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果然纷争四起,纳兰雪一身龙袍加身,做龙椅上屁股还没坐热。
就被越国公带的人团团包围。
双方都打得鸡血满满。
就在两人越国公一剑即将穿杀纳兰雪的时候。
有人出现了。
“这么精彩的事,怎么能忘了本宫?”城门打开,护城河的门打开,皇宫的门打开,那些士兵都好像收到了真正的天子号令。
在雕龙的白玉石阶上,妙丽又不失气势的女子款款走来。
她一手拿着——翠绿色的——玉器,高高举着。
什么东西?越国公眯眼凝视,随后大惊。竟然是传国玉玺。
“见玉玺如见天子,给位爱卿,怎么还不行礼?”纳兰晓霸气侧漏,完全把十万大军给镇压住了。
随后,她几步走进。
越国公眼露精光,他怎么可能放过苦心几十年的机会,一想,剑锋一转,欲朝着纳兰晓刺去。
纳兰晓好像料定了他会有这招,令一只空余的手,扔了一把花生米在地上,越国公直接滑了出去。
骨头摔裂的声音,倒是挺动人的。她一笑,“来人,将叛国老贼拿下。”
随后又瞅了瞅倒在地上的纳兰雪,刚刚被越国公揍得爬不起来,还气喘吁吁的呢。
只见她纳兰雪发出狠毒的眼神,想要将她毒杀了去。
“你,怎么可能还没死?”
“辜负了皇姑姑的厚望,本宫非但没死,还活得活蹦乱跳的。”
“来人,纳兰雪毒杀先帝,欲图谋反,打入地牢,即刻处死。”
纳兰晓勾笑,纳兰雪怕是死也不会想到,她非但拿到了传国玉玺,还搜集到了她杀人的证据。
国卿大人屁颠屁颠上来,高兴坏了,谁说他是中立一派,实际他一直属于先帝一派。
先帝莫名死去,他一直寻找机会查出真相呢。
狠毒的女人,简直坏透了,竟然毒杀自己的亲皇兄,国卿大人一上前,就对着纳兰雪踹了几脚,而且每一脚都踹在纳兰雪的脸上。
“老男人,你干嘛踹我脸?”
“骗踹,骗踹。”国卿大人难解心头之恨,还冲着纳兰晓说,“公主,你要不要踹几脚?”
咳咳,好像失礼了。
念及公主的身份,国卿大人低声在公主身边说道,“公主放心,臣一定会好好处理的。”
“好,国卿大人办事,本宫放心。”
她一个回眸,看到大厅的正门,出现的女子。
越贵妃。
正好,人都齐了。
—
越贵妃托着假肚子,慢悠悠地说道,“臣妾知道,公主会回来的。”
越贵妃面容显得有些憔悴,当年她给姜文帝不断喂甜食,试图让他染上消渴症,是因为,每回她承,欢在姜文帝身下,祈求给她一个孩子,姜文帝都不答应。
当年,她也怀过一个孩子,只是临近生产的时候,她晕死了过去,醒来产婆告诉她,是个死婴。
而那时候,姜文帝在别的宫中抱着另外一个女婴,欢天喜地。
隔壁宫的女人,受尽三千宠爱,还是一国之皇后。越贵妃心头那个恨啊,凭什么好的都给了她,而她只想要一个孩子都不可以。
皇后生下来的是女儿,生下来那一刻,遥远的东方闪耀鱼肚白一样的雪白光芒。
所以给她起名单字晓,纳兰晓。
令越贵妃唯一感到庆幸的是,皇后在诞下女儿没多久,就难产死了。
她死了孩子,她死了自己,好像也扯平了。
孩子顺理成章变成了她养育的。
无疑,她对纳兰晓是矛盾的,又爱又恨。爱她像极了自己的孩子,又恨她的母亲夺走了自己的所有幸运。
“先帝,一走,我竟然觉得了无生趣。”屏退了所有人,越贵妃同纳兰私谈。
“等你做了女帝,我就去山上,诵经吧,为他祈福。”
纳兰晓斜眼看她,一个执着于权利的女人,会突然放下?
“你不必假惺惺了,害死父皇也有你一半功劳,念你最后改过,留你一条性命,活罪可以逃么?”
纳兰晓放下这句话,就甩袖走人。
越贵妃却怅然若失,有传言,她当年的孩子并不是未死,而是被皇后抢走了。
—
皇家御林军和越家军两军实力相当,因为传国玉玺,皇家御林军开始起作用了,全面保护纳兰晓。越家军无法。
但越国公岂能就此罢休,他在第一时间就放出信号,让支持他的百官和诸侯开始起义。
“这个女皇的位置,还真是不好做,屁股还没坐热。外头起义造反就来了。”纳兰晓自叹。
怪也怪她以前的名声实在太丑,恶毒霸道公主,就算毒杀先帝的事情能够洗白了,大家还是不放心她来统治姜国。
一些官员诸侯只要稍微怂恿下,民间就有大波人造反起义。
“本来国库就空虚,先帝一死,国库基本是属于负状态。现在一开战,更是不得了。公主,你说怎么办啊?”王大大高兴还没多久,就忧心忡忡起来。
“好了,王大大,你别晃了,我头疼。”纳兰晓扶头低声道。
昨晚吹了一夜的凉风,又一整晚没睡,她只觉得自己头晕脑胀的。
结果没有撑住,晕了过去。
一双有力的臂膀,扶住了她,并将她横抱而起。
纳兰晓让他走,他并没有走。
王大大惊呆地看着,不知如何言语。
只听某位公子说道,“钱不够问我拿。养个十支八支军队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