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毕竟不是振臂一呼的时代啊!其实还是振臂一呼的时代,比如老希。”
等到罗森迈尔夫妇,范威克夫妇离开。
杜剑南满脸失望的自语:“只是哥哥我不雄起啊!”
因为罗森迈尔夫妇和范威克夫妇,他们有路子离开奥地利,所以老何手里宝贵的签证并没有答应给他们。
不过这两对夫妇,还是对中国向着犹族伸出的援助之手。
表示了感激。
也让杜剑南明白,帮助犹人的事情,还是交给更加专业的老何好了。
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他的9大队长,才是正事儿。
“理想总是很丰满,实现总特么的太无情。”
杜剑南嘴里发着牢骚,觉得名单可以改一下了,就是网罗一些有生化,机械,冶金,医药,电子,等等技术的中级人才。
这样的人,一般没有什么出国的‘路子’,才算靠谱。
在下电梯的时候,杜剑南望着苏念的俏脸,望得苏念的眼睛躲躲闪闪,脸蛋儿有些发红。
“有没有兴趣,搞一个诺贝尔奖回来?”
杜剑南一手架着拐杖,笑着问苏念。
心里面决定,少了张屠夫,他自己就不信吃不了带毛的肥猪!
“啥?”
苏念听得直发愣,在电梯里面睁着大大的眼睛,傻望着杜剑南。
一边的萧青花白了杜剑南一眼。
自己这个毛脚女婿哪里都好,就是太有女人缘了。
这点让她很不满意。
心里想着,萧青花下意识的摸了摸她的右裙子腰线。
在那繁复的折叠滚边里面,暗藏着一把锋利的小刀。
她的每一套衣服,都是特制的,有着隐蔽的刀囊。
这把小刀是杨倩的小叔在中国特意托人带过来的,合金钢质的硬度达到了60,剁生铁如砍木棍,。
而且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因为掺杂了贵重金和独特的锻造手法,使其具有极佳的韧性,不易崩口折断。
杨倩的那一柄乌黑,萧青花的这一柄雪亮。
“呵呵,逗你玩儿呢。”
杜剑南笑笑。
全然没有注意到,站在他侧身后的丈母娘的小手,已经按到了裙腰的刀子上面。
有着捅他一刀的冲动。
——
当天下午,马丁·鲍曼的维也纳皇家医院看望杜剑南,在谈话里面,杜剑南开门见山,希望马丁·鲍曼能把陈介撵到柏林。
马丁·鲍曼当即表示,‘小事一桩’。
随后,两人进行了一些单独的交谈。
7月3号清晨,陈介离开维也纳。
用着老何的名义,萧青花,陆有为,邹青青,苏念,联手搞定了维也纳大学一名新晋副教授,微生物细菌学研究家,40岁的西蒙·查尔斯博士。
已经停职在家失业的维也纳皇家医院化验室副主任,病理学博士,39岁的麦克布·莱德。
他们提出的要求很简单,就是把他们一家4口,一家3口,带离奥地利。
西蒙·查尔斯夫妇的父母年纪已大,拒绝离开故土,将和他的26岁的小姨子,11岁的儿子一起去中国。
麦克布·莱德的父母已经魂归天国,妻子刚刚离婚,并且对一个8岁,一个6岁的孩子,都选择抛弃。
7月4号,通过西蒙·查尔斯,麦克布·莱德,提供的信息,由老何以着国内大学进行学术研究为名义,在马丁·鲍曼的秘书图尔特的电话联系下。
杜剑南用收破烂的价格,购买了维也纳大学生物实验室,维也纳皇家医院化验室的大量二手器材。
当天,杜剑南以腿伤稍好为由,开始接受采访。
召开记者招待会。
在采访中,杜剑南坦然承认,并不怨恨那位开枪打伤他的东洋女子。
“战争把女人搅进来,对此,我只能说遗憾。然而这个遗憾不是我们造成的,而是东洋。假如他们不侵略我们,我们就不会殊死反抗,就不会在他们杀死我们上百万无辜的百姓的情况下,无奈的反抗,杀死这些刽子手和恶魔。”
“杜队长,我是法国《巴黎时报》的记者玛琳娜。‘刽子手和恶魔’?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为,您的意思是说,您对于这场空战,造成了21名东洋年轻的小伙子死亡,没有任何的愧疚么?”
提问的是法国一架报纸的女记者。
“愧疚?”
杜剑南似乎听到了一个及其可笑的笑话,笑着说道:“我这里有些照片,这是我从中国带回来的,不是给大家看,而是送给你们,希望诸位能本着做人的良心,在报纸上面刊登这些照片。假如还有怀疑,那么这些东洋自己的报纸,大家可以看一看,不懂日文,有翻译。”
杜剑南朝着眼睛红肿的王璐璐,苏念,刘小蕊,苗乔示意,让她们分发这些他从中国带来的大量照片。
还有通过庄家,得到的一大摞子东洋报纸。
报纸上面刊登着日军第16师团片桐联队富山营副官野田毅,和片桐联队炮兵排长向井敏明,在从上海奔向南京途中,对手无寸铁的中国百姓,展开的屠杀比赛。
野田毅杀105人,排名第二。
向井敏明杀106人,排名第一。
“这些你们嘴里的‘年轻的小伙子’,在我中国大地,杀人,放火,歼银掳掠,无恶不作!简直就是一群吃人的披着人皮的豺狼。现在,我只恨,杀得少了!”
在下面看照片的震惊哗然里面,杜剑南大声的说道:“可惜我没有能力,假如有,我会毫不犹豫的将四岛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