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躺在水池上,双眼紧闭,面冠如玉,青丝在清澈见底的水中绽开成一朵盛开的墨莲,水蓝色绸缎外袍及雪色内衫,合着茉莉花,随着水波飘荡着,衣带松懈,衣襟敞开,隐约露出精瘦的胸肌。
还好,他还穿着衣服,要不然让她完全看一个男人的luǒ_tǐ,她是没那个底线。
“上午瞧你挺懂药膳,以后我的药沐你来负责。”他随手指了指池边的红棕色篮子,几只篮子里装得全是中草药。
都说司马骆森是半个药罐子,果然没有错。只是,早上芦荟那事纯属狗屎运,放到后世,那芦荟的功效可是挨家挨户的知道。要真正的理清楚那些药草,那真的会吐血。
“公子,你恐怕是误会了,那芦荟正好是我翻阅一本杂文的书看到的,因长相奇特,所以记忆犹新,对于真正的药草,我可是一点都识不得,到时候张冠李戴了可不好。”
“奥?是么?”一个费尽心思潜入府邸的女人,他会相信她么?
突然,他闷叫一声,放置在池沿上的手臂上,一条纤细却看起来毒辣的眼镜蛇,眨眼之际,
在他臂膀上咬出两个血孔来。纳兰晓惊吓得瞪大了双眼,“公子!”
那蛇飞快又从墙角遁了出去。
纳兰晓脑袋闷了下,内心反复告诫自己要冷静,立马撕下自己裙衫的布料,扯成长长的一条,在他臂膀伤口上方捆绑住,减缓血液的流动,不假思索,用嘴给他吸毒。
后一世,她几乎十多年的时间在大山里做村书记,做精准扶贫计划,所以那些山里自救的一套,她也是熟悉的。
随即,她又从篮子里挑选出用来清毒的药草,嚼在嘴里,咬碎,又涂在他伤口上。动作连贯一气呵成。自然引起他的关注。
她也想过,这也有可能是他为了测试自己,设的一个套,但是就算有万分之一的不确定性,她都会选择立马救他,因为生命经不起玩笑,且行且珍惜啊。
她倒也是实在,没把他当贵公子,直接拍他脸,“醒醒?可以听到我的声音么?”随即,她要喊人来帮忙,却被他用眼神制止住,反问,“你还说,你不懂药草?”
他设计自己。
纳兰晓又气又恼。但想着忍一时,风淡云轻。当机立断,正色道,“你能别开生命的玩笑么?”
“你……继续演……”他嗤笑,被甩了一巴掌,也甩掉了陪她演戏的耐心,于是一把拽住她手腕,想逼她说出实话。
“扑通”一声掉下水,雪白色水珠四溅,迷乱了视线。
她迷乱之余,跌入他怀抱,隔着湿透的衣衫,鼻息之间喷出来的人气,就在她脑门上空。
“这次大伯的眼光提高了不少。”他的视线不经意扫过她衣襟前,因为湿意勾勒出的曲线,确实诱人。
他将她视作了是司马雷明派来的人,确实,她的姿色足够担当得起美人计一说。
纳兰晓内心万千草泥马奔流,一巴掌甩过去,这次的力道加重了许多,“你脑子进水了吧?”
司马骆森生平第一次被女人甩耳刮子。
纳兰晓一看他脸色不对劲,暗叫糟糕,深怕他将自己给那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