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吗?真的不像啊!帝都博物院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听到苏晓彤在那边小声嘀咕,齐玉沉吟了一下才说道,“假的可以变成的真的,没有道理,真的不会变成的假的,不过咱们几个人微言轻,要是直接站出来说那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是假的,你们觉得有几个人会信呢,还是得找个德高望重的人站出来质疑才有可能让对方觉得信服。”
不得不说,齐玉的话很是有道理,就连系统都说这个仿品可以做到以假乱真,那也就是说明,他大的漏洞肯定是不存在的,所以要想去鉴别这个东西真伪,还真得去找个古董的大家才可以。
这一堂课上的是田甜神不守舍,等到下课铃声一响,还没等学生们走出门呢,就见从阶梯教室的门口进来四个身穿制服拎着保险箱的人。
这下子大家全都意识到了,老师的确没有骗他们了,这个东西的确是帝都博物院的,要不然帝都博物院的工作人员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等到帝都博物院的人走远了,苏晓彤才问田甜和齐玉道,“接下里要怎么办?”
听到苏晓彤这么问,田甜沉吟了一下才说道,“虽然我的直觉的告诉我,说那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是假的,但这并不能证明我就是对的,所以我想让我爷爷出面找人,去鉴定一下,如果是真的,那就是说明我的直觉的是有问题的,也算是皆大欢喜,如果真的是假的,那问题可就大了去了。”
虽然田甜的话没有再接着说下去,但苏晓彤和齐玉全都明白她的意思,连帝都博物院的真品都有可能会被人换成假的,那现在帝都博物院里面的真品到底还剩下多少呢,想到那种结果,两个人都是不寒而栗。
三个人在食堂吃完饭后,田甜一回宿舍就赶紧给田爷爷打了个电话,接到自己孙女的电话,田爷爷也很是震惊,毕竟不久之前才通过电话,现在又打来电话是做什么,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想到此,田爷爷一接通了电话后,就赶紧问道,“甜甜啊!你那边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听到田爷爷这么问,田甜沉吟了一下才说道,“爷爷,我这边倒是没有出什么事情,只不过今天在课上我遇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听完田甜的话,田爷爷陷入了沉思,老半天之后,他才对田甜说道,“这个事情我来搞定,如果要是真的被你猜对了,那这些人的胆子可真是太大了,乖孙女,这事你别掺和进来了。”
知道爷爷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田甜也就没有再去强求。
电话一挂掉,苏晓彤和齐玉立马就围了上来,问田甜道,“怎么样,你爷爷怎么说?”
“我爷爷说这事他来搞定,让我不要再去插手了。”
听到田甜这么说,苏晓彤和齐玉放心了,既然田甜的爷爷敢这么说,那就说明他肯定是有法子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拦下这个活计了。
不得不说,田文敬是个老狐狸,为了证明自己的小孙女的确没有判断错误,他率先自己去了一趟帝都博物院。
虽然这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做的已经足可以以假乱真,但在一个在这个行当干了三十多年的老玩家的面前,田文敬还是发现了这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的不对劲的地方。
他知道这个事情要是冒然自己开口提出来,不但可能不会得到重视,还可能会得罪帝都博物院的后面那些很有名气的古玩顾问,所以他特意了请了一位在古玩界比较有名望的大家,人称古玩界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钱大家。
能把钱大家请来,不得不说,也是费了田文敬的一番功夫的。
钱大家这个人虽然在古玩界名气不小,但却脾气古怪,很少和圈内人结交,田文敬之所以能把他请出来,除了他们两个早年的交情外,还有就是田文敬把上次得到的那个金丝玉弥勒佛送给了对方。
俗话说好,拿了人家的东西手软,尤其是这个人还对自己有着救命之恩,所以钱大家虽然不愿,但最后到底决定跟着田文敬去走一遭。
见田文敬把自己带来了帝都博物院,钱林有些奇怪,“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啊!难道你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就是为了让我陪你来逛博物院的?”
见钱林说话十年如一日还是这么冲,田文敬笑着说道,“那不便宜你了,行了,先别问了,你跟着我走,就明白是为什么了。”
见田文敬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钱林心中如同被猫挠似得,好奇不得了,但他同时也了解这个多年的好友,他要是不想说的,那哪怕是拿着刀抵着他的脖子,他也是不会说的。
两个人从头开始逛,一拢至于钱林就好像是哑巴了一样,一直都在东瞅瞅西逛逛。
直到两个人来到了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的面前,田文敬终于收起了之前笑嘻嘻的样子,而是神情严肃的问钱林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有古怪?”
听到田文敬这么说,钱林终于收起了之前漫不经心的神态,而是开始专注的观察面前的这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
见钱林开始工作,田文敬连忙退到了一边,就害怕打扰了他的专注。
不得不说,钱林能在古玩界被称为大家,那是因为他的确是有真材实料的,不过是观察了五六分钟,他就看出了到底是哪里有问题了。
“珐琅彩的颜色有些过于艳丽了,按照理论来说,若是真的是乾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