什么偏偏是我?”
北冥少玺残忍无情的嗓音传来:“只有你,能在床上让我欲仙欲死!”
“……”
“季小姐,我们的身体很契合,你不是也很喜欢被我爱抚么?”他扯着殷红唇瓣,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该死,心脏撕扯疼痛得厉害。
季安安气红了眼睛,他就是喜欢她的身体。
让他品尝过别的女人,就会放弃她了是么?
可她一分钟也待不下去,想到今晚还要被他欺辱,她气得浑身发抖。
季安安随手抓起一个纸团丢过去——
那纸上是北冥少玺干劲有力的字体:
“你是我枯水年纪里的一场雨
来的酣畅淋漓
我淋的一病不起
季小姐,e。”
遇见她之前,他不知道何谓疯狂,因为从未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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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中浓云遮蔽着漆黑天际,栽种的丛丛花朵在夜色中摇曳,张牙舞爪出猩红的颜色。
起居室的窗被剧烈的风打开。
厚重的黑色天鹅绒像有一只手在掀着……
季安安在床上被他肆意玩弄,柔软的身躯任由他玩弄。
一到暴雨天,季安安就会想到顾南城。
这种习惯保持了三年,就像瘾在血液里的毒,定时就会发作。
北冥少玺讨厌她目光迷离,空茫地神游。
在他的身下,他不许她想别人。
他单手抱起她磨下床,一个个拉开柜子找着。
每一步,刺激得她全身发颤。
北冥少玺在五斗柜中找到瓷盒。
抱着她椅子上坐下,他揭开盖子拿出一颗药丸,剥开锡箔纸。
这药原本是植物和花药提炼的,本来就不难吃。但早就被季安安调包了……
“吃掉它!”他嗓音黯哑,将巧克力球塞到她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