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齐玉这么说,田甜想了想也是,既然早晚这个家都会是别人的,他们还何必恋恋不舍呢,反正有他们母子三个人的地方就是家,既然如此,他们有何必拘泥于他们到底住在哪里呢。
这一场齐家母子三个人准备的大戏,一直到了晚上十一点那帮人才渐渐的散场,见到天色这么晚了,田甜又嘱托了齐玉两句,才跟着顾弈航离开。
回家的路上,想到齐家母子三个人抽身的办法,田甜还不得不去称赞,这个办法的确是高超,因为他们此时要是不抽身的,沈家明的儿子到时候肯定会利用这个事情来威胁他们,那到时候他们聚算是想要抽身也没有那么容易了。
这就好比是断尾求生一样,如果你要是贪心想要留着尾巴,可能最终会连小命都给搭进去,但要是及时止损,那就不一样了,不但能保全自己,而且后期很有可能还能够东山再起。
只不过让田甜觉得有意思的是,这个沈家明的藏的还真是深啊!连路争这种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的人,都没有见过他的真实模样,那看来知道他真实身份人看来还真是知之甚少。
目前来看的话,有可能知道对方真正的身份的人,只有可能是曾如艳,但这个家伙还假死遁走了。
虽然钱林的嫌疑很大,但目前为止还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就是沈家明的儿子,而且派去跟踪他的人也说了,他的生活每天都很是规律,要么回家要么去各大研究所,也就是说,通过最近时间对他的观察,还无法判定他到底是不是那个漏网之鱼。
见田甜回来的路上,一直在低头沉思,顾弈航沉吟了一下才说道,“在想什么呢?”
听到顾弈航这么问,田甜沉吟了一下才说道,“我在想钱林到底是不是沈家明的那个儿子,如果他要是的话,我觉得他可能绝对不像咱们所想象的那么简单。”
听到田甜这么说,顾弈航低头思考了一会后才说道,“为什么会这么说?”
“你想啊!连齐震都是两个候选人,有没有可能,其实他也有替身呢,咱们平常见到的那个钱林,很有可能不是他的本人,而是他找来的一个替身,毕竟有很多事情,都是需要他亲自去出面去处理的。”
听到田甜这么说,顾弈航想了想,还真有可能,不过要去调查这个事情可不好去调查,毕竟谁都不知道替身到底在哪里,还有什么时候,是正主,什么时候又变成了替身。
“调查替身是不可能了,不过咱们可以从其他的地方入手。”
听到顾弈航这么说,田甜有些懵逼,“从哪里入手?”
“就从老历头身上,他肯定握有了钱林的什么把柄,正因为如此,钱林才会给他那么多的钱去封他的口,既然咱们主动找他的时候,他不说出口,那咱们就强迫他说出来。”
听到顾弈航这么说,田甜更是蒙圈了,“怎么强迫他说出口,难道还要用刑吗?”
“用刑肯定是不行了,毕竟那是犯法的,不过咱们却可以让他不得不说出口,他那个孙子老历头不是很宝贝吗
?咱们可以设套,让他以为他的孙子被咱们给绑架了,然后让他说出他到底抓到了钱林的什么把柄。”
听到顾弈航这么说活,田甜已经知道他到底要怎么做了。
就在田甜和顾弈航琢磨要怎么设套让老历头以为他的宝贝大孙子被他们给绑架的时候,曾如艳和那个人也收到了齐风和齐玉不是齐家孩子消息。
得知这个消息,那个人气的直接砸碎了一整套的上等紫砂壶,“废物!!!居然被他们给反将了一军,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听到那个人这么说,曾如艳连忙说道,“义父,我也没想到他们会这么狠啊!我还想着等着齐风坐稳了齐家家主之位,再拿那个事情去威胁他,却没想到对方会率先下手。”
知道曾如艳说的是事实,对方沉吟了一下才说道,“墓地里面的人确定了吗?到底是不是路争?”
听到对方这么说,曾如艳的头低的更厉害了,“确定了,墓地里面的人的确不是他本人。”
“也就是说,路争的确有反水的可能,我说没错吧!”
听到义父这么说,曾如艳点了点头。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我不是让你好好的派人看着那个路争的吗?是你和我说对方对我们忠心耿耿,这就是你说的忠心耿耿?”
听到义父这么说,曾如艳更加觉得惭愧了,“主要是因为之前十多年都没有出问题,就让我放松了对他的防范,义父,这事都是我的错,我愿意认罚。”
“罚你有什么用,难道就能让我的资金流回来吗?行了,都别说了,齐风那边的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先下手为强,率先把他们身世给公开了,既然如此,齐家咱们可能是不能再去打他的主意了,让咱们安插在齐家人全都退出来吧!这次咱们认栽了,赶紧再去想象其他的办法,去弄钱回来。”
听到义父这么说,曾如艳沉吟了一下才说道,“义父,这次事情弄砸了,全都是我的缘故,我愿意将功补过。”
听到曾如艳这么说,那个人冷冷着说道,“放心,要是有用的上你的地方,我是不会留着你的。”
老历头最近的日子过的很是滋润,儿子和儿媳在很远的地方工作,不会对他们生活指手画脚,外加上还有一个特别懂事的大孙子陪伴在身边,他整个人都感觉年轻了二十岁。
以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