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说!我们这里在建房子,小心砖块不长眼,伤了各位。手机端 m.”小童一点也不退让,而是定定地站在那里,与对方峙着。
“建房?建什么房。这里是我家少爷的地,没有我家少爷的允许,我看谁敢在这里建房!”小厮粗声粗气道。
“呵呵!是吗?那请问,你家少爷有地契吗?”一个声音从人群传来,是初夏。
“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有里说话的份?”那小厮明显有些心虚,因为这块地,他们本来没地契。而且,这个地方是个无人管的地方,谁要地契做什么?
“呵呵,是不是东西,这不是你说了算。你说这地是你们的,那你们拿出地契来。这里是你们的,拿不出来,不好意思,请闭你的臭嘴。”初夏冷冷道。
“你找死!”小厮恼羞成怒。他跟着冯毕舒那么长时间了,还是第一次有人敢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呢!说话间,打手一挥,招呼着一群小厮要冲去。
只是,前次他们来的时候,工匠们没有准备,让他们得逞。现在工匠们已经有了准备,又怎么会让他们得逞?
而这人明显是有点狗仗人势,平时,京城周边的,有谁敢对他说个不字?
次他们来,不也是想打打了,烧也烧了。更让人窝火的是,这无名山庄的红砖,他们家少爷找了不少门路都买不到一块,这里居然有这么多。
而且,前天他们来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多红砖呢!看来,这两天又运来了不少。再看看这些人,不但没有害怕而停止修葺房屋,反而人员越来越多。还有,看看这些人,哪里有半点害怕的样子。他们手里拿的家伙事,他还看到了不少是刀具。
转身对身旁的冯毕舒道:“少爷,你看看那这些刁民,根本没把您放在眼里。这些砖,咱们前些天来的时候还没这么多,今天不仅多了这么多。还有人员,也多了不少呢。您看看,他们手里都拿了些什么。这些刁民,不仅仅是没把您放在眼里,还没把咱们相府放在眼里。”
他这话算告状,也有挑拨的意味。
果然,冯毕舒横眉怒眼地瞪着眼前的这些人,冷声道:“本少爷劝你们,识相的早点滚出去,要不不识相的,休怪本少爷无情。”他虽然在先礼后兵,但这礼却不是个理?而是浓浓的威胁。如果姜瑜儿是一般人,恐怕早夹着尾巴逃走了,可姜瑜儿不是。
她站了出来:“呵呵!什么叫识相的早点滚?我到要看看,我在我自己的土地建房子,是犯了官家哪一条法,哪一条律了?”
“你的土地?不确定你没在说笑?这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地了?给本少爷滚,否则休怪本少爷不讲理。”冯毕舒听了姜瑜儿的话,不但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反而觉得姜瑜儿在说笑话一般。哈哈一笑。
姜瑜儿也不气馁,笑了笑道:“是不是我的土地,我说了不算。这里是地契,这块土地的地契。如果冯公子非要以自己是丞相府的公子来欺行霸市,我一届草民也没话可说。只是,我需要朝廷给我一个说法,说,地契无效或者无用。我二话不说,双手把土地奉。”
她相信这任皇帝是个好皇帝,如果真这冯毕舒单凭丞相府的势力把这地契给作废了。那那官员恐怕也要倒霉了。
“呵呵!地契,我怎么没看见呐?”说完,转身对身后的人说了一句:“来人,给我砸,我给把这里所有的都给砸了。本少爷不信,还有能有翻了天去。”他算准了,如果这些人去告,那他爹哪儿也能把这是跟拦了下来。
到时候,让他们忙碌到最后,变成竹篮打水,一场空。
在他话音一落,姜瑜儿让自己这边的人都退到了一边假装很害怕的样子。看着远方离去的几个背影,朝身边人说了一句:“是该收利息了!”
只见一干工匠,拿着他们手里的武器,二话不说,毫不留情地朝冯毕舒那边的人招呼去。
没一会儿功夫,这里打得一片狼藉。
冯毕舒见自己的人落了下风,放了一句狠话:“你们厉害,给我等着瞧。”招呼了一声:“撤!”
一群人这样,狼狈万分地离开了。
打了胜仗的工匠们也不傲娇,只有那群刚来的村民,一边忐忑不安着,一边兴奋着。
这时,听到姜瑜儿说了一句:“来人,把受伤的人都给我送到百草堂去医治着。其余,这个地方安顿下来。小童给我去衙门报个案,说城外城这边,出现了有人以官家名义,欺压百姓之举。让衙门过来给我算算这里的损失。”
工匠们又怎么会不知道姜瑜儿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二话不说,有人已经站了出来,带头,把那些即使只是指甲盖受点伤的人都给找了出来。
没一刻钟的时间,已经有伤的,没伤的分成了两队。
一看,这带伤的三十几人。姜瑜儿招了招手,顿时一群人去,七手八脚的,把那些带‘伤’的人给带走了。
有些甚至于还动用了担架,看得一群村民目瞪口呆。而看这群工匠都是见怪不怪的模样,一时半会儿,还真弄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初来乍到的他们,也不敢多话。别人怎么说,他们也跟着怎么做了。
姜瑜儿这时只是跟着剩下的一群人,在附近看了看。一些没有坏,但也不能用了的东西,姜瑜儿直接指挥人给砸了。不一会儿功夫,这里更加一片狼藉。
姜瑜儿带头,一群人崔头丧气地坐在了地。等待着衙役