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阵阵腐臭味的地牢里,哀鸿声遍地,红铁烫穿过皮肉,银刀刮去肉片,只生血骨。
肮脏,恐怖,无边无尽的黑暗,纳兰晓就是强行被塞进了地牢里。
耳边全是嘲讽声,“想不到堂堂的公主,也会沦为阶下囚。”
“话说,这公主生的真是妙美。”原本牢吏看上牢里的年轻姑娘都会占为己有,这是地牢里的潜规则。
果然牢头一说,大家立马知趣,像贡献礼品一样,谄媚道,“那请老大尝尝味道?毕竟是姜国的公主。一般人可是享用不到。”
纳兰晓看不清那些人的嘴脸,也不想看,只知道肮脏至极。
那牢头,她也是熟悉的,前世她为非作歹的时候,常常将犯事的宫女和嫔妃扔到地牢里,然后任由牢头蹂躏。当初他之所以被提升为牢头,也是纳兰晓看他做事够狠,够无情,才提拔上来的。
她噗嗤冷笑,看来是自己前世做了太多的孽,现在因果轮回都报复到自己头上了。
只听,“吱嘎”“嘭”铁门上锁的声音。再看,几米之外,站立的男人,魁梧,却发出阴冷而淫,荡的笑。
“公主,想不到有这么一天吧?”
“你会沦为我的胯下物。”说这他毫不犹豫的扯掉裤腰带。那肮脏的凸起物,纳兰晓实在不想看,深怕自己长针眼。
她手贴着潮湿铺有稻草的地面,不禁握紧拳头。
“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平安无事的,毕竟明天才是你的死期。”他说这,一步一步靠近。
却在靠近的那一刹那,纳兰晓手指划了出去,手指上戴着的手环,pēn_shè出一根银针,准确无误刺穿他的……凸起物。
顷刻间,如白菜一样,蔫掉。
下一刻,他痛不欲生地捂住那物体,四处乱蹦。
外头牢吏并不当回事,只当是牢头花头太多,估计又相出了什么刺激的玩意。
就在他们打算喝酒玩骰子的时候,有一高挑的人影出现在他们面前。
“钥匙。”那人一亮令牌,牢吏就拦着,并乖乖交出了钥匙。
西钥华脚步不禁加快,深怕有人会出事,冲入牢门的时候,却看到……
牢头一头倒在地下,一命呜呼了。死相极为不雅,下——身——裤——裆——掉落,露出两——坨——白——花花的屁——股。肉。
成年人都能想到,那方面去。
她被玷污了?西钥华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个。
借着微弱的烛光,定睛看去,她幽幽地伫立在那,如一抹淡雅的茉莉花,暗淡的光勾勒她纤细的轮廓,也可以肯定,她的衣衫完整,丝毫没有被侵犯的迹象。
“本宫安然无恙,你是不是很失望?”她冷笑反问。
“公主说笑了。”他弯下身,检查死者的情况,那是中毒身亡。他转而看到男子的笑。弟。弟上插着一染了暗红色的银针。
“公主对付饿狼,倒是有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