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裳看着林唐，深吸了一口气。
可是刚说完，却又笑了起来：“简单不简单，其实都一样，你说得对，这样做的代价，很大。
别的不说，单单挡在这一个计划之前就有着一座大山横堵在那里，它若是不除，一切，不过全都是一个空谈罢了！”
她摇了摇头。
看着林唐：“你知道，奴家说的是什么吧？”
“你倒是有点意思了……”
林唐的眼睛眯了起来；“你就确定，本尊能同意？毕竟，那一座山，可不好撼动，你的代价是什么？”
“北归想要的骸骨，你想要的天灵菩……”
黑裳看着林唐，眼睛微微眯着：“甚至，为羽族一族，斩除所有的后患，帮你收拢整个羽族，这个代价，够吗？”
林唐的眸中冷芒闪过。
“看来，你的变化，是真的很大……至少，当初的你，在面对本尊，你可从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黑裳的绣眉一皱：“你……见过奴家？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