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不像他自己,心中有个声音在喧嚣。
结局就是,缠绕着她深吻了许久,直到她又换不过气来。
他适才放开,嘴角还挂着银丝。
这样的公子!才像是食人间烟火。
纳兰晓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双眼,她羞愧,竟然沉浸其中。成了亲,好像真的有些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乖,我守着你。睡吧?”
“其实,我睡不着,都睡了一整天了。”
“那怎么办?”
“你给我讲故事?以前,然儿就给我讲故事的。”想起南宫然,纳兰晓忍不住偷笑,这家伙是个夜猫子,然后睡不着总爱找她唠嗑,到了她这边,废话也就特别多,索性就讲一些所见所闻。纳兰晓倒也是认真听了。
只是欧阳圣听到,然儿这两个字!一团无名火,蹭蹭蹭往上蹿。叫那么亲密?还讲故事?没把他这个夫君放在眼里。
“你叫他什么?”
“然儿啊!”
“再说一遍?”
“呃?这是重点么?你到底讲不讲故事?”某女子蹙眉。
欧阳圣惩罚似得揪住她翘挺的鼻子,“任何男人的名字,都必须全名叫。”
“你要记住,两天前,你已经成亲了。”说着,为了宣誓主权,特意咬了她的嘴角,直到她吃痛,嗔怒看他。
“怎么?你想咬我?”
咬就咬!纳兰晓觉得他幼稚,哪知道自己也幼稚了起来。
结果变成了……咬来咬去……
等她反应过来,觉得自己智障!
低吼一声,“欧阳圣!你霸道,你无礼,你非礼我!”
“我非礼的就是你啊。”要不然他处心积虑地同她成亲干嘛。
要知道,自从欧阳圣知道自己喜欢她的心意之后,就卯足心思要将她吃干抹尽,顺便宣告主权。
要不是念及她受伤了,她以为他只是咬那么简单么?
恋恋不舍,隔着衣衫,摸着她细腻光滑如鸡蛋白的肌肤,脑海已经脑补那样的画面了。
告诫自己,需要忍!
随后,开口,“你想听什么故事?”
纳兰晓突然双眼一亮,“你讲讲你们欧阳家的事呗?”
“……”那个神秘的家族。
“呃,咱们虽然是合作婚约,但是表面我们还是要装作恩爱夫妻啊,对夫家当然得了解透彻啊!”
“乖,欧阳家的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显然他不想提起。
可无奈,那双眼睛可怜楚楚地等待,他还是讲了些。
—
司马骆森大清早就在外头等候,每天例行检查,也是他的职责。
看到欧阳圣出来,忍不住嘲讽,“圣公子如此按耐不住?连受伤的女人都下得去手?”
其实司马骆森酸得是为什么第一时间守在她身边的不是自己,为什么连守在她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他这几天一直失眠。
“她伤的只是肩膀,并不妨碍我们夫妻恩爱。”欧阳圣有意气他。
这个司马骆森已经连续三天在门口蹲点了,如此!不枉费他清早又将纳兰晓的嘴唇啃吃了一遍。
果然,里头的女子炸毛般尖叫,“欧阳圣,你是属狗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