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什么叫她宁可嫁给罗天?她为什么要嫁给她?想到了这里,她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两耳光。

罗天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一会儿开心,一会儿又懊恼的样子。他嘻嘻笑着凑了过去:“晴儿,等瑜儿成亲后,咱们也成亲,你看怎么样?”他看起来有些嬉皮笑脸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认真。

以前,他想跟姜瑜儿一起生活,但后来,他知道了她的心意。知道她心里除了洛云硕就放不下第二个人后,他开始把这份感情,慢慢地从自己的身体里抽丝剥茧般剥离出来。

再后来,他把这份感情,转换成了友情。

他跟姜瑜儿的哥哥是好朋友,那她就是他的妹妹。他没有亲人,但姜家给了他家人般的温暖,他会把姜家的人当成是自己的亲人。

晴儿听了他的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发春啊?现在才秋天,你还要等一个季节呢!”

谁知道罗天不但不觉得晴儿这时骂他,反而觉得她这是给了他一个什么暗号。大手一挥,直接揽在了晴儿的肩上,说道:“你的意思是,来年春天,我就可以娶你了!”

晴儿抬起自己的肘关节,狠狠地往他肚子上一撞,说道:“大白天的,你还没睡醒啊?还是高烧烧糊涂了?要不要作为大夫的我为你诊治一下?”

罗天好像知道她要做什么似得,在她的肘还没碰到他的时候微微后腿了一下,没让晴儿的肘真的拐到他的肚子上。笑着说:“好呀好呀!我已经病入膏肓,需要一味叫做晴儿的药材能治,大夫,你大慈大悲,可不能见死不救啊!”他大蛇顺杆子上,直接赖上了晴儿。

这些胡话,晴儿有哪里是他的对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滚!”

罗天是什么人啊!怎么能那么轻易就被晴儿给唬住,快速地在晴儿的脸上香了一口道:“要滚咱俩一起,我一个人滚起来多没意思!”

晴儿不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但也知道他话肯定没什么好话。还有,他刚才可是轻薄了自己。抬腿,一脚快准狠地朝着某人的兄弟踢去。

罗天躲闪不急,被踢了一脚,还好躲开了。不然这一脚踢来,准让他断子绝孙啊!

他大声嚷嚷着:“你这是谋杀亲夫啊!你以后的性福生活就看它了,你怎么能下得了脚?”

“你!”晴儿气急,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她一个回旋踢,朝着罗天的面门而去。罗天又是一个翻滚,躲开了她的脚,嘴里还不住地嚷嚷着晴儿谋杀亲夫。

看到他们这一天要上演好几次的表演,姜瑜儿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前世,有人说,一个男子喜欢欺负一个女孩子,那不是真的讨厌她,也不是真的不喜欢他。想法,他是想要引起女孩子的注意,让她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姜瑜儿又哪里不知道罗天的想法。只是,晴儿在感情方面十分迟钝,这一点,恐怕要让罗天吃尽苦头了。

她觉得,晴儿跟罗天其实两人在一起挺好的,罗天虽然有些胡闹了一些,但他这个人不坏,还会照顾人。而且,跟自己身边这个比起来,他是个懂得什么是浪漫的人。

前世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说女人是个感性的动物,喜欢心灵上的陪伴。如果一个男子,在物质上满足了,但在心灵上满足不了你,那这样的婚姻,已经形似神不似了。

以前姜瑜儿不懂,但她现在懂了。如果说,有人跟她说,让她嫁给洛云硕以外的男子。她恐怕也不能接受。

都说,女人是嫁给了爱情,而男人是娶了生活。

也有人说,女人是嫁给金钱,男人只是娶了个传宗接代的工具。

可姜瑜儿却觉得,后面这个,婚姻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必须而不必要的东西。

她抬头看着树上飞来飞去采摘银杏果子的洛云硕,笑了笑。她有他就够了。

这样一个男人,他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只要对自己知冷知热就行。

都说婚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要的,其实不多,只要有一个知冷知热的相伴余生就好。

洛云硕又一次落到她面前的时候,那浅紫色的衣襟上已经沾满了银杏的果肉。

她找来了一个小布袋,把洛云硕弄下来的银杏全部都去了肉,把里面的核放入了袋子中。

“瑜儿,累吗?”他打开水袋,递了过来。

姜瑜儿脏兮兮的小手没去接水袋,而是把嘴伸了过去。洛云硕没有多说什么,拧开塞子,水袋里的水轻轻地流到了姜瑜儿的嘴里。

他们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哪怕分开了两年多的时间,但只要一个轻微的小动作,就知道对方想要的是什么。

姜瑜儿喝了一口,洛云硕就着姜瑜儿刚才喝过的地方,也喝了一口。完全毫无违和感,好像他们已经是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了似的。

两人喝过了水,摘果子的摘果子,剥果肉的剥果肉,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

罗天俩人看到了这边的场景,他嚷嚷着:“母老虎,你看看人家瑜儿再看看你。人家是温热贤惠,你却一点边都沾不上。你说,我愿意把你给收了,你不感激涕零也就算了,还这般恩将仇报。”

他一边嚷嚷着,一边围着树跑,时不时回头逗一下晴儿。

“要你管,我嫁不嫁得出去,关你什么事?谁要让你娶了?娶你的大头鬼去,死sn。”晴儿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追着罗天打着。

有人说,夫妻分两种,安安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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