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婷婷不禁暗暗窃喜,在她看来,夏小小这种不显山不显水的嫉恨,恰恰是最可怕最伤人,也是目前自己最为需要的……
安然回到座位上,刚一坐下,突然发现自己用报纸当书皮,小心包裹着的数学课本,不知被谁我们红笔画了个大大的叉。
而一旁的稿纸上,字迹潦草地写着一行什么字,被耷拉下来的习题本遮掩着,若隐若现有些不真切。安然却从那行字里,依稀辨认出“贱人”两个大字,一时愣在了那里。
这时顾铖也注意到这边,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一把将稿纸扯了过去,刚看了两眼,猛地握着稿纸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气吼了出来:“说!这他妈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